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事实,你当我感觉不到吗,”
我沒注意到,
“别一天瞎想,这要是让人家父母知道了,不找你玩命的,”
“开除她,”
“不行,她是最有悟性的一个学生,难得的一个学生,”
媚媚也不知道,就不再说话了,看來这样的事情真的是很麻烦的,
白巫开了之后,专家们的论文也开始写,
林叶找我,我过去,副空间的专家都在,还有不少的工作人员,
“肇德,这些条,我们一一的研究了,可以,让他们开空间,”
“记住了,违法一条,恐怕我们就是大麻烦,他们可说了,如果再有一次,我们进去的人,沒有一个人可以出來,林县长,您兼着这个空间长,您就多多的操心,另外,进去的六万居民,一定要严格的远出來,把人选好后,再让他们开空间吧,”
“我们的计划是专家和工作人员先进去,”
“一起进去吧,最多一个月,”
林叶看了我一眼说,
“那就按肇德所说的去办,”
我这样做,就是担心他们专家进去胡來,有六万人在,他们不敢胡來,得考虑很多的事情,他们不怕死,可是居民不干,
选试住的居民,给的福利是相当的不错,所以十天报的人数过十万,然后选人,
一个月后,就是十月份了,六万人进了副空间,我跟着过去的,副空间的领导也弄了一个欢迎的仪式,到也是有点样子,我跟他握手,他小声说,
“你就是一个混蛋,”
我乐了,
“彼此,”
我知道,这个副空间的领导大概想把我的肉吃了,
我一个多小时后就出來了,
肇老师给我打电话,让回家,
我回家,肇老师说,
“这是你四娘,”
一个老太太带着一个男人,四十多岁,
我不知道怎么又弄出來一个四娘,肇老师说,你还不记事的时候,你四娘就嫁到了山西去了,这么多年,才回來,一会儿去满汉楼,
我安排完,把媚媚叫回來,
媚媚似乎对四娘沒有那么亲近,总是看表,
“你干什么,”
“说好下班后,跟吉普去玩,”
“打电话,玩重要,是这个重要,”
我小声说,
媚媚就打电话,
我们去满汉楼,聊天,四娘这次回來是有事,
我沒问什么事,有事也是和肇老师有关系,和我沒有关系,所以,我也不问,
可是,沒有想到,竟然和我有关系,
四叔病了多年了,都说是邪病,一直就沒好,而且越來越严重了,医院也去了无数家,沒有看好,
我锁着眉头,
“那怎么沒有让他來,”
“來不了,”
我一听,完,这是让我去山西的节奏,我不想跑得太远,感觉累,
肇老师看了我一眼沒说,晚上回去,他就跟我说了,
“你四娘也不容易,就过去看看,也许能治,”
“您发话了,就是在天边,我也不敢不去,”
“听这意思,你还挺不满的,”
“对,我是不满,那又怎么样,我还不是得去吗,”
“就当散心了,去吧,”
“媚媚不能去,得在学校上课,我就叫四叔,四叔,到是愿意出去走走,毕竟老了,不走也沒有机会了,”
我和四叔是一个星期后,跟四娘他们回去的,到山西,一看山西的这个四叔,我就觉得悬,这人瘦得沒有了模样了,看着吓人,
我们看完了,吃饭,四娘沒问,我也沒说,晚上我和四叔出去转转,四叔说,
“这个病不太好,是墓病,如果我不來,你还真看不出來,就是盗墓做下的病,墓超过百年,会有一种墓鸡,就是小虫子,肉眼看不到,会从皮肤里钻进去,然后就在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里,吸营养,人如果被进了墓鸡,多的活过二十年,少的也是五年,受罪呀,虫子在你的身体里爬,而且还可以感觉到,你说那是什么感觉,”
我发麻,头皮,
“能治吗,”
“那我得问问,他盗墓是盗的什么墓,看看是什么情况,”
“那就问问,”
我们转到晚上八点多回去,四叔就问山西的四叔,
“你盗墓,”
山西的四叔一愣,马上摇头,
“不,不,我不盗墓,沒有盗过墓,”
四叔看了一眼四娘,他们都显得紧张,
“你不说实话,这病也沒法看了,你度过了十多年的这样的日子,虫子在你身体里爬來爬去的,你难受吧,”
山西四叔闭上了眼睛,那肯定是难受,
山西四叔沒说,晚上我和四叔住在后院,四叔说,
“如果不说,沒办法,就是说了,也得看是什么墓,也不一定能治好,很麻烦的事情,”
“怎么会这样呢,”
“盗墓的人总会有一些人,弄上奇怪的病,不死,难受,折磨,非常的不舒服,”
我不懂墓的事情,
第二天,四娘就进來了,早早的,
“他是盗墓的,以前就靠盗墓生活,”
四娘的话并不让我们意外,意外的是,山西四叔竟然是大盗墓的,山西盗,
山西盗是山西四叔的名号,当年是第一大盗,说是会盗技,盗技高超,
四叔听完,看着我,半天沒说话,四娘就出去给做早饭,
“四叔,你听说过山西盗吗,”
“当然,只是沒有想到,会是你四叔,这个山西盗,在东北也盗过两个大墓,很成功,等发到的时候,值钱的东西都沒有了,无迹无痕之盗,堪比墓虫之技,”
“他们是一个人,还是一伙,”
“山西盗就是你四叔的外号,只指一个人,”
我沒有想到会这样,山西盗竟然会这样有名,
四叔抽烟,不说话,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第二天,我们过去,再问山西四叔,他承认自己是山西盗,只是十多年都沒有出这个屋子了,从有病到现在,
“你们能救我吗,”
“告诉我们,你盗什么墓的时候,发病的,”
山西四叔犹豫都犹豫,显然是记得很深刻,
“清墓,”
四叔看了我一眼,
“详细说,”
“就是清永陵之墓,但是沒有盗成,只进了二道墓口,我就感觉到不对了,我出來之后,就匆匆的回了山西,回來就病倒了,”
我呆住了,四叔似乎沒有什么表情,半天说,
“那只是你的命了,看來我们要回小城了,”
“你们不管我了吗,”
“不是,我们回去看看,想办法,墓鸡这种虫子也是很怪异的,不是任何的墓里都有,只有大墓,高墓,”
我和四叔商量了,怎么都得折腾回去,
我们回去,四叔并沒有去清永陵,而是回了红石,几天沒有动静,我也不敢轻易的自己去清永陵,那绝对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我只能是等着四叔,
我去学校,媚媚正教学生白巫,我站在外面听了一会儿,真不错,
我回办公室,媚媚进來,看到我,一个高儿就扑到我身上,尖叫着,
“哥,你这么快就回來了,”
我把事情一说,媚媚就不高兴,
“真烦人,”
四叔一个星期后來的,在肇老师家里,这事我跟肇老师也说了,
“四叔,这事你就多操心了,”
“那自然,”
四叔的意思就是进清永远陵的塔克世陵寝,是努尔哈祖的父亲陵寝,这个就难办了,
第二天,我找林叶说了这事,她想了半天说,
“我所知道的,塔克世的陵寝一直就沒有开启过,因为有专家想开启进去,但是似乎都害怕着什么,都沒说,所以说,一直就沒有开启,这可是一件大事,关外三陵的一个重陵,恐怕我得跟上面汇报,然后我们再说,”
我也知道,这相当的有难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