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能想出來,也不会给他打电话了,怎么办,
这个阿玛扎尔小镇來的扎特哈真是让我们完全的就失去了一种主动,他现在让我们感觉到了害怕,如果说,这件事不处理完,媚媚沒咒诅了,那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多拉尔海蓝干竟然沒有给我们丝毫的机会,第二天就出手了,我和四叔在河边坐着,想办法,媚媚就失踪了,那个多拉尔海蓝干也不见了,
这事一直到晚上,我才发现,给媚媚打电话打不通的时候,我就觉得出來了,四处的找沒找到,巫找竟然也找不到,我就去旅店,多拉尔海蓝干已经走了,
我给四叔打电话,
“我要去阿玛扎尔小镇,”
“你去了有什么办法吗,沒有,那么我们两个也会被咒诅的,你先冷静一下,我听说过,像我们这样的人去了咒诅之后,就会被赶进大森林里,去干活,一生不解咒诅,都会在那儿,而且沒有人能找到我们,”
我完全的就慒了,着急,
“你别急,你稳住了,跟肇老师商量一下,我也想想办法,”
我去的时候,吉普在,我说了这件事,肇老师几乎是跳起來了,吉普沒动,看着我,很久不说话,
怎么办,谁都少知道,鄂温克人的扎特哈确实是让我们有点发傻了,
吉普半天才说,
“厛固人似乎有着和鄂温克人交往的记录,”
我从來沒有听吉里说过,我看着他,
“你什么意思,”
“跟我回厛固城,”
此刻,不管什么办法了,我都要试一下,我跟着吉普去了厛固城,
吉普带着我进了厛固城人的墓葬,那是一个地下的建筑,很大,跟陵园一样,进去都是墓,一个一个的,吉普带着我往里走,最顶端就是大供台,摆着一个一个的牌位,他走到吉里牌位前,给跪下磕头后,就走到一个盒子前,打开,拿出一本书來,
“你看看吧,”
我看不明白,上面的文字,
“这文字我看不明白,”
“我们出去,我教你,我父亲教过我,说到时候会有用的,鄂温克人会帮我们的,”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吉里从來沒有跟我提过鄂温克人,
吉普教我认识这些字,那是古老的鄂温克人的一种文字,很难懂,看着笨笨的吉普,竟然是那样的聪明,
我学得太麻烦,如果是媚媚,她学一下就应该能会,想到媚媚,我心就乱,
“行了,你给我全部写出來,”
吉普说,
“那得到明天早晨,”
“行,我就坐在这儿等,”
我坐在那儿喝酒,吉里就给翻译,
我不知道有用沒有,如果沒有,也是白折腾一气儿,
天亮了,吉普把翻译过來的给我了,
“有些地方我并不太确定,但是意思应该是差不多,”
“好了,辛苦你了,”
我拿着翻译过來的文字就走了,去红石,
四叔坐在院子里,两只小狼在玩着,看到我立刻就回地下室了,再有三天他们就可以回家了,
至于他们会怎么样,四叔都说不好,
我把翻译过來的纸给四叔看,
他看了很久说,
“沒事了,”
我沒看,我觉得不一定行,我拿过來看,
竟然是鄂温克人的咒诅之术,老天,这真是奇怪了,那么说厛固人和鄂温克人的交往,也不是一般的关系了,这扎特哈之术是不传外人的,就是本族人的也是单一的传,非常的奇怪,
我看着,那些咒诅让你目瞪口呆的,咒诅物,咒诅人,咒诅灵魂,天地无所不咒,咒而成固,无法摆脱,
后面就是咒诅的方法,四叔看了半天说,
“我沒看懂,”
我看,竟然是鄂温克人的一种独特的方法,木青萱跟我提过,看着复杂,其实并不复杂的一种最原始的咒诅,无法破解,只有咒诅之人可破,学会者要是奇巫,
奇巫的形成,就是多巫而合,那我算不算是呢,我不知道,此刻就是一试,木青萱说了,如果不是奇巫,不是鄂温克人的传咒诅学,那么会破体而亡,死得惨,
我跟四叔说了,他看着我,
“如果这样,你最好就放弃,我们再想其它的办法,”
“沒有办法,此刻就是机会,媚媚弄不好已经是在阿玛扎尔小镇了,”
“你慎重点,”
“不必了,”
我坐下,四叔就站在一边看着我,
鄂温克人的咒诅挺奇怪的,全部是逆行之术,所有的都有,一咒全通,我按着书上写的,行咒,几分钟后,我就感觉要控制不住,身体要炸掉了一样,我坚持着,死活的也许这是最后一招了,
我倒下的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來的时候是三天后了,我一听是三天后,急得跳起來,
“你的咒诅会沒有,”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你按照方法试一下,可咒物,你咒那院子里的花儿,”
我试,那花儿几分钟就死掉了,干枯了,
“德子,你成了,我们马上去阿玛扎尔小镇,”
我竟然学会了,但是,水平怎么样,到什么程度,我不知道,对多拉尔海蓝干的咒诅能行吗,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唬住就唬住,唬不住就是死,
到了阿玛扎尔河小镇,我和四叔直接就去了多拉尔海蓝干的家里,媚媚木木的坐在那儿,我叫她不应,我就知道这是受了咒诅,
“你们來也沒用,看來我得送你们进森林了,”
“你这样做有点太过分了,”
“这是偿还我的,”
“你是越世而动,下世你要报应的,”
“我只看重现世,其它的不看,”
多拉尔海蓝干突然就站起來,动了咒诅,他从來都这样,行动就是速度,
我立刻也对咒诅,我让四叔躲到了一边,
多拉尔海蓝干突然停下,大惊,脸色都白了,
“你是谁,”
“我是肇德,”
“不可能,你怎么会咒诅,而且和我对咒而行,”
“你这样做,老天也不会同意的,所以我來治理你,”
“肇德,人都说你是奇巫之术,把恩特和莫蒙安之巫发展到了奇巫,一个大成之上的人,可见你真的是这样了,沒有想到,但是你绝对不可能会咒诅的,我们鄂温克的咒诅单传,何况我沒有死,不会传下一个人的,你是怎么学來的,”
“我是你祖宗,”
我气坏了,多拉尔海蓝干气得操起东西,
“我敢动,”
我一嗓子,他不动了,退到窗户那儿,
“把媚媚的咒诅给我解了,今天我就放过你,”
我沒有想到,多拉尔海蓝干竟然给解了,
“你们走吧,我不会再动你们,”
“你就是一个恶咒诅,你咒了多少人,”
“那是我们族里的事情,你是外人,管不着,”
多拉尔海蓝干死盯着我,
媚媚缓过來,抱着我就大哭起來,
“沒事了,沒事了,”
“我们这事到此为止,”
我和四叔沒说什么,暂时离开这儿,找了宾馆住下了,
媚媚拉着我不放,吓坏了,
“沒事了,沒事了,”
“德子,多拉尔海蓝干竟然把媚媚给放了,看來你的咒诅是让他害怕了,如果我分析得沒错,你的咒诅应该强于他,所以他才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
媚媚吃过饭,就早早的睡了,他太累了,我哄睡了她之后,出來,坐在外面,
“德子,多拉尔海蓝干肯定是不会放过我们的,明天早晨早点离开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