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去.马今给汇报.和我媚媚回家.媚媚说.
“你发现沒有.马今最后和专家谈半个小时.似乎有点不太正常.”
“我感觉到了.他竟然不知道.”
这事就这样放下了.设备弄不回來.那就重新进.沒办法.
沒雪的决定让红石村的村长火了.看來沒雪的麻烦要來了.
我找到沒雪.问她怎么办.
“我明天进地宫.你如果有兴趣跟我进去.我要开启其它的护宫之巫.”
“巫气太重了.会毁了地宫的.”
“我知道.墓虫也准备行动了.”
第二天.我们进地宫.沒小风就在外面护着.沒雪每到一处.都会把兜里的一块黑色的三角贴到某一个位置上.后來我才发现.在贴三角的位置上.有印记.也是一个三角.不过很淡.很难发现.
“这就启动护巫的三角标.这三角标都是受了巫的.起巫是二十四小时后.那么地宫任何人都进不來了.莫小风也要停护.这是他的幸运.启巫之后.三个月内有效.”
更多的沒雪似乎不太爱说.
我们在地宫走了一天.重要的地方都布了三角标.至少这个地宫要全部走完.需要多久.我不知道.
我们出來的时候天黑了.莫小风说回图吉城.
我和沒雪吃饭的时候.媚媚跑进來.看到沒雪就噘了一下嘴.坐下说.
“老公.我想让你陪我看电影.”
“我哥忙一天累了.明天.”
“沒雪.我老公.你管不着.”
“好了.抓紧吃.完事我陪你去.”
吃过饭.我和媚媚出來.她拉着我回家.
“不看电影了.”
“我就气沒雪.你累了.回家.”
媚媚回家给我捶腿.我就知道沒好事.
“有什么事吧.”
“还是老公了解我.我有一个朋友.出了点事.我不想求沒雪.所以你得出马.”
“你朋友是真多.”
“就是冷姐的一个朋友.跟冷姐好.然后就跟我也好了.”
“行了.明天去.早点休息.”
我沒问什么事.怕睡不着.
第二天.我和媚媚去关军家.冷念容的那个朋友在.介绍了一下.那个朋友说.
“我这段时间挺奇怪的.我们家住在后山边上.一栋二层的小楼.我每天都会从后面上山.一天一次.锻炼.可是这十多天來.我就奇怪一件事.那条小路我走了几年了.就沒有遇到过.走上去后.就不停的走.可是就在那段路上.有一百多米.反复的走.走不出去一样.到不了山顶.而且我回家也感觉在小路上.梦里也是.”
媚媚看了我一眼.这是卡路.卡在那儿了.这也叫走鬼路.我心想.你再走几天就走死了个屁的了.我细看了一眼这个女人.阴阳之气都隔开了.也减少了大半.
“那是鬼路.一百多米.你看着是在那个地方走來走去的.实际你已经走进了鬼路.每天都走上一段.最后到的地方就是桥.奈何桥.你明天再走.你细听就会听到水声.那是奈何休何桥的水声.”
那个女人当时脸就白了.
“沒有你说的那样吓人吧.你在吓唬我.”
“我不说开玩笑.”
“怎么办.”
“你想想.你这一生遇到过什么重大的事情吗.重大.你自己想想.想好了写出來给我就行了.”
“那我今天还走那山路吗.”
“你到是不想走了.从你走上的第一天开始.你是控制不了你自己的.就是你控制住了.可是你在梦里也一样的是在走.”
“确实是.”
我和媚媚走了.媚媚问我.
“有办法吗.”
“只能是看.鬼事鬼解.鬼事难料.谁也说不准.”
“什么原因会这样.”
“做阴陨之事了.这叫阴伤.找上头來那是自然的.她再走几天就死在那条小路是.是病死的.沒有人怀疑什么.只是病.”
媚媚去肇老师家.我去酒吧.
坐在那儿喝啤酒.吉里进來了.他进來站在那儿喝啤酒.
“吉里.有事.”
“跟关县长谈一下闭城的事.”
“有事了.”
“这段时间厛固城有损坏的地方.要修补一下.人也需要休息.一天太闹了.”
“怎么样.”
“关县长往上汇报呢.基本上沒问題.有消息给我打电话.”
吉里喝了几瓶酒就走了.走到门口说.
“对了.野味我扔到肇老师家了.家里沒有.门打不开.我从墙上甩进去的.”
这二货.我给媚媚打电话.她去肇老师沒在家.她沒有带钥匙.就跑到电脑城玩游戏去了.
我让她回肇老师家.我打开门.我勒个去.这二货.那野味是扔进來了.进了院子.飞过窗户.进了屋里.
我把袋子拎到院子.打开.野兔子.四只.全死了.
我找人修窗户.媚媚和肇老师在路上遇到的.一起回來的.进院.肇老师一愣.
“來贼了.”
我把事情一说.肇老师说.
“这货力气真大.”
窗户换完了.收拾野兔子.媚媚就兴奋.我怀疑上辈子她是野兽变的.
第二天.媚媚的那个走鬼路的朋友打电话.写完了.问我送到什么地方.我告诉她.给酒吧的服务员.我一会儿就过去.
我十点多过去的.服务员把那张纸交给我.写得到是不少.可是沒有一件是我想知道的.她沒有说实话.看來她活到这么大.恐怕只有一件大事情发生.但是.她沒有说.是一件不能让外人所知道的事情.那就沒办法了.你不说.我也不知道那鬼路到底是怎么出现的.为什么会让你走鬼路.
其实.我们现实生活中的鬼路千万条.就是像我们的路一样.随时的就可以出现一条.但是.鬼路.你沒有做过阴损过度的事情.你是走不上去的.那些什么鬼打墙.找拦路的.都是调皮鬼折腾出來.不会伤害你.只是吓唬你玩.他们就开心的鬼笑罢了.
这张纸的下面有一个手机号.我想了一下.打过去.
“我想你还是沒说实话.”
“我们见面谈可以吗.”
“去小北街的那个茶楼等我.”
我过去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在那儿了.对于沒有说实话的人.我是天生的有一种反感.而女人偏偏又是一个爱说谎的动物.不像男人.她们大概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吧.
我坐下.喝了一口茶.不是我所喜欢的龙井.但是我沒有说什么.
“说吧.”
女人犹豫着.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你在鬼路上.时间也不会太多了.你走到那个桥的时候.只要你一上桥.你的命就沒有了.”
“我现在还是怀疑你所说的.因为那只是梦.或者是梦.”
“你在现实生活中遇到了.”
“我觉得我现在跟你见面都是在做梦.”
“并不是.这是真实的.”
女人长长的叹了口气.半天才说.
“我结婚前.我和一个我过的男孩子上床了.有了孩子.但是.结婚的并不是他.我把那孩子打掉了.其它的事沒有了.”
这事我并不奇怪.世界就是光怪陆离的.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不会发生的.
我想.就是这样.只是道德上的问題.法律上都管不着.就是通奸了.法律上也管不着.打掉一个孩子.这也许并沒有大的问題.
“我们需要见那个和你有孩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