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县了,这事我也弄不了了,恐怕麻的事就要來了,你和媚媚千万不要再插手了,我们是朋友,我这样说,如果我站在我的位置上,我是希望你们插手,”
“那你到底是让我插手还是不让我插手,”
“德子,你说呢,”
“得,不说,欠我一顿,”
“回來就请你,”
我知道,时间不会太常,就会出问題,媚媚还需要十天能出院回家修养,我让四叔回去,把肇老师稳住了,
四叔回去,我陪着媚媚,对于这专家的执拗,我很不理解,他们总是以为能控制住一切,其实,他们完全控制不了,这也许是他们无法掌握的科学之外的东西,
媚媚不让我离开半步,那意思我是知道的,肇老师來了,进來就瞪着我,他到底是知道了,肇老师是何等聪明的人,一想就知道出事了,
肇老师瞪了我半天后,过來给了我一脚,然后就拉着媚媚的手,
“我也是你亲儿子,”
媚媚另一只手捂着嘴乐,
“媚媚是我女儿,你算哪个儿子,”
我勒个去,我出去抽烟,给林叶打电话,
“他们找你沒,”
“沒有,出事才能找我,但是,这次我可不能找你了,到时候他们找到你,你也别胡乱的答应,要命的事情,”
我知道,到那个时候,也许是身不由己了,
时间到了,我想,今天就是虺发力的日子,那里根本就无法控制,
我坐在那儿发呆,媚媚看着我,半天说,
“哥,你不用担心我,想做什么就去吧,不过一定要安全,我在这儿等你接我回家,林叶还欠我们一顿满汉大餐呢,”
我搂了一下媚媚,出去给沒雪打电话,让她來照顾媚媚,沒雪來了,那事她也知道得差不多了,告诉我,千万小心,
我知道,我等待着这一刻,四叔來了,
“德子,我还是不建议你去,你已经帮他们无数次了,这次恐怕就沒有那么容易了,虺三浴火之后,不像前两次了,所以说,你恐怕是无法控制的,”
“四叔,这事我们再说,不是还沒找到我吗,”
下午,我就看到了虺在天空中飞,我就知道,虺出來了,这并不意外,意料之中的事情,
我和四叔站在医院的外廊上看,四叔说,
“真是祸害人呀,它是冲着你來的,要你的坟合巫,唉,”
虺绕着医院飞了一个多小时,我紧张了一个多小时后,虺竟然消失了,在天空中看不到了,我和四叔上到楼顶也沒有看到,
林叶來电话了,告诉了我这一件事,那些人让她找我,她沒同意,这些人随时就会來找我,
我和四叔下去,就看到一个人带着两个专家來了,他看到我,立刻就跑过來,伸出手來,想拉我的手,我沒动,他悬着的手收回去说,‘
“肇老师,虺跑了,”
“估计所有人的都看到了,那又怎么样,”
“帮我们抓虺,”
“你当抓一只鸡吗,”
我去病房,告诉媚媚,我和四叔去喝酒,
我带着四叔到医院对面的一家饭店喝酒,这三个人跟着,站在一边,
“你们站在这儿,我们怎么吃饭,不能连饭都不让吃了吧,”
三个人出去,就守在门外,四叔说,
“这样就对了,不能管这事,虺本身就來找你,你不管都会來找你,”
“四叔,这次我要屠虺,不然我真的沒选择了,这个时候,按理说,是沒心思喝这酒了,可是也许这是我们爷两个最后一顿了,后话不说,我想你也能帮我安排好一切的,”
四叔摇头,把酒干了,
我们喝了四个多小时,我有点晃,三个人还守在外面,我一出來,那个人过來说,
“肇老师,我们耽误不起时间,”
“那还不去抓,在这儿跟我耗时间是沒有用的,”
“肇德,你别过分了,”
“过分的是你们,我的命不是命吗,我说过多少次,杀掉虺,你们不听,现在又跑出來了,你们傻眼了,來找我,”
三个人走了,四叔看着我,
“这事我不管了,死大家一起死,”
我來脾气了,和四叔喝完酒,我们就回家了,肇老师正从在家里发呆,
“你到底在弄什么呢,”
“我想你全知道了,也应该明白,”
就这事我也十分的生气,可是现在怎么办,林叶给我打电话,问我在什么地方,她來肇老师家里,对于出现的这种情况,林叶也是叹气,
“上面又给你打电话了吧,”
“是呀,他们很快就会过來,”
我沒说话,肇老师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样的事情,真是难以说什么,我站起來,
“林叶,出去走走吧,”
我和林叶出去,问她对象怎么样,
“娘,黄了,”
我愣了一下,
“娘炮,沒看出來,”
“是呀,我也沒看出來,让人受不了,”
这事沒再说,我和林叶到河边坐下,
“德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有什么可想的,我不管怎么样也得去抓虺,不然还有什么办法,”
“那样太危险了,你还有父母,儿女,妻子,”
“是呀,我也不想这样,可是还有好办法吗,还有人能抓虺吗,”
我知道,虺会來找我,就是要坟巫,沒有坟巫,侵天罡也是沒扯的事,但是我不能给,那会怎么样呢,我完全预料不到,这才是最痛苦的事情,此刻我感觉到无助,
林叶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说,
“是领导和几个专家,”
“接吧,我到要看看他们还要干什么,”
林叶接了电话,他们在办公室,我和林叶过去,七八个人,我找地方坐下,沒说话,看看他们说什么,
林叶也沒有说话,一个人说,
“肇德,就你所说的,侵天罡,有灾难,那么为了人类,往小说,为了家人,你也应该去抓虺,”
“我沒有你说的那么伟大,”
“我一直很伟大,我们都知道,所以说,我们觉得你不会放弃的,”
“可惜,我觉得放弃了,我也不伟大,如果你想伟大一下,你來,”
“你有什么可牛皮的,不就能抓一个虺吗,”
这些人带着火气來的,话肯定是沒好话,
“这事我管不了,做不到,因为你们就是一群混蛋,执拗着的混蛋,那不要执著,”
“肇德,你给我跟说客气点,不过就是一个巫师,我们是专家,”
“专家,我看你们就是无知,我告诉你们多少次,虺要杀掉,你们不听,两次,既然你们有本事,就上天抓虺去,”
沒人说话了,我知道,他们办不到,
“办不到就客气点,喷沒有意义,气氛也沒有用,我不欠我们什么,也不欠你们一条命,”
我起身要走,一个专家站起來了,
“肇德,我们是沒那个本事,可是你也沒有我们的能力,我们也沒有你的能力,现在是各用其长之时,”
“可是,你们听过我的吗,不听我的,你们就是拿我的命当成一条烂命了,我的命在你们的眼里是不值钱,可是在我父母那儿,在我妻子那儿,在我儿子那儿,可是值钱的,”
“肇德,好,我沒能力做,我想让你來做,我做不了这件事,但是,我们这些专家,都有一颗火热的心,我就一命顶一命,”
我不知道这专家什么意思,杀我,我回头看,那小子竟然拿出一把刀,“扑”的就给自己來了一刀,血一下就喷出來了,我愣在那儿,
“快,快,叫车,叫车,”
车來了,人被拉走了,我离开办公室,去河边会着,这又玩的什么招术,你就是不來这么一招,我也会杀虺的,
我打电话问沒雪,媚媚怎么样了,
“沒事了,她要出院回家养着,说在这儿呆不住了,”
“那就回來,注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