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跟他们扯上关系。

郭子孝是商人，反正一把毛就很多钱，那多爽。

我没有想到，肇老师和媚媚都过去了，我勒个去，这两个人，真是没治了。

那天到底怎么喝的，干什么了，我不知道，反正肇老师得到了不少的资料，媚媚和郭子孝弄了不少的毛。

专家和县长也是提出来，要血，要他们的住的地方，跟踪总是跟不上。

血郭子孝没敢提，也没有弄，谁知道他们心中的“野人”是什么脾气，如果炸了，一下就能把人拍到地下去，跟拍一根木头一样，打了一个桩子的感觉。

照片在网上疯传着，小城的人是越来越多，住在这儿就是为了看“野人”一眼，这简直就是疯狂的举动了。

这件事最后能闹到什么程度我不知道。

石从彤来找我说。

“我嫁给了另外一个男人，我没有朋友，只有你，你是马今的师傅，希望你能参加我的婚礼。”

这是我没有料到的。

“其实，你有很多朋友。”

“不，只有你是真朋友。”

“你拿我当朋友，那好，我去参加你的婚礼。”

一个星期后，我去参加石从彤的婚礼，那个男人是一个画家，留着长发，看着不舒服。

就在婚礼刚开始的时候，马今出现了，我勒个去，这真是邪恶了，早不出现晚不出现，这个时候出现了。

马今瘦得跟鬼一样，头发胡子老长，石从彤当时就傻了眼，这怎么办？半天，她“哇”一声大哭起来，冲过去，紧紧的抱住了马今。

那个画家不高兴了，过来了，要扯开石从彤。

“对不起，我不嫁了。”

我摇头，悄悄的离开了，马今从水空间出来，这么久才出来，遇到了什么事，我不知道。

两天后，马今自己来了。

坐在酒吧里，马今说。

“师傅，我回来了，那水空间看着美好，实际上有很多邪恶的地方，我们的水引进去了，他们非常的高兴，还想要其它的东西，我去谈判，就是空间相通，他们认为是抢占他们的空间，就把我收拾起来，让我接水管子的活儿，这次我是抓住了机会，才逃出来。”

“我当初不让你去，你非得去。”

“师傅，对不起，下次我听你的。”

“我现在这样说，过不了多久就不是你了。”

那天我和马今喝酒，聊了很多事情。

对于水空间也有了很多的了解，看来每一个空间都有着每一个空间的不同。

六月，厛固人又来了，这回来了四人，这越弄越大法了，是郭子孝接待的，这次要谈的就是抽点血，和拍片子，不知道郭子孝提出这样要求的时候，厛固人会不会发怒，发怒了，会不会把郭子孝撕碎了，这都是无法预料的。

我看着郭子孝，这二货真是要钱不要命了，这次任务如果成功，县里，市里和省里奖励他一百万，而且有两个厂子免税五年，这个好处郭子孝是肯定会要的，县长把郭子孝商人的德行是看明白了。

这些领导很有水平，对于你想要什么，想得到什么，投你所好，为他所用，这也是领导的艺术水平问题了。

我不知道郭子孝这不要命的举动，能让厛固人接受不。他们一直就认为是长白山野人，其实他们并不知道，这也许是千百年来留下的一个族类，只是和我们不同罢了。

厛固人很聪明，并不是专家们认为的，是野人，智商最多不过就十多岁孩子的水平，他们甚至比我们聪明。

郭子孝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陪着，你大爷的，这不是害人吗？你想玩命，让我跟着。

我不得不去，是哥们，他死也不能眼看着他死，我心想，我迟早得死在哥们的身上不可。

我进满汉楼，四个厛固人坐在那里跟一座小山一样，挺大的包间，竟然显得很小。他们都笑着，那个最先认识的厛固人说他叫吉里，估计是女真人的名字，或者是满真结合出来的名字，到底什么意思，现在无法释义出来了。

吉里拍了我一下，我差点没坐下，他轻轻的，我感觉像山一样压了我一下。

吉里笑了，他们大吃大吃，太能喝了，我们两个陪着，提心吊胆的，对他们太不了解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发疯，发火，那样把我们撕碎了，恐怕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小城的事情不断出现，让更多的人都知道，这是一个神秘的小城，旅游业就是在冬季，也是火得不行，四个街路口是长年的控制着。

那些专家和领导都在办公室里等着郭子孝的消息。

吉里似乎对我的感觉更多一些，跟我很亲近，但是我跟他说，你不能动手，你的大巴掌太有劲儿，他就笑。

郭子孝一直看着我，我就知道他让我说。

“吉里，我们需要你的一些点，还有照两个X光像，一点伤害都没有。”

“血，弄半桶没问题，那什么X光，我不懂。”

“我们是朋友，我不会害你们的。”

“我相信你，朋友。”

专家来了，抽血，然后带着去照相，然后他们背着四个大袋子回山了，领导让跟着，我想你们跟不上，进了原始森林，那儿就是他们的天下。

县长在他们走后，兑现对郭子孝的承诺，然后跟我谈，希望我们能找到野人居住的地方，然后进行开业，旅游，那将是一个世界关注的地方了。

其实，我并不想这样，厛固人来到小城，他们也是需要物质，这几百年来，他们确实是出现过几回，没有伤过人，只是抢东西，当然，有一次也是抢了一女人，最后这个女人逃回来了，并没有伤害她。

如果真的和他们沟通成了，那也许会是一件好事。但是，我还是不想办，对于厛固人，毕竟是生活在山里的，野性还是有的，最可怕的是有智商，所以我不想动。

县长对我一直就是不痛快，像是便秘一样，永远在他的喉咙处，难受得要死。

专家们验血，看片子，最后说是和人类几乎完全一样的野人，脑容量比人类大一半，那就是说，智商要高于人类一半。

这个结果让专家都很吃惊，脑袋大，容量不一定大，可是没有想到，容量却是比人大一半。

厛固人这一走就是很久，六月份，他们没有再来。

马今到是跑来了，他担任市萨满巫事会的会长，这个已经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萨满教巫事，让他的身价也在高涨，而且和水空间的石从彤有了孩子，我担心会出问题。

马今跟我说水空间的事，这事还要谈判，如果能谈成了，将是对人类的一大贡献，至少我们将来有一个可以，或者说，有可能让我们过去生活的空间。

我摇头。

“师傅，其实，你不要只想着你的肇族，没巫，就是那些东西也是为人类服务的。”

“你闭嘴，我没有那么伟大。”

马今摇头，喝酒的时候，他又提这事了。

“马今，以后别跟我提水空间的事，如果你想做，你就去做，我不会去做的，我觉得能把肇族的人带好，我就满足了。”

马今没再提，他回去后，肇老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