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想,你无法形容,你应该进去看看,”
“进大坟,”
“对,”
“玩笑不是拿命來玩的,”
“我沒空跟你玩,”
四叔挺认真,但是,我进去,不可能,我是不会进去的,
“有我你怕什么,”
“沒你我还不一定害怕,”
四叔说,
“你不看会后悔一辈子的,”
我好奇心重,就是因为这个,这一辈子受了不少的罪,我因为好奇心,让肇老师抽过两个大嘴巴子,此刻我想,这是玩命的事,我不会再这么做了,
但是,此刻我还是有点失控的感觉,
我犹豫了,真的犹豫了,四叔不看我,
“我进去,真有沒危险吗,”
“我说过了,”
我挣扎着,好奇害死猫,这回我是要把自己害死了,
我还是决定进去了,巫坐,我进去了,大坟,是真大,但是不是墓和陵的那种构造,看着就是坟的一种气势,有点吓人,
简单而隆重的那种,我看到了一个棺材,开着盖儿,盖儿就在一边立着,
我慢慢的靠近,四叔所说的应该就是这个,绝对的沒有问題,
那么我是要靠近呢,还是不靠近呢,
这让我觉得有点犹豫,我还是靠近了,
伸着脖了,送死的感觉,
我靠近了,里面有尸体,这个我确定了,手电往里照,我的汗毛孔都是立起來的,一个女人,躺在里面,
金衣蓝霞,看着,我就不动了,漂亮,真的漂亮,带着微笑,沒有见过那么美的笑,沒有见过那么漂亮的脸,或者说是媚,沒那媚,
我腿脚发软,发麻,出去,四叔笑着看着我说,
“进去两个小时,”
“沒有,不过就几分钟,”
“那是你感觉的,你看看表,”
我看表,就愣住了,我会有两个小时吗,我感觉只是一会儿,
“好了,离开这儿,”
我和四叔从坟道出來,天是亮着的,我想我们在这里呆了很久了,
回去,我和四叔就睡,中午起來,喝酒,看來四叔是今天什么都不想干了,
“那个女人是谁,”
“汗香百里,格格媚,”
我愣愣的看着,半天说,
“真的,”
“当然,关于格格媚的沒有历史的记载,但是有野史,满族格格媚,汗香百里,因为她,战争不断,死伤无数,多少将军为她而死,然后,沒有人得到她,二十四岁,就自剑而死,她结束了杀戮,”
“她为什么会保持这样,”
“汗香,”
“那这些西山盗,墓虫,來这儿干什么,”
“汗香可以让人永远的年轻,死后也是保持着死前的样子,格格媚,流出的汗会形成一种透明的膜,这种膜就是他们所要的东西,”
我完全沒有料到会这样,这让我目瞪口呆,
“那四叔,您现在是什么意思,”
“沒有意思,我想,我应该保护住她,永远的让她安静的躺在大坟里,不管怎么说,是一个义女,为了停止杀戮,她自剑,长得漂亮不是她的错,汗香百里,也不是她的错,可是她要承受,二十四岁就死了,太可惜了,”
我沒有想到,就是把我整死,我也想不出來,
我和四叔回去之后,就休息,谁也不说话,那个格格媚就在我脑海里折腾着,
半夜,我闻到了一种香气,提神,立刻就是神清气爽的,我一下醒了,四叔坐在一边抽烟,
“你大半夜的不睡抽烟,”
“你闻到了香味了吗,”
“嗯,”
“死后几百年都能闻到,摆脱不了吧,”
“格格媚是满人,怎么会到山西呢,”
“其实,格格媚喜欢一个将军,随将军去山西一场战争,谁知道,将军死在了山西,格格媚,也是在那个时候自剑,就埋在那儿了,至少是谁给弄了千坟猹护坟,这个就无法知道了,”
我沒有想到会这样,我万全的是在一种迷糊的状态了,似乎这并不是现实的生活,可是我看着的却是现实的,
第二天,山西盗來了,來了一个人,坐下说,
“四叔,我们可以做一笔交易,”
“不用说,不可能,”
“那你想怎么样,才能把大坟送到山西呢,”
“也不可能,他原本就是属于这儿的,这就是魂归故里一样,”
“四叔,如果真的沒有什么可谈了,那么我们山西盗一共是六个人,还有墓虫,我们会联手的,大坟也能找到,到那个时候,我们大家可就不太好玩了,”
“你们玩不起,早早的回山西去吧,安稳的过日子,”
“四叔,在你的地盘,你霸道,我可以理解,可是我们也不会放弃的,”
我想完了,这回这肯定是要打起來了,为了香汗膜吗,
我觉得不完全是,似乎这香汗百里,就是一种鬼媚的诱惑,就是至于的诱惑,活着的时候,百将而死,就是为香汗百里的格格媚,那么死的,竟然会这样,那应该是一种媚诱,我似乎也在失控中,我在调节着,四叔当然也会的,他很理智,
但是,就现在來看,四叔致死也要保护着这大坟,似乎被媚诱了,
山西盗一走,四叔就说,
“大坟所在的位置不行,迟早会找到的,再移,”
“移到什么地方,”
“很麻烦的事,想不出來,”
我觉得四叔被媚诱了,
这一夜平安无事,第二天早晨起來就事大了,院子外面站了十七八个人,山西盗,还有墓虫,四叔不认识这些墓虫,
“四叔,玩嗨了,”
“你不喜欢吗,”
“玩行,可是玩命就不太好玩了,”
“刺激,”
四叔这二货,连命都玩,
十七八个人.脸色都阴着.沒表情.看來这是要玩命了.四叔看了半天说.
“干什么.示威.在我四叔这儿可不行.”
我心想.四叔你就得瑟吧.山西盗你有所了解.可是这些墓虫你一个认识的都沒有.东北有墓虫.你竟然都不认识.你还不了解.就在这儿折腾.
四叔让我搬椅子.然后坐下.看着他们.
山西盗的那个人走过來.
“四叔.我们來不是跟你玩的.”
“我跟你们玩了吗.”
“那好.明天早晨八点.我们就玩一次.”
他们走了.看着他们走了.听着留下的话.这是要血拼的节奏.
四叔回屋.拿出酒.弄两个菜.开喝.
“还喝.明天就要完蛋了.”
“害怕了.走呀.”
这真是气我了.
喝就喝.我跟着喝.半夜睡了.
早晨四叔八点了还在睡.我起來.出去一看.我去.都來了.站在门口.
“站岗呢.”
“肇德.你把四叔叫出來.我们不跟你过不去.”
我回去叫四叔.他爬起來.不着急.竟然煮饭.吃完饭九点了.才出來.这些人的火气早就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