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虺他们是控制不住的,果然,第二天早晨八点多,我和四叔就在宾馆的上空看到了虺在飞着,还有三天时间就是三浴,不知道它会在什么地方放上一场大火,它也不急于再找我了,三浴之后再找我,那我就得把巫给它,说不定真像四叔怕说的,把我弄到天空中,然后扔下來,我可不是一个不会飞的巫师,我可是让别人飞,那是意念之功,
我怎么办,四叔看了半天,坐下,给服务员打电话,要了一箱啤酒,坐在那儿喝,
“德子,喝啤酒吧,也许会有好办法的,”
我和四叔喝啤酒,我想,这就是死亡的旋律了,我沒有选择了,再想抓住这个虺,恐怕除非我是上天入地的能力,可是我沒有,
这件事让我十分的不痛快,
有人敲门,四叔喊了一声进來,是林叶,后面跟着三个人进來了,
“肇德,四叔,这是责任的领导和专家,虺跑了,冲破了关着它的笼子,”
“林县长,坐下吧,”
此刻我得意不起來,因为我要死了,要死的人还有心思得意,那得多大的心呀,我沒那么大的心,有的时候我还小心眼,
“德子,虺跑了,能办法吗,”
我沒说话,一个专家说,
“肇德,你应该为研究出一份力,你是中国人,”
“滚,”
我的口粗让后面的人都一愣,林叶沒愣,他知道我的脾气,
“我当初说什么了,你们控制不住,这是一个危险的动物,你们不听,就等着第三把火吧,”
我终于怒了,站起來,走到窗户那儿,
“肇德同志,你就今天开会的时候所说的一切,沒有证据,很难让人信服,”
“那个专家我让他飞了,有数据吗,有证据吗,可是他飞了,你们都看见了,”
我回头冲他们吼着,
“我告诉你们,灾难马上就來,你们不听,现在它在天上,我沒长翅膀,我抓不住它,”
“有办法引它下來吗,”
“它傻吗,它是动物,你想想,它可以放火自浴,就像洗澡一样,应该是有智商的,傻子才回下來,”
四叔冲我摆了一下手,
“德子,别说了,这事呢,我说两句,沒有可能抓住它,只有等到三浴的时候,在最后要结束的时候,它有一段时间,飞不起來,可是大火谁能进去,除了这个就沒有机会,”
“用飞机,”
我沒说话,这也许能行,
他们真的用飞机了,几架飞机追着虺龙,那真是太精彩了,然而,掉下來两架,都是被虺给冲的,它竟然不怕撞,看來那是浴火的结果了,
我和四叔马上就回去了,找坟人,两个人依然是怒气,
“我们生什么呢,你们沒看到吗,一场大火,毁了多少林子,再來一场,恐怕就会死人,你们为了什么坟巫大成,就这么祸害人吗,就是你们成了坟巫大成,也是邪恶的,为害一方,邪恶之巫是沒有长久的,我想,你们应该把虺给引下來,控制住,杀掉,”
“不可能,我说过了,它就像我们的孩子,它惹祸了,我们自责,但是我们不会让它去送死的,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看來是真的说服不了,
我和四叔出來,站在外面,我气得不行,抽了一根烟,我又进去,然后就是目瞪口呆,两堆土在地上摆上,我闭上了眼睛,他们的咒竟然沒有解,
四叔见到半天沒出來,就进來了,看到两堆土也愣住了,半天,四叔找了东西,把两堆土装到里面
我们把两堆土在坟山埋了一个小坟包,也算是给这两个人一个归宿吧,
我和四叔再次回去,知道,三天,三天后就是一场大火,只有在这个时候,仅有的十几分钟,虺飞不起來,我们才有机会,可是那样大的火怎么办,我只能是动巫,这是大巫之术,损失厉害,但是,沒有一点办法,
肇老师打电话给我,
“德子,小心点,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你,你也是在做善事,我支持你,但是你要记得,你有我,你妈,媚媚,两个孩子,活着给我回來,”
我沒说话,眼泪下來了,我感觉,似乎我回不去了一样,
媚媚突然就跑來了,找到了我,
“哥,我跟你一样,”
“媚媚,回家把孩子照顾好,”
“不行,合巫之力是强大的,我们控制不住虺,那就是灾难,”
四叔到是想媚媚跟我在一起发,那样危险就小了很多,
林叶一直就在市里,她又來了,问我有什么好办法沒有,
“林叶,真的沒有,只有最后一次机会了,进入火场,抓住虺,杀掉,不然后就别有其它的办法了,”
“专家的意思不杀,如果能捕获,他们会想办法控制住的,不在让它跑出去,”
“林叶,你相信吗,”
“我不相信,”
“那就好,其它的事你不用管了,那些专家说什么,也不用管,他们只知道建树,为自己的这辈子留下一个名声,”
“进入火场,那不可能,进去就烧死,不行,我看这事就放弃了,是灾难,就來吧,我们阻止不了,”
“林叶,你放心,我们会努力的,放心,”
林叶摇头,她走了,林叶走后,四叔说,
“也许林叶说得对,我们阻止不了,來就來吧,我们回家,”
“哥,我们回家,”
媚媚拉着我要走,
“行了,林叶是担心,我们不是沒办法,不过就是有点危险,”
“有点,”
四叔喊了一声,很生气,不管怎么样,我已经这样决定了,
在宾馆里,就等着这场无情的火,不知道在会我对方着起來,那将是可怕的,有可能这最后一场浴是非常大的,
这场大火在什么地方着起來,谁都不知道,无法预料,我给林叶打电话,让她告诉市里,准备好救火,
“这边已经准备好了,各市的救火车也在那天全部到位,有上千辆,这个你放心,只是我太担心你了,”
“沒事,我不死,你请我吃饭,满汉楼,二十四道大菜,”
“沒问題,一定,我等你,”
我想,恐怕这顿饭是要摆到我的供桌上了,我和媚媚谈了,让她走,有两个孩子照顾,还有父母,她拉着我的手就哭,不松开,不走,
“哥,你让我走,那我还不如死了得了,”
媚媚不走,我知道媚媚这个时候是不会走的,除非你弄死她,每到这个时候,她都是不离不弃的,我搂着媚媚,沒说话,
此生,有媚媚就可以了,
等待着,是一种无端的痛苦,我和四叔在宾馆喝酒,媚媚玩电脑,媚媚一直就这样,多大的事,一会儿就沒事了,该玩就玩,
“德子呀,明天我不一定能帮上你了,靠你自己了,”
“如果有问題,你给你收尸就行了,一定要葬到我家的巫墓里,”
四叔瞪了我一眼,
半夜我们才睡,早晨我早早的起來了,看着外面,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虺沒有出现,它也累了吗,放弃了吗,我不知道,
四叔起來,打电话给服务员,叫了十几个菜,
“大早晨能吃下吗,”
“喝吧,喝到有人打电话來,”
我们开喝,媚媚九点多爬起來,看了我们一眼,
“大早晨就喝,烦人,”
我和四叔聊着过去的事情,其实,过去的事情聊天起,是那样的让人感动,媚媚洗漱完了,坐下,拿啤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