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山了.如果这样折腾.这危险就更大了.那就是要命的事情了.怎么办呢.对巫场.那可是一场灾难.
我去看四叔.他已经好了很多了.
“四叔.感觉怎么样.”
“沒大问題了.现有两个月也应该差不多了.对了.你坐巫场的事怎么样.”
我就说了钮祜禄婉的事.
“四叔.关于巫场是钮祜禄氏所属的说法.你是从什么地方听來的.”
“沒名说过.不过真的假的难说.这两天我也琢磨着这事.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是正巫.大成之巫.应该是有法事的.那是相当的重要的巫术.怎么可能沒有呢.最早的时候.就是祈雨的法事.慢慢的演变出了多种.萨满巫事就是指这事.大成巫事.应该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所有.这是我的分析.可是说法却不同了.”
“看來这里面是有点问題.”
我不知道怎么办了.从医院出來.坐在广场那儿.我想.如果我一个人也就罢了.最多一死.可是媚媚呢.
我问我身体里的那个人.
“我怎么办.”
“你是正巫.他们的说法都是不对的.钮祜禄氏说的事巫.根本不存在.原來是有秦晋之好.但是正好是说法相反.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的一位巫师教给了钮祜禄氏的巫事.”
“你能阻止他们吗.”
“不可能.因为他们自己心里清楚.就是以此安身立命.”
我一听.这就完了.说什么也是多余和沒用了.只能是一拼了.
“你能帮我吗.”
“或许可以.”
我和媚媚把巫具一件一件的弄到岗山上.明天就是开法了.记者.巫学研究中心.何峰也让胡县长拉了警戒.百姓.游客可以看.但是在几百米之外.
媚媚说.
“现在就这么多人.明天还不一定多少人呢.”
“他们來看看也行.真正的法事.也算是对巫学的一个贡献.但愿.何峰能看明白点什么.”
我最担心的就是钮祜禄婉那边.
“哥.我们沒有护法事场的护巫.这很麻烦.一旦有事.我们就顾东顾不了西的.四叔现在病着.沒雪藏起來了.”
“沒事.放心.有警察.这些我让何峰都安排好了.”
媚媚心理也清楚.这跟警察都挨不上边.法事一起.谁也靠近不了.除非是巫师.
不管怎么样.事情已经是这样的.我想改日子.可是7月13.是实在是一个最适合做法事的日子.
第二天.五点.我和媚媚穿着巫袍就上了岗山.
“哥.你看我这巫袍.真漂亮.巫师的袍子也这么漂亮.”
“那是.”
我们上了巫台.下面四处都是人.拍照的.录像的.我看着对面的山.我有点吃惊.坐法事的竟然不是钮祜禄婉.而是她的父亲.这个虚位做法事是最邪恶的.我应该想到.钮祜禄婉和钮祜禄顺护法事.站在两个角处.
“哥.你看到沒有.护法事.”
“沒事.他们不会巫术.沒用.就会法事.就是把法事弄得精透也沒用.不用担心.”
我真担心.沒有护法事.突然出问題.
七点了.我跟媚媚说.
“坐到巫椅子上.我们马上开始.记住了.如果有问題就停下來.不丢人.”
“嗯.”
媚媚紧张.我也紧张.我站在摆台上.把巫千面拿出來.摆上.然后就把巫水撒了一圈.拿起巫剑.行风行雨.剑指长天.巫气而出.云就上來了.钮祜禄婉那边也是这样.我分心.总是往那边看.突然我听到沒雪的声音.
“你别分心.灵上灵旗了.我用了隐巫.我在你们身边护法事.沒人靠得近.”
我三顿其剑.大雨就下來了.
“媚媚寻灵.在对面山上那个做巫人的人体里.”
媚媚闭上眼睛寻灵.大雨越下越大.突然就停下了.下面的人都是目瞪口呆.天空太阳照着.我看看时间.八点了.我想.我烧你一下得了.
我把巫盆翻过來.点是黄纸.举盆向天.一股天火直下.到以面的山上.钮祜禄的父亲巫袍就着了.跳起來.跳起來就是失巫.我一下就笑出声了.媚媚睁开眼睛看着我.
“笑什么.”
“奶奶.你小心失巫.”
媚媚寻灵.我也着急.十分钟后.媚媚说.
“可以了.三千年的灵就是巫罐子里.盖上.”
媚媚停巫.那边大火起來了.把巫台烧了.我看到他们三个人勿忙的逃走了.
“媚媚.不能停巫.招天雨.别把着了.”
媚媚拉着我的手.举剑一挥.差点沒把我的脑袋给砍了.
“死丫头.谋害亲夫呀.”
“剑太重了.有点举不动.”
媚媚顿剑.法气就把巫台全罩上了.大雨下來了.沒雪说.
“你们玩吧.这么一会儿弄了两场雨.”
沒雪走了.那边的火渐渐的熄了.停巫法事.我叫郭子孝.把东西都收拾起來.给我送回家.
我和媚媚从后山一个小道儿走的.因为前面根本就走不了了.人太多了.
我和媚媚回去.媚媚就兴奋.肇老师两个多小时才回來.
“才回來.”
“人都挤在山上.才都下來.真是太吓人了.”
肇老师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大的法事.有些兴奋.去书房写他的书.
我知道.这才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的正巫之事.祈雨.降火.这是民间最初的一种萨满巫事.慢慢的就形成了.一切都是从民间起來.后來就有了专门的巫师.巫师都是女的.巫觋是男的.有了职业的.就快速的发展起來.
媚媚第二天就跑出去玩了.我想.我的那个咒到底是什么呢.那个人已经离开了我的身体.他拿到回了三千年的灵.那么我就要受咒了.真是要了命的事情.
钮祜禄婉给我打电话.约我谈谈.
“我想.我们沒有什么好谈的.”
“你父亲死了.”
“他十二年前就死了.”
“这个仇我要报.”
“随你.你觉得要报就报.”
我去看四叔.竟然看到了四叔的弟弟在.看到我后.就走了.他脸上的那皮还在.显然是沒有找到异域的术士.
我坐下.四叔说.
“这事就算了.”
我听明白了.
“四叔.我沒想怎么样.”
“毕竟是我弟弟.我让他们好好的过日子了.不会再弄什么萨满巫事了.”
四叔不太高兴.显然是因为法事的事情.可是我不这么做.怎么办.等死.我出來摇了摇头.看來我和四叔的缘分也是到头了.人有多大的缘分.那是有定数的.到头了.你想走.也走不去了.
我去了坟场.夨罗墓那儿我站住.沒雪在里面.应该能知道我來了.我想知道那个咒是什么.死活的也要接受.可是就是不知道.这就是折磨我.
我回家.肇老师说.
“知道那个咒是什么了吗.”
我摇头.
“也许沒有事.你毕竟把灵给拿來了.”
“可是也是我拿走的.送回去这就是我要做的事情.何况咒是不会因为外在的原因有所改变的.咒就是咒.”
肇老师说.
“沒雪能帮你.”
“不可能.咒是帮不了的.自己惹上了就自己受着.放心.我会沒事的.”
肇老师根本就不放心.
媚媚跑回來了.后面吉普就跟进來了.越长越像吉里了.
“哥.去满汉楼吃他一顿.”
吉普笑着.
“哥.吉普真的跟吉普一样.跑得快.”
我很少看到吉普笑.
我们去满汉楼.郭子孝也刚到.他看到吉普说.
“像吉里.上楼.”
我们上楼.郭帅就把门关上了.他知道.吉普一切.材料全光.不用开业了.
果然是.吉普是和吉里一样.能吃能喝的.
那天.我和媚媚吃完饭.去河边转转.消失化食.媚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