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上小鬼收了很多的阴气,我也集了不少的阳气,交合之后,保存到小鬼的身上,用的时候就直接冲过來,谁都发现不了,我等着,这合阴阳之气,不动百年可合,一动就是七天,多拉尔海蓝干是怎么做到的,巫路用得那么长久,我不知道,这个我将來是需要知道的,
多拉尔海蓝干沒有來,來了一个女人,鄂温克的人打扮,很漂亮,有一种异域的美,俨然成了小城的一个风景,她每天去每一个城去转,轻松的样子,四叔查出來,她是阿玛扎尔小镇來的,登记本上面写的,看來这个女孩子应该是多拉尔海蓝干的前一站,那么这个女孩子是谁呢,很阳光,很美丽,不像是会扎特哈,会咒诅的女孩子,
媚媚在几天后,竟然把她请到了饭店,一起吃饭,她们成为了朋友,这是媚媚的心眼,我担心会出问題,越是简单,越是纯净的东西,來自于异域的,你越是小心,那些东西往往是最邪恶的,我担醒了媚媚,
“我知道,哥,你不用担心,多拉尔海蓝干不來,让她來,我看看她要怎么样,”
“你问出來她什么來了吗,”
“她來自阿玛扎尔小镇,沒错,其它的我沒问,机会不成熟,我也想让她自己说出來,”
媚媚这些天就天天和这个叫多拉尔雪静的女孩子在一起,媚媚带着四处的玩,我想,但愿会有一个好结果,把前世的债给解掉,一切就都沒有事情了,
多拉尔海蓝干真的能沉住气,一直就沒有出现,多拉尔雪静说多拉尔海蓝干是她的表哥,是多拉尔家庭的一个盘主,主家之人,她不喜欢诡异的多拉尔海蓝干,
多拉尔雪静这样说,我觉得那不是实话,,多拉尔雪静离开小城,多拉尔海蓝干也沒有來,
我不知道这个多拉尔海蓝干到底在玩什么,这让我不安,至少多拉尔雪静所说的一些话,我们根本就不能相信,穿上扎特哈多拉尔家族,让我感觉到了更可怕了,
媚媚对于多拉尔雪静的印象就是看着单纯,实际上不是,有很多事情是都挺奇怪的,这次多拉尔海雪静來的目的是什么呢,媚媚沒有弄明白,这点有点让人觉得可怕了,
八月格外的热,小城的游客依然是非常的多,我和媚媚坐在办公室的窗户前往外看,其实,我们都在等待着,多拉尔海蓝干的到來,但是,他迟迟不到,这让我们有些不安了,
多拉尔海蓝干终于來了,他就住在巫校对面的旅店里,來的第一天就让守卫转告诉我了,可见,多拉尔海蓝干是信心十足,他并不害怕我,
第二天,多拉尔海蓝干找我,我们在茶房里谈的,他坚持让媚媚还上世的债,给他当老婆,我想抽死他,
“不行,”
“那我们就得折腾了,”
他所谓的折腾我是明白的,也只能是这样的,这个不要脸的货色,
我走的时候,他对我说,
“我们是多拉尔家族,”
我想,你就是多拉多家族我也不会让媚媚跟你过日子,我真想一把火烧死这货,而痛快,
我回去了,跟媚媚说,媚媚看了我一眼,
“病得不轻,不过他提醒你,多拉尔家族,最初我们可是以为一个人,家族,那就不会像多拉尔海蓝干所说的,只有他一个人会扎特哈,”
媚媚这样说,我也想过,也许真是这样,不然他不会拿出家族來说事,如果家族沒有扎特哈,提有什么用呢,显然是在告诉我什么,
多拉尔海蓝干半夜竟然离开了小城,走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去了,这货什么意思,玩神经,
我和媚媚不离开巫校,等着,
但是,对于多拉尔家族的事情,我还是在想着,我要了解这个家族,但是不会去阿玛扎河小镇,去了无疑在去送死,
我找四叔,他听完我所说的,半天才说,
“只要扯到家族,都是很可怕的,关于多拉尔家族,我一点也不知道,现在唯一的办法不是你再找吉普,毕竟他们和多拉尔家族有着一定的关系,”
我和四叔去的,再次进了墓室,我和四叔看着找着,沒有什么收获,吉普突然说,
“我父亲跟我提到过一个副室,说就在这个墓室的某一个地方,我也沒当回事,他说那里有一些秘密,”
我看了吉普一眼,这些年來,吉普一直就是在发展着这个城,发展着这个族的事情,现在可以说,是人丁兴旺,可以说达到了族的一个繁荣阶段了,很成功,对于这样的事情,也就不太上心,
找副室,四叔沒找到,他出來,看着这个墓室,水下之城,在这个墓室里,四叔绕着墓室的外面转,半天回來说,
“在后面,另一个门,”
吉普愣了一下,自己也笑了,自己竟然都不知道,我们过去,真有一个门,推开进去,确实是一个副室,两道门打开之后,里面摆着的是一些东西,四叔说,
“这些都是鄂温克人送的礼物,应该是这样,都是他们的东西,这些东西看着都很珍贵,看來他们的情节应该是很深的,”
四叔走到一个石台那儿,有两本书,四叔看了半天说,
“这是交换族谱,一个是厛固族的,一个是多拉尔族的,这是族交,所以摆在这儿,但是,什么时候断交的,不來往的,这个就不知道了,
吉普说,
“用什么就拿,”
吉普对这些东西沒兴趣,只要不动他棺材不动骨,他都会同意的,
四叔只拿了多拉尔家族的族谱,
“看完奉还,”
吉普给准备了野味,出來了说,
“在这儿喝酒,我去接媚媚,”
“让她自己开车來,”
“不行,她知道你们在这儿,肯定让我背着來,飞一样的感觉,”
“你不惯着她吧,”
“你父亲临死的时候交待过,背着媚媚像风一样的飞,”
我有点想哭的感觉,和吉里的快乐,再也找不回來了,
媚媚來了,跳着进來的,
“哥,飞的感觉真好,”
“你以后别让吉普背你了,”
“你管不着,”
我沒再说什么,喝酒的时候,吉里说,
“这段时间我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城里有一些奇怪的人,总是在看着墓室的那个位置,”
“什么样的人,”
“头顶是尖的,特别的明显,比我们正常人都尖,穿着显得有点碎乱,身上挂着乱七八糟的饰物,看着不太舒服,有点邪气,”
四叔一愣,
“他们怎么回來呢,”
“谁,”
“卡落人,”
我沒听说过,
这又弄出來了卡落人,这个小城原來生活过的民族很多,河之东,山之北,江之南,峦之西,这块广大的北方大地上的族类,历史中有很多沒有记载,因为沒有记录可考,有的只是一些野史,算不得正本,无法入史,所以大家也无从知道,这个卡落人我都沒有听说过,
四叔喝了一杯酒后说,
“卡落人,也叫生活在江边的人,他们以游江而活,但是不离开江,就是我们小城东面的那条江,现在这条江的水,能一步迈过去,就是在最宽的季节,十几米宽,水深不过到漆盖,可是在一百多年前,记录的是,那是一条大江,卡落人生活在那里,但是随着江枯,卡落人就消失了,去了什么地方不知道,他们靠江鱼而活,以江鱼而存,做鱼皮的衣服,弄鱼骨的饰品交易,反正是一个古怪的族类,”
“他们有什么古怪之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