不是,绝对不是,那肯定不是,我可以肯定,
我走到昨天小楼的那个位置,什么都沒有,那小楼是不存在的吗,可是我真切的看到了媚媚的相片挂在那儿,她在笑着,那是我多么熟悉的笑,
我离开这里,就回家了,媚媚去巫校了,我过去看到了媚媚,就放心了,回到家里,我跟肇老师说了这事,他愣在那儿,
“怎么会这样呢,你不是梦游吧,”
“不是,”
“看來这里面有事了,我跟你去红石,”
“别,我自己去,”
我再次去红石,就把自己关在四叔的家里,我想,那吹风的东西沒有达到目的,肯定还是会來找我的,
果然是,大半夜的它也不知道是怎么进來的,给我吹风,
我起來,它就跑,我就跟着,又是那个地方,小楼又出來了,亮光就在三楼,我上去,又看到了媚媚相片,这次不是笑,而是哭,我呆住了,这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沒有人告诉我,
我出來,坐在台阶上,我想着,这应该是什么事跟媚媚有关系了,难道媚媚要出什么事情吗,
我离开小楼,那个吹风的怪东西再也沒有出现,我回四叔的房间,躺在炕上,想着这事,四叔一直沒有消息,
我听到脚步声,就一下坐起來,蹲在炕下面,四叔不在,我可沒有那么镇定,
敲玻璃的声音,我抬头看,竟然是山西盗中的一个人,我出去,他进來了,
“四叔有消息吗,”
我摇头,
“看來你四叔是躲起來了,”
“他不用躲,他根本就不怕你们,”
“那可不一定,”
“你來有什么事,”
“就是想找四叔,找不到,那个大坟竟然也找不到,”
“那是你们沒有本事,最好就离开这里,回你们的山西去,沒有什么意思,那大坟是格格媚的,格格媚就是东北的,这个小城的人,所以她要回到这个小城,”
“这个我们知道,也很清楚,但是那大坟我们是一定要找到的,”
“你们找那大坟到底是为了什么,”
“现在我们也不知道,那大坟里有什么,但是,有一种力量在吸引着我们,我们就來了,像是什么指引一样,大家都是这样的感觉,所以我们一定要找到,”
“可是你不找不到大坟,”
“我们会的,我到是要看看你四叔能藏多久,”
山西盗走了,他们竟然一点收获也沒有,我想不可能,他是來试探我,
我沒心情理他们,媚媚的哭,让我在夜里似乎就听到了,很惨,
早晨我去巫校,媚媚在上课,一切都正常,这让我就不安起來,到底这是什么意思,
我想不明白了,媚媚中午下课,我带着她去吃饭,把事情说了,媚媚就跳起來了,
“不可能,你沒看错,”
“晚上我可以带你去看看,现在让我太不安了,”
“好,”
天黑后,我和媚媚去四叔的房间呆着,这一夜真是奇怪了,平静得要命,媚媚看着我说,
“哥,你是不是有病了,”
“千真万确,”
媚媚看着我,半天拿出手机打电话,让学校的那个老师,上巫德课,其它的课停下來,
我带着媚媚去了那个地方,沒有看到小楼,?我们走到那们位置,
“就是这个位置,三层的小楼,三楼有亮光,可是上去却沒有,一个房间里挂着你的相片,第一天笑着,第二天就哭着,”
媚媚哆嗦了一下,她知道我并不是开玩笑,
我们要走的时候,媚媚突然蹲下,扒着一块大头,上面竟然有字,
“这是什么字,”
“不认识,似乎是乱码一样,”
“绝对不是,”
媚媚拿出一张纸來,拓了下來,
“回去让肇老师看看,”
我们回去,肇老师看着这些字就发呆,
这些字让肇老师发呆,半天他坐下说,
“二十年前我看到过一次,在一面墙上,但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字,我拓下來了,”
肇老师进书房,半天才出來,显然这个东西压在了一个什么地方,他也许也忘记了,此刻想起來了,
肇老师把拓下來的字给我们看,竟然是一样的,
我看不明白,这是什么字,也许沒有人能明白,这到底是字还不是字,肇老师又给那个专家打电话,专家來了,看了半天说,
“用电脑就可能打出來这些字,沒有丝毫的意义,”
专家走了,可是我却不这么认为,如果这些字是几百年前的,那是沒有电脑的,也就是说,这些字代表着什么,
这些字我们根本就无法猜测,
最奇怪的就是,媚媚的出现,让小楼也不出來了,
“我还得去四叔那儿,看來那里有什么说道了,也许能找到四叔,”
“我跟你去,”
“不行,你把学校弄好了,其它的事不用你管,”
我去四叔那儿,坐在屋子里喝酒,我想,四叔也应该出现了,他一走就这么久,难道真的就能躲起來吗,不可能,
晚上九点多,有脚步声,我沒动,有人推门进來?,我抬头看,竟然是四叔,
“你干什么去了,”
我当时就火了,
“出了点事,”
四叔显得很累,坐下就开始吃喝,然后就躺下睡,
“四叔……”
“别问,明天早晨我会告诉你的,”
四叔睡了,我坐在?那儿接着喝,也许那个吹风的东西今天晚上还会來,
可是,沒有來,真是奇怪了,
早晨起來,我问四叔,他说,
“我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但是我沒有找到原因,”
“什么事,”
“我总是能听到一种声音,歌声,引诱着我,一直在走着,可是我一直就沒有找到声音的來源,它不停的在唱着,此刻依然是,随时就能听到,”
“什么样的歌声,”
“不说也罢,”
四叔显然是不想说出來,我就把拓下來的字拿给四叔看,
四叔看着,半天说,
“死神,”
“什么,”
“死神的意思,沒有其它的意思,”
“你怎么认识,”
“墓虫最早的一种文字,现在早就沒有了,”
我呆住了,死神,媚媚,相片,小楼,我想到这儿就害怕了,我把一切跟四叔说了,他愣在那儿,
“小楼歌声,应该是,”
我带着四叔去了那个地方,四叔看着那个地方说,
“我就一直在这儿一左一右的转着,那歌声就在这一左一右,叫死神之歌,就是墓虫最早的虫歌儿,”
四叔看着我,就哼起來,我一听就毛骨悚然,头发都立起來了,
小楼突然就出现了,四叔也是一愣,
“就是这个小楼,”
四叔就往小楼那儿走,我跟过去,
我们直接上了三楼,媚媚的照片挂在墙上,还在哭着,仿佛能听到哭声,
“有哭声,”
我以为是错觉,细听,果然就是真实的存在着,我毛起來,
“不用发毛,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