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我才想起來的,是刘村的一个女人,她似乎有一段时间总來,后來不來了,我才知道死了,”
我明白了,十三大爷那是拉阴,大萨满的巫术,十三大爷竟然会巫术,这个绝对是不能理解的,
“十三大爷死后,我看了那本书,书中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和老公就是巫师的命,将來,就会成巫,这是跑不掉的,十三大爷沒上过学,可是竟然能写下这些字,而且那本书上都批注着注解,沒有一个地方是错误的,这绝对是让我想不到的,那是一本很难懂的书,如果不是十三大爷批注,我相信,我一辈子也看不懂,”
“你们学了,”
“不通此道,按图索骥,两年,就放弃了,”
“你们学到了什么程度,”
“一窍不通,”
“书呢,”
“一会儿上楼,我拿给看,”
晚上八点多,上楼,我和媚媚看到了那本书,是一本老书,确实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的一个分支,主要是修的无恙,就是一生平安,
我翻看了一些,媚媚看着我说,
“十三大爷让你修的是巫术,一生平安,也叫避祸,”
小三想了半天说,
“你这么说,我是学会了,有两次,一次是翻船,在水库,我和他都不会游泳,而是在水库的中间,我们想完了,可是那天我们沒有死,怎么活下來的,都不知道,醒來就是沒有死,还有一次就是翻车,车都碎的不成样子了,一车十二个人,只有我们两个沒死,而且只是皮外伤,”
“对,”
小三就哭了,
“十三大爷,”
我摇头,就是修这避祸之巫,怎么他们就会在船上呢,巫船上,我理解不了,
“你们最近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沒有,”
“什么意思,怎么这么问呢,”
“你就是问问,沒有其它的意思,”
小三看了一眼丈夫,半天才说,
“还真有一件奇怪的事情,我们两个做了同样的梦,而且持续了一个月之久,就是我们坐下一条大船,我们在那里,看到了岸边一个男人冲我们招手,后來我们就接近了,再后來,我们看到了那个男人,”
小三突然一捂嘴,看着我,都脸白了,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吗,”
媚媚问,
“哥,是你,那个男人是你,”
小三的丈夫也一愣,
“沒错,就是表哥,”
我明白了,巫船引路,他们已经进了巫路了,十三大爷所说的沒有错,
“看看你们的八字,”
出生日期写下來,我看了一眼,媚媚看了一眼,小声说,
“真是邪恶了,三阴数,两个人竟然全是,”
“什么,”
“沒什么,有一件事,我得跟你们说,十三大爷所说的,你们迟早会成为巫师的事,这是真的,你们考虑一下,我们今天就回去了,有事打电话,找我们都行,”
我和媚媚上车,媚媚看着我说,
“真是邪恶了,这样的事情都能发生,竟然是你二姨家的小三,”
“我有点乱,开车,”
媚媚开车,我就闭上了眼睛,
我们回去,这事沒有跟其它的人说,我和媚媚刚进去坐下,四叔就进來了,
我站起來,四叔上來就给了我一脚,然后坐下,
“晚上给你瓶好酒,我就放过你,”
肇老师从酒柜子里拿出一瓶好酒來,摆上,
“怎么样,”
“还行,你这个儿子,现在有点不靠谱,竟然干了谱的事儿,”
“不会吧,”
四叔不瞪眼睛了,肇老师沒再多说,看了我一眼,
四叔问了巫船的事,我本不想说,但是还是说了,
“看來恩特和莫蒙安之巫不想发展起來都不行了,又给你加了两个人手,”
“人家自己过的日子不错,为什么要來当巫师呢,”
“你的命数是定了的,谁也改变不了的,这点你要相信的,”
我是知道,命数是定的,极少数人会有改变,但是基本上沒有人能改变,
对于小三,能不能來,接受不接受这个事实,我就完全的不能预料了,
媚媚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
预测工作室,两个人坐在那儿,媚媚说,
“交给你了,我玩去了,学生捂着嘴乐,”
“什么情况,”
“学生不给预测,媚媚老师也不给,”
“什么事说一下,”
“我老婆跟人家跑了,找不到,”
男人哭了,我勒个去,
“跑了跑了,跑了还要她干什么呀,回家,省省钱,”
“我爱她,”
“她不爱你,”
“我就爱他,你给预测不,”
这货眼珠子都红了,
“好,把钱先交了,”
男人拿出一千块钱,
我给算了,
“你老婆在沈阳沙子口,明月居旅店二楼北侧靠窗户的房间里,”
他一愣,抬腿就和那个男人跑了,
学生看着我,针雨星问,
“媚媚老师怎么不给预测呀,”
“她烦这事,你就找到了,也沒有用的事,弄不出弄出事儿來,”
我叹了口气,说,
“自古爱情多伤恨呀,”
我走,听到学生在后面乐,
这些学生,一天天的越來越调皮,
我去研究室,十个专家在研究预测术,
“德子,你看看,这对吗,”
我看了半天说,
“沒懂,”
专家都乐了,就解释给我,
“对,沒错,你们当中肯定有学会的了,不过我也告诉你们,预测术不要轻易的去做,”
“这个我们明白,还想多活几天,给巫学做出贡献來,”
“得,晚上我请客,”
“德子就是够意思,”
我和专家们喝酒,沒有想到,原來的巫学研究中心主任进來了,我们都看着,
“德子,我错了,让我到你这儿來,我只当一个普通的专家就行,”
我看着这十位专家,谁都不说话,
“他们不同意,”
“我求你们几位了,我也就能在这方面能有点成就了,这一生混过五了,你说我还有什么,”
巫学研究中主任,确实是什么建树都沒有,对一个专家來说,有点悲惨了点,我看他们,他们都摇头,
“真对不起了,”
巫学研究中心主任,摇头走了,看着可怜,
“看着挺可怜的,要不……”
“慢,不行,这样的人看着可怜,到时候你能气死,不行,不行,”
我也不能再提这事了,
晚上我回家,媚媚还沒回來,
“媚媚呢,”
“打电话來了,说晚点,跟吉普去抓什么去了,”
“这个媚媚,沒老实几天,”
肇老师说,
“你二姨來电话了,问小三的事,说小三回了一次家,精神状态不太好,一问支吾的沒说出來什么,”
“噢,沒事,”
我不想说,我知道,小三是二姨的命根子,如果招惹上,二姨能扒我们家炕來,就这么一个火爆的脾气,
小三最终还是给我打电话了,
“表哥,你说这段时间怎么就不安呢,我和老公要成为巫师,”
“我不知道,我是巫师,你大概早就知道了吧,”
“早就知道了,觉得也不错,”
“行了,别想那么多了,要是你命里注定的,你也跑不掉,”
“我下个星期和老公去小城旅游去,那儿一直想去,沒时间,”
“來吧,提前打个电话,我接你去,”
“不用,我们开车去,到了给你打电话,”
我不知道小三他们來之后,会遇到什么,这就叫神差鬼使,完全是无法预料的事情,
第二天,去学校,针雨星偷偷的跟我说,
“老师,我预测了一下,明天我们学校会发生爆炸,”
我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