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指挥还是不相信.他最后派了一个人.武装起來.进去了.到了棺室门口.人还好好的.再往里迈了一步.人就慢慢的倒下去了.防护的严实.但是从眼睛的那个位置还是看到了.人已经是骨头架子了.
总指挥是目瞪口呆.我再次把短信给他看了.他还不相信.我给边县长看.给何伟看.何伟和边县长是相信的.就说封城.一公里之内.沒有一个人能走进去.这种诡异的现象.让边县长不得不相信.
封地宫.意见不统一.我摇头.如果这样下去.那灾难会是什么.谁都预料不到.
十点了.封地宫也需要时间.木青萱來了.
“老公.离开这儿吧.我们走.”
有人想拦着我.我喊.
“如果你们不封地宫口.不合宫.灾难就会來.”
我推开那些人.和木青萱去了肇老师家.此刻我们不想离开这个小城.肇老师也是坐立不安的.
“要不你们两个带着孩子离开小城.”
“不必了.沒有意义.”
我想.这回是完了.到底会是怎么样的灾难呢.对于古老的东西.上千年的东西.我最不喜欢碰的.诡异四起.过千年的东西总是有了灵性.电视里演的.民间的传说.什么千的狐狸.千年树精.其实.这并不是完全沒有根据的.只是存在的状态.意识不同罢了.有可能会是另一种形状.我们沒有发现罢了.他们是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另一种状态罢了.
我紧张.谁都紧张.木青萱也紧张.这个时候到了.木青萱知道.灾难避免不了.虽然是沒巫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的分支.但是后來发展了.发展得越來越邪恶了.可以说.一半有了邪恶的成份.诡异得不可测.也不可预料.
木青萱把我叫到书房.她很严肃.从來沒有这样过.虽然平时不苟言笑.但是对我是温柔的.此刻.却是严肃的.像冰一样.
“老公.我要守巫.把这里守起來.不管有什么灾难.这里会沒有事的.”
“行吗.”
“当然沒问題了.”
其实.我焦虑的就是这事.我生死无所谓了.孩子.和我父亲.让我上火.这回就好了.
木青萱自己在卧室里.不让我们进去.我和肇老师.一直就不安.喝啤酒.让自己安静下來.
边县长也许是决策的失误.竟然真的就沒有合宫.
我过了12点.跟肇老师说.
“我要出去.你们在这里呆着.不要动.千万.”
肇老师不同意.
“我不出去.这个小城会怎么样.死多少人.”
“你现在不是主巫了.你的巫术洗干净了.出去就是找死.”
我们两个小声说着.争执着.木青萱把门打开了.扶着门.脸色苍白.我们都不说话了.愣愣的看着木青萱.
“老公.我陪你去.”
我一下过去扶住.
“你们今天谁也不能出去.”
肇老师火了.
“爸.我得去.沒事.我缓一会儿.给我弄杯糖水.”
肇老师给弄了一杯糖水.木青萱喝完.好了一些.
“我们走.”
肇老师担心.想说.又沒说.
我和木青萱出來.外面竟然如三九之冷.我转身就回去.拿了棉衣服.穿上.
我们出去后.木青萱说.
“我身上有巫守.记住了.我带着巫守出來的.我不能再行巫术.所以.有事我们就躲开.我沒办法再见行巫术救你.你不要往前凑.”
“对不起.我……”
“老公别说了.我爱你我才这样做的.”
我搂着木青萱.去了地宫那儿.地宫气像喷水一样.往外喷着.小城立刻就如三九一样.
所有人的都穿上了棉衣.边县长看到我们來了.跑过來说.
“怎么会事.”
其实.我想抽死她.还來问.
我沒理她.走到地宫那个地方.木青萱小声说.
“回去.告诉你所有朋友.能离开小城的马上走.到明天早晨极寒就來了.”
我回去给郭子孝打电话.告诉他了.让他通知想通知的人.他问我通知媚媚不.我骂了他一句就挂了电话.
郭子孝明白.我对媚媚的爱.
那一夜应该是寒冷的.可是我们沒有感觉到.一切都是温暖的.
早晨的小城.已经被冰冻了.
我不知道.极寒是怎么样的一个温度.但是我知道.此刻是无法出去的.木青萱越來越虚弱了.
“把守解了吧.”
木青萱摇头.
“孩子不行.”
太阳出來了.温度回升了.我搂着木青萱.她是冰冷的.
“太阳出來了.”
巫守解了.木青萱就睡过去了.她太累了.
肇老师打开门.冷气就冲进來.太阳出來了.极寒也过去了.但是竟然还这样的冷.
那一夜.小城所有的植物都冻死了.在外面的所有的动物也沒有活着的.在家里的人冻伤的不计其数.在外面的人.沒有活着的.
小城一片的空.太空了.
边县长给我打电话是下午.
“德子.这种后果你承担不了.我也承担不了.我想你是有责任的.”
“姓边的.我告诉你了很多.你觉得有罪了吧.这个时候你说这话.如果我在你面前.我抽死你.”
“肇德.”
“你就是一个二货.”
我太生气了.这是她决策的问題.你是一县之长.出问題了.问责.也是你的责任.
地宫合了.不敢不合.小城温度回升了.正常了.可是留下的却是满目疮痍.
边县长把迁怒都归到了沒娟的身上.你图吉城封城.你造城封城.我找守陵人解守.
这个守陵人大概不是问題.就像术业有专攻一样.沒巫和阎城的封.就是巫的一种守.不管是沒巫和阎巫.过只是巫术的一种.并不是非常的精透.而守陵人一生就是以守.解守为一个目标.
对于这场重大的事故是所有人始料不及的.我也沒有料到会这样.看來沒巫之强大.也是相当吓人的.
我对于边县长找守陵人解封城的事情.并沒有怀疑.守陵人的守巫解巫是有一个能力的.这绝对错不了.
木青萱也觉得那应该沒有问題.但是.如果守陵人去解巫.那么沒娟和阎肃会不会让守陵人死无葬身之地呢.有可能.这个时候全是火气冲天的时候.
我和木青萱晚上又去了守陵人的家.如果他不解地宫之守的话.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们敲门.守陵人开门.这回他让我们进去了.屋子里阴暗.有潮味.我不喜欢.
一个女人给倒上了水.
“肇东是吧.”
木青萱问.
“对.我是肇东.守陵人.”
“你解了地宫之封.小城遭受了极寒.其实.你不应该做.做也做了.但是你下一步.就不应该再去做了.沒娟和阎肃他们可会再让你了.你的守术可是说无可挑剔.但是其它的巫术你可不会.沒巫和阎巫本身一半就是邪恶之巫.我说的话你应该明白.”
“是这样.我只是为了一件事.所以我才做的.”
“什么事值得你冒着要不命的风险呢.什么还比命重要呢.”
“荣誉.祖宗的脸面.”
守陵人肇东说得真沒有错.这些是非常的重要.比命重要.但是那是什么荣誉.又是什么脸面呢.
“说说看.也许我们能帮你.”
守陵人肇东摇了摇头.站起來.面对着窗户.半天沒有说话.
木青萱看着这个家.可以说只是普通的家庭.而且似乎并沒有富裕的那种.
“为了一块牌子.”
“牌子.”
“对.我们是世家守陵.守到这儿无陵可守了.到我这儿是第六代守陵人.可是我把那个皇帝给的牌子.就是金牌守陵人的牌子给弄丢了.丢了二十一年了.这事一直在我心里是一件事.所以我想让边县长再给你一块.那样我就对得起祖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