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父亲凿出來的.十六年.沒有一天休息过.”
我不禁的佩服.十六年.
走了二十多米.就是一个岔口.
“那边的岔口是一个洞湖.水深十几米.大小十多平.沒有其它的了.跟我往这进走.”
洞往里就阴仄起來.但是路依然是平坦的.又走了三十多米.豁然开朗起來.一个近二百平的一个洞厅.
里面摆着许多的东西.有上百件.
“这些都是我和我父亲拎來的.”
分明是盗.却避讳不说.我对康平的感觉一直不太好.
康平走过去.抚摸着这些东西.
“每一年都是老东西.每一件都过了百年.这些东西原來是要卖掉的.可是我们太喜欢.就保存在这里.”
“这洞口是开放的.安全吗.”
“我说过.我是墓虫.当然盗墓人是不会留这么多东西的.他们基本上得到东西.会尽快的出手.就是自己喜欢的东西.也不会留得太久.”
墓虫到底和盗墓人有什么不同.我还是不知道.这个洞口是开放的.任何都能进來.怎么会安全呢.我也不知道.我觉得这个康平有着诡异的东西.
康平往北走.就进了一个只能过一个人的洞道.只有十多米.就是一个小洞.进洞口在低头.但是里面却挺高的.不大.二十多米.进去我就吓了一跳.
这里面摆着一副棺材.
棺材的样式挺奇怪的.起脊的棺材.这样的棺材我知道是官棺.是黄帝允许的.也叫允棺.
“我做了最不应该做的事情就是这件事.”
“盗棺.”
“我们墓虫不叫盗.请尊重我们.这叫请棺.本來是想给我老父亲准备的.可是现在是沒有可能了.”
“在什么地方请來的.”
我不得不说请.
“岗山的一个地方.我以为只是普通的一个坟.挖出來允棺.我也沒有往多处想.我想.这也许就是命.让我父亲得到一副好棺.可是把允棺请來.打开.里面是穿着战袍的一位将军.如果算那段历史.正是红石之战.这是京里來的将军.战死于此.就埋于此处.大概是太匆忙.或者说是战事不允许.就先葬于此了.战事后.就沒有机会移回京了.一直到现在.”
“那又会怎么样呢.”
“将军之棺.请來容易.送时难.我惹上了一个允棺之劫.这个劫就是墓虫之劫.我一年后就死了.死于墓虫之劫.我无法逃掉.我求你.我死后.把和我我父亲一起放到这允棺里.保持着灵魂不离开.二十年后.你儿子肇德会帮助我们.把将军送回京.我们才得能解脱.”
我愣在那儿.
“你怎么知道我儿子德儿会帮你呢.他现在只有十岁.”
“我是墓虫.”
康平总是在重复着他是墓虫.我真的就不知道和盗墓人有什么不同.
康平不跟我说.我问也白问.
“这件事我需要考虑.”
“您不用考虑了.这洞里的百余件东西都归您了.我会帮您运到您的家里.”
我最终还是同意了.为了这些古董.或者是为了其它的.于是.我家的院子里.石头桌子下面.就有了一个地下室.那些东西都放在那里.
康平真有在一起后死的.而且是和他父亲一起死的.我把他们两个人的尸体.一个一个的背进了山洞.然后放到将军的允棺里.一面一个.允棺很宽大.放上三个人.也不觉得太挤.
这事我做完了.我就后悔了.二十年后.德儿会帮着他.这意味着什么呢.那个出现的一个和尚.也说德儿将來会是一个奇人.我一直就不安.这回又出现了这样的事情.我更加的不安了.
二十年后.我需要不需要把这件事告诉德儿呢.我无法预料.
我对墓虫依然是不了解.但是康平在和我见最后一面的时候.带我到一个坟前.他站在那儿.说坟里死的是一个姑娘.二十二岁.在她的坟里.摆着她生前喜欢的东西.有一件红色的裙子.有一个布娃娃.那是她母亲做的……
康平这个墓虫能站在坟前.说出这些东西.那就是说.他能看到坟里.这让我目瞪口呆.
肇老师的写的这些.让我也是惊奇.他为什么在二十年之后沒有告诉我呢.
我出來问肇老师.
“二十年之后为什么沒有告诉我呢.”
“墓虫我不了解.确实也是诡异.站在那儿能知道坟里是什么.我怕对你有伤害.”
“可是你答应你人家的事情你就得办.何况你拿了人家那么多的古董.”
肇老师不悦.瞪着我说.
“我还不是为了你.”
肇老师火气不小.这真是.我不应该这么说他.他是为了我.也许他不办.会把祸引及到自己的身上.他宁可这样.
“肇老师.明天带我去红石.”
“我再考虑一下.”
我知道肇老师的顾虑.也许他现在后悔了.
晚是媚媚跑回來.就喊饿了.
两个孩子跟着吵.肇老师有耐心.做着菜.告诉马上就好.
吃饭的时候.媚媚说.
“今天看到郭子孝在古董市场转來转去的.似乎在找什么.”
我沒接这个话喳.这个郭子孝一天不惹出点事來.就闹心.
我看着肇老师.晚上他把我叫到书房.
“我们去可以.但是如果有危险.我们马上就离开.”
第二天去红石.那墓虫康平原來住的房子倒了一半.沒有住进去.这村子也是怪.如果这家沒有人了.那房子就是倒了.也不会有人走进去.说是墓虫的房子在断后之后.是不能住进去的.到底为什么.我和肇老师都不是那个圈子里的人.断然不可能让我们知道.
我们去了山洞.杂草快把洞口档上了.多外面看.根本就看不出來.那儿有一个山洞.
我和肇老师上去.看到了山洞.我们进去.只走了三米.就是一个死洞.那石壁挡着.看着就是天然形成的.我怀疑肇老师记错了.或者说是一个梦.长久的做.就当真了.
“真是奇怪了.”
肇老师拍了拍石壁.沒有问題.
“绝对沒有错.就是这儿.什么情况.”
我摇头.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我看肇老师.
“你别拿那种眼神看着我.这绝对沒有错的.”
我和肇老师进红石村.找到了村长.村长似乎不太欢迎我们.不热情.
“我们想问一下康平的事情.”
“二十多年前就死了.这有什么好问的呢.死了就死了.成了一把灰.”
“我们是想问.康平还有什么亲人沒有.”
“沒有.”
我们还要问下去.村长说.
“你们最好不要打听这些事情.离开这里吧.对你们沒有什么好处的.”
听村长的话的意思.似乎这里有着诡异的事情.
我们回去.我去找沒雪.问了红石村的事情.她说.
“我也不知道太多.就是知道红石村是一个盗墓人的村.那里的人几乎都在盗墓.”
看來沒雪所知道的并不多.我去阎肃那儿.阎城似乎有了生机.我进了阎肃的办公室.他坐在那儿喝酒.
“老朋友.有段日子沒有來了.”
“是呀.你很忙.我也不便于打扰.”
我说完.坐下.阎肃看了我一眼说.
“不入巫.不是巫体.难巫就呀.难呀.难.”
阎肃摇头.看來他想把阎巫重新恢复起來.恐怕不是一日之功了.
“我想问你红石的事情.”
“那我还真的知道一些.我那儿有一个认识的朋友.关系还算不错.所以就知道一些东西.”
我沒有想到阎肃知道一些.我以为今天又是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