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们如果不杀人.以骨为材料.以血养墓.我也不会下这个的毒手.”
“你.你……”
看來他们是沒有力气了.
“告诉我们台墓在什么地方.”
“不会告诉你们的.放心.”
“我们可以找到.可惜.就差我们三个尸体了.就差一步了.”
四叔说完.那个台墓人一口血喷出來.四叔一下把我们推开了.
“哟.墓血.可惜沒喷着.”
“喷着了会怎么样.”
“血瞬间就进你的血液里.瞬间就让你死.”
我哆嗦了一下.
两个台墓人闭上了眼睛.
“中国最后一个邪恶的台墓人家沒有了.有点可惜了.可惜了.”
四叔摇头.走出墓房子.
“墓房子.住了一辈子的墓.还建了一辈子的墓.我们要找真正的台墓.看看在什么地方.”
“不会太远.他们把尸体背到这里來.肯定就有附近.”
马大山分析着.
我们四处的找.沒有找到.四叔又进了墓房子.翻腾着.
竟然在墓房子里找到了入口.我们下去.血腥味呛得我要吐.墓室真的不小.千人尸体.千人血.可惜就差三个人的了.
四叔捂着鼻子.
“太呛人了.看看.这尸体.”
一具尸体就在一边.用了半个了.
“行了.沒什么好看的.”
我跑了出去.四叔和马大山半天才出來.
“有什么发现沒有.”
“沒有.就是一个台墓.千人千血墓.兴旺后代呀.”
我们回到小城.我回家.肇老师就要抽我.我妈给拦住了.
“我告诉你别去.你还是去了.”
“那是害人的台墓人家.”
“和你有关系吗.”
“肇老师.你怎么变得这么自私.”
“你死得起吗.上有老.下有小……”
媚媚跑进來了.刚要抱我.看不对.
“哟.父子两个打起來了.少见.少见.”
“闭嘴.你也是.一天就知道玩.”
肇老师很少冲媚媚这样吼.媚媚吓了一跳.伸了一下舌头.就跑卧室猫起來了.
肇老师把我骂了一顿.自己出去转了.
媚媚从卧室跑出來.跳到我身上.
“我想你了.这一去就快一个月了.”
“我也想你.”
“你身上什么味儿.”
我闻了一下血腥味.马上冲澡.
“老公.台墓人家是什么样子的.好玩不.”
我给媚媚讲.讲到台墓的半个尸体的时候.她“哇”的一下.差点吐了.
“哥.你可别讲了.多亏我沒去.我要是去了就是吐血在那儿.”
晚上肇老师才回來.气也消失了.我们喝酒.肇老师就叹了口气.我也理解他的心情.
我万万沒有料到.阴司竟然跑出來了.那个被收拾的阴司.竟然沒有让他死.
阴司就站在图吉城我家的门口.我看到的时候.跳起來了.
“你小子來了.把阴石还我.”
“肇德.我是來要你命的.你把我害惨了.”
“你如果不想杀我灭口的话.会有这事吗.”
“我就想杀你.现在还想.”
“可惜.你是阴界的人.到阳界來.你是找死來了.”
“可惜应该我说.你真是不知道.你们的一个萨满巫师.在十年前借了我真体.我这个人有点不太讲信用.沒还.那个萨满巫师死了.所以我來这儿.就是索你的命來的.”
我愣了一下.
“你有什么办法.”
“阴界当然有阴界的办法的.”
这个时候.马大山急匆匆的走來了.
“阴司.我就感觉到有不好的事.你果然上來找事來了.”
“对.马大山.你太狠了点吧.给你告了.让我现在变成这样子.阴阳不靠的.”
“对.你这个阴司在位不司其职.我就得告你.”
“那好.我们就较量一下.过两天我会找你们两个混蛋的.”
阴司一下就沒了.马大山把我拉进屋子里说.
“这回可惹上大麻烦了.这是阴司.而且是借了萨满巫师的真身.他也防着有这么一天了.”
“那怎么办.你不是精通这个吗.当初你也应该能料到这事的发生.”
“有的事有办法.我想把他弄死了.可是阴界谁知道.竟然会出这样的事情.”
“那就是说.我们两个人死定了.”
“百分之八十.问问四叔有办法沒有.”
我们找到四叔.四叔一听.就跳起來了.
“阴司出來了.马大山.我想你应该下去.马上跟大阴司说一声.”
“大阴司我见不到.一级阴司可以.可是他沒死.那就使了多少东西的.我去找一级阴司.他还不弄死我.他也怕事发.”
我勒个去.完蛋了.这就是要死的节奏.尿的凯歌了.
现在沒办法.那就是等死.
我回家.坐在那儿发呆.肇老师一看我就是有事了.
“是不是有事了.”
我摇头.
“我还不知道你.说.”
我只得说了.肇老师锁着眉头.
“当初我就告诉你.不要招惹事.那阴界的阴司你也能得罪吗.”
“别说了.亲爹.”
我起來就走了.去河边坐着.这回可是惨透了.沒办法了.死亡要來的时候.真的让人害怕.紧张.焦虑.不安.
马大山给我打电话.我去那家饭店.马大山坐在那儿喝上了.
“你不去巫学研究中心.在这我喝酒.”
“都要死的人了.还想那么多.”
“我得把墓准备好.”
“对.提早准备.”
我心里骂着.你这个二货.都是你招惹出來的事.还告状去了.自己以为认识一级阴司.你就可以把事儿办了吗.
我长长的出了口气.看來死劫是要到了.我得找沒雪给算算.我什么时候能死.我喝完酒去沒雪那儿.沒雪看电视.
“哥.來了.”
“小雪.给我算算我什么时候死.”
沒雪一愣.
“你一天胡想什么呢.”
我把事情说了.沒雪愣了一下说.
“怎么招惹到阴界的阴司了.”
“全是意外.”
沒雪给算.半天说.
“只是一劫.”
“死不了.”
“是.死不了.我也算了.有一个人能解.”
“谁.”
我有点兴奋.
“我带你去吧.把四叔叫着.别叫那个惹事的马大山了.”
沒雪带着我和四叔进了坟山.在坟山上万的坟里.沒雪找了两个小时.找到一个坟.
“我沒记错的话.这个埋就是萨满跳大巫的额來的墓.我爹跟我说过.一百多年前.这个人相当的厉害.离阳入阴的.很有办法.”
“死人.”
“对.他沒有后人.不过有一件事谁都不知道.这个额來总是走阴.给自己捐了一个大阴司.在一级阴司之上.他现在应该是在那个位置上.或者更高.”
“这你怎么知道的.”
“我父亲讲的.真的假的.我想我父亲是不会跟我胡说的.如果是这样.就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
“驱他的尸体过去.入阴.当然.你看这坟墓.有点破败了.最好是修一座大墓之后.”
“修是來不及了.我看就把他迁到台墓里去.那可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墓.”
我看了一眼四叔.
“别弄错了.到时候就更倒霉了.”
“台墓是养官养血之墓.肯定沒问題.”
我和四叔当天就把尸骨移过去了.沒雪说.半黑后就驱尸入阴.那个大阴司随时会找麻烦來的.
我都不知道这事行不.
天黑后.我驱尸入阴.我跟着.这就是走阴的无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