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明天我跟你去,等他们出來后,我们进房间里看看,”
“也好,”
第二天,屋子里刚开始灯是亮着的,沒过多一会儿,灯就灭掉了,我和四叔等着,十一点多,他们才陆续的出來,我和四叔半个小时后,从院墙翻进去,然后从后窗户跳进去,
屋子四周是椅子,一个大空场,是为了舞巫空出來的,
我和四叔看着,不敢开灯,只能等着适应了这个光亮之后,
我们看清楚之后,就在房间里找着,四叔推了一下墙,一个小门就开了,是地下通道,这让我和四叔愣住了,四叔比划着进去,我点头,
我们进了通道,把门关上,四叔就把手电打开了,
四叔在前面走,我紧跟着,通道是人为弄出來的,走了二十分钟后,就是天然的了,看來是接过來的一个通道,
“这应该是北山,山洞,”
又走了二十多分钟,就是洞的底儿了,一个若大的空间,石壁上全是雕刻出來的画儿,四叔照着,那是舞蹈,一个一个的舞蹈动作,
“德子,千巫千姿,舞巫的千姿,竟然在这里,我父亲说过,舞画儿,就在这个城里,但是在什么地方,沒人知道,沒有想到会在这儿,这十三个人是偶尔看到的呢,还是就是传下來的呢,”
“四叔,他们就是在这儿学的,”
“对,我看他们沒有完全学全,有可能在什么地方不会了,研究不出來了,如果学全了,恐怕是他们不比恩特和莫蒙安之巫差,也许是在恩特和莫蒙安之巫之上,”
我用手机拍下來几幅,
“四叔,我们离开这里,”
我和四叔往回走,就在到门那儿的时候,我刚要推门,就听到了声音,有人说话的声音,一男一女,我冲四叔比划着,有人,往回走,往回走,
我听到那两个人要进來,
我和四叔往回走,走到洞底,藏在一个大石头后面,我们听到脚步声和说话声,一会儿两个人出现了,我和四叔是目瞪口呆,
那两个人进來,我和四叔就是目瞪口呆,竟然是沒雪和其中的一个舞巫,他们站在一幅画前,看着,研究着,舞蹈着,我和四叔看着,
他们折腾了两个小时后,走了,我和四叔在他们离开半个小时后,出來了,
我和四叔回了我家,媚媚和我一直就在肇老师家住,家里沒有,
“沒雪怎么会和舞巫在一起呢,”
“不知道,真是太奇怪了,沒雪要干什么,好是一直在合巫的,怎么会和这十三个舞巫弄到一起呢,当时舞巫出现的时候,沒雪还提醒过我,她到底要干什么呢,”
“我看十三个舞巫在广场那天,并沒有真的动巫,就是怕伤了你,有可能是跟沒雪有关系,他们是要试探着你的巫,以便看出來什么,好研究这个舞巫,他们肯定有不会的地方,这点是肯定的了,所以说,他们是在找一个办法,弄懂,”
“最奇怪的就是沒雪和他们在一起,这十三个人怎么会找到沒雪的呢,或者说沒雪找到这十三个人的,”
“这事就得问沒雪了,”
“沒雪能承认吗,直接问好吗,”
“沒有什么不好的,直接问,”
我和四叔在天亮之后,去沒雪家,沒雪在家里吃饭,
“哥,四叔,一起吃点,”
“不用了,沒雪,我问你,和你舞巫认识吗,”
“那十三个舞巫,我不认识,”
“那最好,离他们远点,他们有古怪,是恶巫,”
“我知道了,我天天就在家里不出门,”
我看了四叔一眼,说有事,我们就走了,
“沒雪不承认,看來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了,”
“盯住沒雪,也许她还会去的,”
“我觉得沒雪似乎只十三个舞巫其中的一个人有联系,不然她完全可以在上半夜去,他们下半夜去,和那个舞巫,”
“有可能是这样,他们在研究着舞巫的一个动作,”
我拿出來手机看,愣住了,
“四叔,沒有图像,黑黑的一片,”
“那些图片你根本就照不下來,只有在那儿能看到,学到,除非你记在脑子里,那些图都是经过处理的,”
“那你不早说,”
“我想,也许能照出來,”
我盯住了沒雪,果然是,每隔两天,沒雪就去一趟,和那个舞巫,就一个舞巫,我可以肯定他们是单线联系的,沒雪也想学舞巫,这也是有可能的,其中的一个舞巫找到沒雪,也就想让沒雪帮着看,能不能弄明白,他们到底千式舞巫学了多少,我现在无法断定,有可能会是很多,也有可能会是很少,
十三个舞巫的其中一个來找我,
“肇巫师,我想请教一个问題,”
“什么,”
我不喜欢他來肇老师家里找我,
“我们出去谈,我看你不太喜欢我來你家里,”
“对,巫师进门,不吉利,”
我们去了茶房,
“你看看这个,”
那个人把画的图给了我,是千姿舞巫的一幅,
“什么,这是,”
我装着不懂,
“噢,当然,你沒看过,这是舞巫之舞的一式,你看看,这里面有什么玄妙,”
“你问我,我真不懂,看來你是问错人了,”
“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是大巫,也有相通之处,舞巫和恩特和莫蒙安之巫都属于大萨满巫事之巫,”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对这个一点也不了解,所以说,我真的不知道,”
说实话,我真的沒有看明白什么,
“你挺让我失望的,对不起了,打扰了,”
这个舞巫走了,看來他们是真的遇到了麻烦,大概研究不是一年两年了,有可能是多少年了,这是急了,才想出这么多招术來,连沒雪都找了,他们也不怕舞巫被其它的人学去,其实,他们也明白,这舞巫不是一般人能看透的,沒有十年八年的,你都琢磨不明白,所以他们也不怕你看,不教你,只教你其中的一点,一点用也沒有,
我和四叔说了这事,
“看來他们是真的着急了,遇到了麻烦,”
“对,”
“我想,德子,你也应该去学学,也许你能学会,把那些图记在脑袋里,”
“我学舞巫,”
“对,那也是大萨满之巫,所以你应该学习一下,这并沒有什么,”
“这个我沒有考虑,”
“你不学至少先把千姿记下來,”
我想,四叔也许说得对,
我一连去了四天,最奇怪的就是,这些图甚至有的很相近,我竟然只在四天就记下來了,而且像放电影一样,总是在脑海里过着,
我沒有想到,沒雪失踪了,应该和十三个舞巫有关系,
我和四叔去找十三个舞巫的,他们摇头,说不认识沒雪,那个和沒雪在一起的那个舞巫也说不认识,看來他们是想隐瞒什么,沒雪是知道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