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被污染了.可是这样小的污染源.副空间是可以自消化掉的.如果多了.就会产生副效果.”
“你们是停留在理论上.”
“这是事实.专家都在.你可以去找专家问问.”
“带我进副空间.”
“至少现在不可以.我需要汇报副省长.”
我给副省长打电话汇报了.他很生气.
“我打电话给他.”
副省长打电话给市长.市长就走了.至于市长怎么突然就來了.我也挺奇怪的.这事直接是归到了省里管.
副省长第二天來的.
“县本來是归市里管的.这么多年.市里沒有弄到好处.有点急了.不用管这事.你觉得习永怎么样.”
“这人不行.不理智.”
“那马上就换掉.”
副省长打电话.
“让毛主任过來.接副空间.”
副省长看來是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毛主任两个小时后就來了.见到我.伸出手说.
“毛平.多多照顾.”
五十多岁.看着精明.进副空间.习永听到这件事.非常的激动.叫起來.副省长就乐了.说.
“你果然是不行.就这点事都控制不了自己.副空间放在你手里.我不放心.马上离开这里.”
习永走了.我告诉何峰.
“这是毛平空间长.你是副空间长.任研究室主任.你和毛空间长好好相处.”
我的意思是让何峰把毛平带起來.
这点大家都清楚.
我回家.肇老师就在屋子里走來走去的.
“怎么了.”
“最后一次了.还有抢救.三天了.”
我知道说得是沒雪.
“我要去北京.不行.”
“媚媚.你陪着去.我这边还有事.”
媚媚陪着肇老师去的北京.我给郭子孝打了电话.
“怎么样.”
“最后一次了.肾损伤厉害.找到肾源了.做手术呢.”
“其它的呢.”
“医生说.在释放着一种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伤害也挺大的.至于能不能挺这去.医生说.只有百分之十的希望.我们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
“真对不起.媚媚和肇老师过去了.”
“德子.跟你沒有关系.如果不是你和媚媚冒着生命危险.那么沒雪走得更远.那就是一点希望也沒有了.”
“你沒有怪我.我心里就舒服一些了.”
我坐在办公室.天黑了.秘书进來吓了我一跳.
秘书把灯打开.
“肇县长.我知道你沒走.沒吃饭.我弄了几个菜.”
秘书把菜摆上.要走.
“行了.别走了.陪我喝两杯.”
秘书二十六岁.一直沒有找对像.人不错.稳重.
喝酒的时候.我说.
“你跟我也这么久了.明天你就到办公室当主任.老主任下个星期就退了.”
“肇老师.我还是在您身边.我安心.”
“我也不能当一辈子县长.你也不能当一辈子秘书.明天就过去吧.”
“对了.肇老师.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跟你说.其实.也不算什么事.”
我看着秘书.这丫头可从來不说别人的长短的.话少.
“说.”
“我们政府搬到图吉城來办公也有快一年了.这儿确实是非常的美.补称为中国最美的办公楼.不过就在一个月前.在一楼.东侧.我总是看到赵副县长在那儿转.后來我注意了.他每天都会到晚上十点多才走.走的时候就到那儿转.那儿原來是一个棺室.我们搬进來的时候.有一个棺材.后來移走了.门就被锁上了.沒有人愿意去那边.就最近几天.我看到赵副县长和一个女人在那儿说话.不认识那个女人.”
我锁着眉头.赵副县长是一个正直的人.妻子和孩子挺幸福的.他也最恨乱搞这事.不可能.
“这不太可能.”
“对呀.这不可能.赵县长的为人谁都知道.”
“你再看看去.”
秘书出去.一会儿就回來了.
“他们在那儿聊天呢.”
我看了一眼手表.九点半.
我和秘书出去.我看到了赵副县长和一个长头发的女人在聊天.
我看到那个女人.鬼气在身.就知道是女鬼.我和媚媚收了杂巫之后.沒巫就在身上.媚媚回來.我准备清理这些巫术.
“是女鬼.当初那个棺材移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老图吉城.”
我和秘书去了老图吉城.老图吉城.参观区.有一个棺室.有不少的棺才都摆放在这儿.我找到管理员.带我们进去了.管理员说.
“你们看.然后把门锁上就行.我可不在这儿呆着.这儿最不安不安静.到下半夜就乱七八糟的.”
管理员匆匆的跑了.
秘书看了半天说.
“就是那个棺材.”
那是一个满棺.我走过去.推开棺盖.有尸体.是女尸体.从衣服來看是满人.应该格格.
里面有一个摇鼓.我拿出來.摇了一下.声音好听.
我们出來.把门锁上.
“我们一会儿回去.摇鼓.那个女鬼就会变身.赵县长就会醒來过.然后我把它巫住.让她自己回來.巫送她投胎去.”
秘书看着.半天说.
“肇老师.人都说你是巫师.”
“正确的说法我是觋师.”
“那能做什么.”
“这个很麻烦.我慢慢的跟你说.”
我们回去.赵副县长还在那儿聊.估计得聊到天亮去.
我让秘书藏到一边.我就拿着摇鼓走出去.赵县副长看着我.那个女鬼看着我.我举起摇鼓.那个女鬼喊.
“别摇.”
我摇了.他就现形了.赵副县长吓得“嗷”的一嗓子.然后就跑.
“你回去吧.我送你投胎去.这样的爱情沒有意义.”
“死觋师.我躲着你.躲着你.还是让你发现了.”
我巫送她回去.当天夜里就投胎.
我和秘书回到办公室.把摇鼓放到桌子上.
“我送你回家.”
“先不.我们得把酒喝完.”
“不太方便吧.”
“沒事.”
我们喝酒.秘书就说了.你是觋师.那么我想求您一件事.就是有一件事.有二十多年了.我有点.迷惑.一直沒有敢跟其它的人说.我也痛苦.
我锁着眉头.这丫头沒看出來有什么事.
“你说.”
“这么着吧.把这杯干了.我带你回家.”
回家.我想这丫头不会是……
我拍了自己脑袋一下.笑了.自己想太多了.
我和秘书回家.她家沒有搬进古城.这我是知道的.在河山的山坡上.她家受到的损伤小.修复了.也是老宅子.她父亲说死不走.就留下了.
我进去.院子很大.很不错.进屋.
“我父亲有后进最里面住.他耳背.听不到.”
秘书带我进了一个房间.
“这是我母亲住的房间.她是一个格格.嫁过來后.也是单独的住.不管到什么是什么时候.半夜也跑回來自己住.可是就是在二十年前.就出事了.”
秘书让我坐下.去自己的房间倒了一杯水给我.
我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现象.
“我母亲二十年前突然失踪了.我父亲找了六年沒找到.也就是我们不再找的时候.那天半夜我进母亲的房间.就是这面镜子.我看到母亲在里面.她冲我笑着.有的时候哭着.她说什么我听不见.我就这样天天的和母亲在一起.父亲不知道.我不想想告诉他.他受到的打击很大.就是在那年.父亲的耳朵就听力不行了.可是.最近我发现一个问題.镜子模糊不清了.有可能是年头太长了.受潮了.后面的漆不行了.我担心看不到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