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他说,他是大傻子,听不着,”
何山一愣,我以为他会知道这件事,他并不知道,郭子孝就说了,
“大傻子,用两根筷子从两个耳朵插进去了,那得多痛,二货,”
何山愣愣的看着我,
“他为了什么,”
“就是不说,说活够了,一个二货,别谈他了,谈了就生气,”
两个人说话,不理我,我到是要看看他们说什么,
两个人沒一句正事,胡扯一气,我站起來走了,两个人看了我一眼,沒理我,我回家,媚媚跳过來,亲了我一下,
“老公,明天带你去玩,”
这到是有意思了,带我去玩,多來都是我带她去玩,肇老师吃饭的时候跟我妈说,
“我问了一家美国的医院,说过去看看,有希望,过两一再确定一下,如果行,我就带着德子过去,”
“不用了,我能听到,”
我不能说不了,他们为我这样担心,我说完了,他们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媚媚筷子都掉了,然后就扑到我身上,大哭起來,那哭声,把两个孩子都给吓哭了,
“德了,我真的能听到,”
“我能,”
我就说了巫导的事,他们都看着我,
“天意,天意,”
肇老师高兴,喝大了,拉着我妈跳舞,媚媚和孩子把这个家闹得乱七八糟的,
半夜,我听到脚步声,媚媚抓了我的手一下,她也听到了,
一个人的大脸就从玻璃往里看,媚媚吓哆嗦了一下,那张大脸就是那天在院子里跟我说了一气的那个人,不知道是什么人,我觉得都奇怪了,
我起來,那个人就跑了,
“什么人,”
我跟媚媚说了,
“真是奇怪了,这个人找你干什么呢,为什么不白天來呢,那天跟你说了什么,”
“沒事,不用害怕,明天我去找他,”
用巫术巫占一下,就知道这个人在什么地方了,
第二天,媚媚去巫校,针雨星一走,媚媚自己上课就忙起來,我让媚媚让那些巫师都上课,轮着上,给新生上,这样都有好处,
我巫占,那个人的家在造城,应该这个小城的人,我竟然沒有看到过,这也正常,小城那么多人,不是每一个人你都能认识的,看到的,
我去了那家,造城14号,这号是为了好管理,后编制的,
我进去,那个男人一下就站起來了,看着我,竟然是一个人,看摆设和生活用品,应该是一光棍,
他愣愣的看着我,
“你两次去我家,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我想,有些事跟你有关系,所以我想知道,你到底要把我怎么样,”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跟你都不认识,”
“我就是那个阴阳人,”
我愣住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阴阳人,生下來就是,有阴有阳,我阴阳都能活,占阳跨阴,当然,在阴司我就有好朋友,你们说的话是朋友告诉我的,“
我想起來,在王一一的身边,总是会站着一个人,记录着我们所说的话,这都是有记录的,
“看來你也不是一般人的,一级阴司旁边的人都是你的朋友,”
“我们不说这话,你想怎么弄死我,”
“我说过了,我是巫师,就善巫,不会弄死人的,”
“可是,你现在是二级阴司,你行规落律,那是沒办法的事情,你不做也得做,就像你是巫师,既然当了巫师,那就得行巫事,就是这个道理,”
“如果我不呢,”
“阴司有阴司的惩罚,具体的这个到时候一级阴司会跟你说的,”
“那你的意思,我就得让小鬼把你带走,”
“我想应该是这样,但是沒有那么简单,我知道这事了,我已经安排好了,不过我想,你帮你一个忙,小鬼來了,带走的是你另一部分,他们完全不会知道,当然,你是阴司,还是巫师,能看出來,你处理完,就写个红笺,挂到名录上就行了,我就沒事了,”
“这样要是让一级阴司知道了,那久死定了,”
“你我不说,我不再入阴司,沒有人知道,”
“这事我也办不到,”
“肇德,你不办,想拿我走,恐怕就得你自己出手了,小鬼是对付不了我的,那个时候,恐怕我们两个不一定谁会有问題,我是阴阳之人,是天定的,你是巫师,也是命定的,所以说,这件事你考虑一下,”
我走了,对于这件事,恐怕一级阴司王一一沒有跟我说实话,
我再去阴司,找到王一一,
“你沒跟我说实话,”
“对,你知道,让你当二级阴司是积阴寿,为什么要这样呢,因为,这个阴阳人已经是存在了很久了,沒有一个人能动得了,只有你阴巫相结合,才能收拾他,他是天定的,你是命定的,”
“那你是在害我,何况他这样活着,也并不影响什么,”
“阴不管阳事,阳不问阴世,可是他是阴阳之人,带阳入阴,带阴回阳,那是违反了阴司的一个司律的,这个人治,至于他干出什么事情來,我想,你自己可以了解一下,”
“王一一,你发现你现在这个领导当得是另一种感觉了,沒有了一种同学味儿了,”
“肇德,在这儿别说这些,我沒什么意义,我十八岁就死了,”
这事我知道,我也听说她十八岁就死了,说得了十二种病,死的,我都奇怪了,十二种病在一个人的身上,
我回家,跟肇老师说了,
“你的事你处理,我老了,也不能给你什么建议了,”
肇老师大概也是烦这事了,
我坐在院子里想这事,晚饭后,我就出去了,去了造城14号,盯住了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晚上十点多竟然出來了,我想应该是这样,这个男人左右看看,沒有人,就出城了,
我跟着,男人往山里走,半个小时后,竟然就消失了,沒有了,我愣是沒有找到,诡异,阴阳人的诡异,
我第二天去四叔家,四叔现在每天就是喝酒,弄弄花,束子的事交给一个年轻的墓虫管理,
我跟四叔说了这事,
“你还是年轻,这事你肯定是不知道,我知道,这种人是叫阴阳人,他们每隔七天就会去阴宅去过阴,一夜,”
我看着四叔,他往下说,
“这阴阳人最初我也不知道,但是后來我知道的,就是在我二十多岁的时候,去探墓,就弄到了阴宅上去了,差点沒被阴阳人给弄在那儿,那个时候我才知道,还有阴阳人,那阴宅是绝对不能碰的,”
“他为怎么做,”
“阴宅是隐藏着的,是看不到的,找不到的,有阴路,走上去就进了阴宅,阴宅实际上是一个墓形的房子,跟我们住的房子差不多,里面摆着的东西也和我们这儿的一样,就是在地下,我劝你最好不要招惹他,”
我想了半天,跟四叔说,我二级阴司,四叔一个高儿就跳起來了,瞪着眼睛看着我,
“怎么回事,”
我就说了,
“你小子,胆子是够大的了,这事你也应下來,阳不管阴世,你这是跨两界行,迟早一天你就知道什么是苦了,”
我摇头,已经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