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极了,想爬起来喊我,但是全身无法动弹,接着就听到帐篷被拉开了,有个人走了进来。他感觉到一双毛茸茸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脸上,这双手的主人还喘着粗气。
禽兽小弟弟说还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突然毛茸茸的手急速缩了回去,接着仿佛地震来了,滚滚的石头从山顶滚下来。就在一块巨石快压到他身上的时候,我就把他弄醒了过来。
禽兽小弟弟说完后,胖子也告诉我,他刚才的经历和禽兽小弟弟的一模一样,没有丝毫相差。
我告诉他们,刚才确实有东西进入帐篷里,应该是一只成精的猴子,不过已经被我弄死了,尸体就在外面不远。
禽兽小弟弟一听,立即拿起了手电筒,三人出了帐篷朝那东西尸体走去。然而当我带他们走到刚才那地方时,发现那东西的尸体竟然不见了,地上只留下一滩发黑又粘稠的血。
奇了个怪了,刚刚明明已经死了,怎么还会跑的掉,难道古铜小刀都杀不死它。
我真是郁闷了,难道那东西还会有同伙,尸体被它的同伙给带走了不成。禽兽小弟弟的手电筒朝林边照去,问我那东西真的是动物吗?他还以为是那什么夜叉鬼跟回来了呢!
我点点头,说我亲眼所见不会错的,深山里的山精野怪,既有灵体也有动物。灵体类各种各样的鬼,非灵体都是一些成精的动植物,比如狐狸,蛇,黄鼠狼,以及一些千年老树之类的。
禽兽小弟弟和胖子都担心,问我这下弄伤了它,会不会和同伴回来复仇,给它们缠上了的话,这地方恐怕不能再驻扎了吧!
我告诉他们有这担心是对的,山精野怪平时喜欢捉弄人,但绝大多数都没有恶意,纯属恶作剧的多。但是这些精怪十分的记仇,若是谁人得罪了它们的话,它们便会有仇必报,多少年都不会忘记,甚至还会跟到家里去复仇于其家人,尤其是针对小孩子。
禽兽小弟弟叹息,说今晚是无法睡觉了,搞不好明天再也醒不过来了。胖子说可以轮流睡,留一个在门口持枪把手,过了今晚再考虑别的事情吧!
我摆摆手叫他们不用这样过份大惊小怪,它们已经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否则现在就围攻过来了,哪里还会和老鼠一样躲起来。不过虽说如此,但它们不会就此罢休的,但也不敢明目张胆找我们麻烦,不过一定会暗中使坏,要是我们走到了绝路,它们就会出来补刀。所以接下来的日子,我们要万分小心,看到一些奇怪的事物,一定要保持脑子清醒不被迷惑,那可能是一些致命的陷阱.........
胖子和禽兽小弟弟两人面面相觑,然后问我有什么办法应对,现在他俩都有一种感觉,似乎在某个草丛里,有一双双阴险毒辣的眼睛再偷偷盯着自己,心里有些发慌的感觉。
我叫他们淡定些,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我自有办法应对,但是不方便说出来,但是我保证绝对不会出事的。
禽兽小弟弟和胖子都点头,没在问什么,我们在林子边又说了一些话便回到了帐篷里。为了让他们放心,也为了观察情况,所以我自告奋勇的守在了帐篷外面。等禽兽小弟弟和胖子入睡后,我把小萌空叫了出来,让她进入那个水潭里躲藏起来,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通知我,我不叫就躲着别出来。
小萌空嗯了一声,然后朝着水潭走去,等她跳入水潭里后,我也回到了帐篷里睡觉去了。这晚再也没有东西来骚扰,第二天一早太阳升了起来,我把禽兽小弟弟和胖子叫醒,在溪边洗了脸吃了些食物,然后就朝昨晚去的地方走去。
一个小时左右,我们来到了昨晚的新坟那条路,沿着这条路来到了一个小村子。这个村子大约一百多户,散落在一处相对平坦的山坡上,临近山脚的位置。
我们三人背着包走进了村子,路上有村民在给菜地浇肥,有小孩在赶小鸭子下水,还有村妇在拿一些不知名的草药出来晒。我们三人的回头率太高,几乎每个人都带着奇怪的眼神看向我们,一个在菜地摘瓜的大婶更是主动问我们话。不过我们都听不太懂,只能以笑脸回应,直到遇到了一个正在割草的戴眼镜中年男人,会说极不标准的普通话。
我们告诉这个中年人,我们是刚从外面进来的,进山来寻找一种漂亮的变色螃蟹,带些回到广州去搞观赏养殖用的(上文说透明螃蟹,那是随便糊弄老邓,现在说变色螃蟹,也能糊弄有文化的中年人)。
这中年人戴着眼镜,一看就知道是有些文化的,一聊果然没猜错,他是这个小山村里唯一的老师,也是土生土长的本村人。中年人姓徐,我们直接叫他徐老师,并提出想在村子里暂留几天,希望徐老师能帮我们找房子,我们会提供房租。
一听我们是大城市来的,徐老师很是热情,拍着胸脯说没问题,就住在他家里吧!他家刚盖了新房,老房子在新房隔壁,有的是房间住。说着他就挑起两框嫩草,让我们跟着他来。
我们跟在徐老师后面,走了几分钟后来到一处小鱼塘,徐老师说这是他的鱼塘,算起来他也算是水产养殖了,和我们的什么螃蟹养殖也沾点边。他嘿嘿的笑着,边说话边把框子里的嫩草往池塘里撒,立即有鱼浮出水面来争抢夺食。
撒完了一筐嫩草后,徐老师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突然问我们有变色的螃蟹么,他年轻时候这附近几十公里的山转遍了,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螃蟹,连老人都不曾说起过。
禽兽小弟弟和胖子嘿嘿的笑,我对徐老师说我们也不是很清楚,都是听说这里有,所以才千里迢迢跑来实地考察,要是万一给我们找到了,带回去可就发财了。
我一本正经的说着谎话,差点连自己都信了.........
徐老师说祝我们能找到吧!然后把剩下一筐嫩草全部倒进了池塘里,挑起俩个空框子叫我们跟着走。又走了不到五分钟,终于在一间新的木屋前停下,徐老师说这就是他的新屋了,然后又指着下方不到百米处的一间老木屋,说那是他的老屋。
这屋子都是用木板和树皮树干盖的,有些像山里少数民族的屋子,不过他们却不穿少数民族的衣服。
徐老师放下空框子,把我们请进了屋里,大厅里有个和我年纪相当的少年在扫地,厨房里有个比我小两三岁的少女在煮早饭。我们坐下后,徐老师立即摆碗倒茶,然后便是商量房租的事情。
说实话我并不在乎房租的价钱,但出门在外又在山里,出手太大方露富总不是那么好,所以也假装讨价一番。最后我们三人的住宿费三块钱一天,洗澡要担水烧水,再加上吃饭之类的,共五块钱一天。我一下付了十天的房租后,徐老师把我们带到了他的老屋去,告诉我们说屋里住的是他的哥哥和老母亲,但还剩有两间空房。两间空房一间大一间小,小的房间已经堆放杂货用了,大的房间里面还有床可以睡。
我们没见到徐老师的哥哥,倒是他的老母亲坐在大厅,看我们住进来笑个不停,那嘴巴里没有一颗牙齿,不笑的时候凹进去很是吓人,当然笑起来也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