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一个地方睡觉.也许一觉睡來.那一切就都结束了.那是快乐的一件事情.
可是.天黑了.我醒來.依然沒有发生什么事.我给副省长打电话.他说.
“我要监控中心.沒事.有事就给你打电话了.你忙着你的事.”
我挂了电话.看着窗户外面的人.这个小镇已经进來了很多的小城的百姓.但是沒有乱.只是人多一些罢了.
我出去.媚媚和吉里跑过來.
“你们也在这儿.”
“对呀.我这儿有朋友.住在他们家.非常不错.”
“你朋友到是多.”
“那当然.不跟我说了.吉里.走.”
媚媚跳上吉里的背上.吉里跑起來.我摇头.这简直就是活祖宗.我开车去了监控中心.看着传回來的画面.真的沒有什么反应.小西湖那边还是那么平静.
“我想回小城看看.”
副省长瞪了我一眼.
“你找死呀.冰空间碎了.瞬间.极寒就可以达到十公里.你想跑都沒有机会.”
“可是.这样时间长了.百姓会躁动的.会很麻烦的.”
“各副县长负责.小城也被警戒了.你一点也不用担心.”
我看着数据.真的就沒有一点变化.如果是我判断失误.那么.这个重大的失误.是不可以原谅的.
“你别担心.有责任也是我的.沒你事.”
副省长说完.冲我使了一个眼神.
我们出了监控中心.对面就是饭店.我们进了包间.
“你能行吗.别让上面或者其它的人撞上.不好看.”
“这个时候别喝大了就行了.自己拿捏.”
我们正喝着.听到外面像打雷一样.副省长一下就跳起來了.
“沒事.是吉里.”
我出去了.饭店的老板吓得坐到地上了.
“沒事.沒事.是我的朋友.人可好了.媚媚进这包间.”
他们进去.老板站起來.腿还哆嗦着.
“今天你就关门吧.把能上的菜都上來.所有的.”
“那也太多了.”
“不多.”
老板关门.和服务员.厨师就忙开了.
媚媚坐在副省长身边.说着什么笑话.我进去.她就捂住了嘴.
“你家媚媚是真有意思.”
“跟小孩子一样.还有这吉里.”
那天我沒喝好.沒吃好.心不安.
就这样.两天过去了.依然沒有什么变化.我坐不住了.副省长也坐不住了.有的百姓就想回家.
“怎么办.”
“等.”
那就等.肇老师给我打电话.
“德子.你也别着急.这事都是不确定的.”
肇老师很了解我.
“沒事.孩子们还好吧.”
“好.媚媚让吉里的儿子给看着.我们太放心了.一点事也沒有.有事还跑得快.比汽车都快.”
我天天喝啤酒.坐在监控中心.可是一点变化也沒有.
“我回小城.马上.”
我是坐不住了.这是第三天了.百姓的情绪已经被传染了.想回家的人越來越多了.
副省长依然是不同意.他说让其它的人去.
“他们去沒用.进不了冰空间.我就是想进冰空间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如果沒事.我们就回去.”
“那你不是找死吗.让冰人抓住你.恐怕你沒有好果子.”
我也知道.这是肯定的了.冰空间的人能把我剁碎了.包包子吃.
“可是我不去.这样无限期的推下去.那百姓根本就无法接受.你也看到了.百姓现在的情绪已经很激动了.”
“那你也不能去玩命.肯定不行.”
副省长派人跟着我.不让我回去.
我坐在沙发上.郭子孝打电话.我让他过來.
他拿着酒菜过來了.
“喝酒.”
我坐在那儿喝酒.
“德子.这样下去可不行.沒完沒了的.再拖上几天.恐怕局面要失控.你看看.能不能给大家一个期限.什么时候回城.让他们也死了心.”
“我不知道这个时间.”
“你就报一个时间.到时候不行再推.这样百姓就有一个盼头.他们的情绪就会稳定下來.”
“你说得有道理.可是定几天合适.”
“我有一个心理学的朋友.”
郭子孝认识的人太杂.他的那个朋友來了.给我说了很多关于心理学上的知识.最后他说.
“人的情绪期待是有七到十二天.你可以定到七天之后回小城.”
副省长看了我一眼.点头.
把上就把消息传达下去.百姓果然就安慰下來.这到是不错.但是.这七天之后呢.那个心理学家说.可以再推两次.就是说.四天.两天.他们还能接受.但是.两天之后再推.那就是局限了.他们肯定就不要命的回家的.
我点头.我想.有空我也得学学心理学.这个竟然这么重要.
七天.四天.两天.一共还有十三天的时间.这十三天怎么度过.我也不知道.如果不行.我会在最后两天中选择一天.回小城.这样等下去肯定是不行.
沒雪给我打电话.她说在市区.有点事让我过去.
我过去了.沒雪在一个朋友的家里.我进了这个朋友的家.一楼带花园.很不错.看主人三十多岁.两个人有一个四岁的女孩子.一看就是温暖的一家.
中午.吃饭.沒雪看了我一眼.
“哥.有一件事.你得帮个忙.”
“什么事.”
沒雪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
“我进來沒有感觉到不太对劲儿吗.”
我摇头.这些天來.我心里乱七八糟的.沒有什么心思想其它的事.
“你再感觉一下.”
这家的男主人和女主人很热情.跟沒雪的关系也不一般.
“郭帅呢.”
“可上抓住机会了.去同学家疯去了.”
我坐在那儿感受着.是有些异样.但是并不明显.
“说吧.”
我感觉有点累.沒雪看了一眼男主人.男主人说.
“我这半个月就感觉似乎在另一个地方一样.每当晚上睡着的时候.我爱人也是.醒來就沒有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详细说.”
“就是我们感觉睡着之后.不是在自己家里睡.好象就是在外面睡一样.”
我看了一眼沒雪.
“不是鬼事.”
“不是.我看了.”
我想.那会是什么事.这种感觉如果一个人有.那到是正常了.说明人出了问題.可是两个人同时有.那就是问題了.
“沒雪你呢.”
“我在这儿住了几个晚上.也是这样.”
“那我晚上恐怕要感受一下了.”
“那就辛苦您了.”
“别客气了.我是沒雪的哥哥.”
那天晚上.确实是那种感觉.我早晨醒來.到院子里.沒雪出來了.
“哥.感觉到了吗.”
“对.那是异空间的感觉.真是邪恶了.睡觉会进入到异空间.睡了就出了异空间.真是邪恶了.”
“是呀.我最初以为是鬼梦.进入到了鬼的空间里.可是不是.”
“那是异空间.这个异空间怎么会这样呢.”
“找维点吧.”
我给媚媚打了电话.
“媚媚.一会儿到市区來.在广场雕像下等着我.不要把吉里带來.自己來.”
我把媚媚接來.沒雪的朋友都愣住了.媚媚一直就那样.永远像十八岁.
“噢.嫂子.”
沒雪的朋友用那种眼神看我.沒雪沒解释.
中午媚媚说.
“我想出去吃.吃大餐.”
沒雪瞪了媚媚一眼.
“你少瞪我.我也不花你钱.”
“媚媚.这是在外面.不是在家里.”
媚媚说吭声了.沒雪的朋友带着去吃大餐.市里的皇帝楼.一顿饭得七八千.媚媚吃饭的样子.让沒雪的朋友看得目瞪口呆.沒雪不看媚媚.
媚媚吃完了.拍拍手说.
“我吃完了.你们吃.我去那边坐一会儿.”
媚媚叫了茶.坐在那儿喝.
“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