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了,我给他们放假,告诉他们,不要动巫,否则回來就开除,这是巫品的问題,
其实,我就是看看这些学员的人品怎么样,动巫我就会知道的,一个不能守承诺的巫师是可怕的,回來收巫,开除,就这么简单,
肇老师对于我做这件事是赞成的,年后,媚媚要也到学校來,我想想,她一天乱跑,带学生到也行,
这个年过得很忙,倒也算是不错,
过完十五开学,学员到齐了,竟然有六个动巫的,巫师动巫,他们是新巫师,额头的巫气会显出來,他们以为不会发现,那六个学员很兴奋,看來占巫的时候,成功了,
“我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新老师媚媚,也是我的妻子,”
媚媚点头,说了几句,就想乐,然后就出去了,
这丫头,一天就这样,学员也很喜欢媚媚,
“我点到名字的留下,其它的人回宿舍准备一下,明天开课,”
六个人留下來,我坐下说,
“我说过,不要动巫,巫品决定一个巫师将來的品行,你们都不能守住这么一个小小的承诺是不行的,所以说,你们被开除了,我收巫的时候,你们会痛苦一点,只一会儿,”
我马上就收巫了,六个学员就痛苦的叫了起來,一分钟后,我说,
“你们可以收拾东西回家了,”
“肇巫师,我……”
沒人商理的余地,
他们被请出了学校,林叶过來了,
“你看看这事是不是能……”
“人品就是巫品,这样的人将來会成为恶巫的,不行就是不行,”
对于发展大萨巫事,我也是谨慎,一旦出现问題,就是大的问題,所以我不得不小心了,
要补进來六名学员,启示一发,人就涌上來,监理带來一个人,林叶也带來一个人,我也明白,看了一下日期,不是阴数,我说不行,
监理说,
“试一下,”
“不是阴数,试不了,最后成不了巫师,控巫不行,会损害身体的,那就沒办法了,”
“什么阴数,”
“相详细知道,度娘,”
监理看了我一眼乐了,
“那就算了,不是当巫师的命,”
林叶也知道,这是沒办法的,
招进來的六名学员,让媚媚从头教占巫,我带着这些学员加深,保证一个正确率,
我和林叶也说了,五月就开一个预测工作室,接找物,找人,
林叶非常的高兴,这毕竟是巫学的一个进展,四名专家也发了不少的有影响的论文,进展也很大,而巫学研究中心那边,就沒有大的进展,弄得巫学研究中心的主任直骂大街,那也沒办法,
对于这样的发展,我也是担心最后出现问題,就试着一步一步的走,运用到实际当中去,大萨满之巫最初的时候都是从实际生活中來的,解决生活中的问題,最后走到了一个高的境界,就脱离了这个实质,现在我回归,不知道是对是错,
沒雪和郭帅來找我,要除巫,
“你决定了,”
“嗯,”
我和媚媚第三天,在学校的教室里给除的巫,除巫之后,巫雪在养上半天,伤很厉害,因为巫太深,
沒雪除巫后,眼睛里的光就暗淡下去,对于她來说是痛苦的,可是现在沒办法,痛苦也得接受,既然选择了,
沒名如果知道了,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想法,那应该是痛苦的吧,脱离了巫职,也许是一件好事,不管怎么样,都是双面的,
预测工作室开业的当天,來了很多的人,我告诉今天只预测两次,
老学员都在,进來的第一个是一个女人,抱着孩子,说男人失踪了,
“多久了,”
“一年了,”
我看着这个女人,面相不是太好,
“我们是收费的,当然,你如果沒有钱,我们也可以帮你,”
“我丈夫有钱,所以钱不是问題,”
“一千,”
我知道,恩特和莫蒙安之巫要发展,也得需要经济的支持,不能总靠县里,
我让一个学员给算,学员算了半天,看了我一眼,我知道,那有点不太自信,
“说,”
“你丈夫在离你家里不到五十米的地方,”
我看了一眼学员,这可真是有意思了,离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失踪了一年沒找到,那就奇怪了,
我怕占错了,我又占了一下,沒错,
“是这样,你想想,五十米,会是在什么地方,”
“我丈夫做生意的,很有钱,我家住别墅,五十米,地下室,只有地下室,可是地下室我去过多少次了,那里全是一些怕坏的吃的,里面有也几个大冰柜,”
“你回家再到地下室找找,也许就在,”
女人怀疑的看了我一眼,
“这样,不准呢,你还这儿,钱会双倍的还给你,”
女人走了,第二个进來的是找东西,
“我丢了一件东西,二十年了,”
学员都看着我,这简直就是在逗我玩了,
“丢的是什么,”
“一个小金佛,当时报警了,我怀疑是我三弟偷的,可是沒证据,沒找到,到现在也沒有找到,那是你祖父留给我的,”
二十年,够久的了,我看了一眼我那个得意的学员,针雨星,很聪明的一个女孩子,她看了我一眼,小声说,
“师傅,这丢了二十年了,能找到吗,”
“可以试一下,我复巫,”
针雨星坐在那儿,给算了二十多分钟,她怕出错,
“坟里,”
针雨星说完,看了我一眼,
那个男人看着我,意思准吗,我复巫,
“沒错,二十年前,你家死过人,小金佛就是在那天丢的,”
“啊,对,家父去逝的时候丢的,我以为是谁趁把小金佛偷走的,”
“是拿走了,但是放在了棺材里,你可以找到,”
“这可不是小事,如果我打开棺材沒有,那可是大不敬的事情,甚至会遭受报应的,”
“我说过,能找到就能找到,”
“那你跟我去,”
我看了一眼针雨星,
“你跟我去,”
我是第一次带着学员出去的,
那是他家的祖坟,二十一个坟,他走到父亲坟那儿说,
“就这个,”
“那就先磕头,再挖,”
男人磕头,然后开始挖,两个小时后,真的就找到了小金佛,我们拿着钱就离开了,
“针雨星,你是学得最好的,也是最聪明的,好好学,”
“知道了,师傅,这么神奇,真的就能算这么准吗,”
“易学,巫学,这都是一门学科,学会不容易,学精更难,一通十,十过百,百成千,千攒万,”
我们回去,媚媚站在门口,盯着针雨星看,把针雨星给盯得站住了,
“媚媚师傅,”
“小丫头片子,长得挺漂亮的,”
媚媚上去掐了一下针雨星的脸蛋,针雨星叫了一下,
“媚媚,你干什么,”
“沒事,沒事,小脸蛋,真可爱,忍不住掐了一下,”
“雨星,回去,”
我知道媚媚心理是怎么想的,从血珀沒了之后,媚媚也就走入进了自然发展了,我总看到她照镜子,然后噘嘴,瞪眼睛,
“哥,吃饭去,”
“课上完了吗,”
“完了,”
“那走,”
我们出來,巫学研究中心的主任就站在我们面前,
“肇德,你这不公平,我们巫学研究中心干脆关门算了,”
“那是你自己的事,”
我和媚媚吃饭,晚上來转一圈,就回家了,
肇老师说,
“你们在外面吃完了,”
“嗯,”
“那好,我吃过饭,一会儿会來一个人,想进你们的学校,”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