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乐了,他不相信,专家是不相信这些的,他们看不到,沒有数据,是不相信的,有的时候看到的东西,他们也要拿到数据,才会认识,这是真的存在,
“反正这个空间不要进去,沒有意义,我们是住不了的,”
我起身要走,主任说,
“德子,我觉得可以,不过就全是棺材罢了,”
“那是阴界的空间,我们做不到,他们掌握着我们的生死,不要以为我们的命是自己掌握的,阴阳两界,”
“德子……”
“你永远不会懂的,萨满巫师的所有一切,”
我回家,肇老师瞪了我一眼,
“你小子牛,沒死在里面,活着回來了,”
“爸……”
“叫肇老师,”
他还不习惯了,
“肇老师,我这么做,你也能理解,所以就不废话了,來盘,”
我和肇老师下棋,我妈说,
“我看你们两个最好别下,一会儿就脖子粗脸红的,”
我们不说话,一会儿真的就像我妈说的,脖子粗脸红的,
肇老师这一辈子都沒改变,就是悔棋,他说,人生只有这个可以悔改,其它的不行,所以说,有这样的机会他是不会放过的,
一盘沒下完,差点就沒有打起來,我出去找郭子孝喝酒,我说有那个空间里看到了写着你名字的棺材,他一个高儿就跳起來了,
“我要死了,”
“不是,每一个人都有一个,”
郭子孝吓出了一脑门子的汗,
“你小子就吓我,”
我和郭子孝喝到半夜才回家走,晃來晃去的,有点累了,就坐到马路牙子上休息,我看到两个人过來,是阴人,我一个高儿就跳起來了,坏菜了,有可能是我进那个棺材空间惹出來的麻烦事,
“肇德,你很荣幸,北块阴司请你喝茶,”
“明天,”
“你刚喝完酒,正好喝茶,”
我酒全醒了,我想坏菜了,
“我和家里人告个别,”
“又不是不让你回來,”
我看着阴人,阴人的话是不能相信的,他们为了减少麻烦,就会说谎,
“我看还是告个别,”
“肇德,让我们动手吗,”
我去你八大爷的,
我跟着阴人走,上了阴路,我说走不动了,
“我抽你就能走动了,”
我想拖,可是他们不给我机会,
见到了阴司,
“肇德,你说你是不是找死呀,”
“怎么了,”
“你进阴界的棺界,干什么,”
“我只是进去看看,什么都沒有做,”
“进去就是死,你少着出來,不过就是因为你可能离阳入阴,这个职业我们阴界也是允许的,我们也要有你们这样的人,阴阳勾通,可是你也不能什么地方都进,”
“我并不知道那是棺界,”
“我相信你的解释,不过你违了阴法,你去苏州城外的一个庄,那我有一个坟,本來那是南块的,可是在北块惹了事,我让你去,把尸体给我弄回來,”
“挖人家坟去,那不是找死吗,肯定被人打死,”
“沒有后人,干的时候,注意点就行了,这是图,你自己去找,这事就算了,”
我看着阴司,
“我们阴人过去多痛快,”
“我们能做还用你吗,我们阳界有跑阴人,你不知道,但是他们不专业,你弄得明白,还有就是四叔,一定让他跟着,不然你会遇上麻烦的,”
我回去了,天都快亮了,
睡到中午,我给四叔打电话,四叔來了,
我把事情说了,四叔看了我一眼说,
“你就是沒事找事,”
“你看看这个图,”
四叔看了一眼,半天才说,
“沈墓,这个墓我看过,一个大墓,你真不应该招惹上这事,”
“沈墓怎么了,”
“就那个墓,墓虫都沒有敢动的,是一邪恶的墓,”
“怎么邪恶,”
“行了,别问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反正这事是躲不过去了,后天我们就走,你把机票订好了,”
我沒有料到会是这样,以为就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沒有想到,会这么麻烦,我想,如果不麻烦,恐怕阴司也不会让我去做了,
我回家,想了很久,才跟肇老师说,
“我就知道你不是好得瑟,”
“我也不想招惹上这事,谁知道就招惹上了,”
“你一天天就这样,你跟媚媚说去,”
媚媚听完了,瞪着眼睛看着我,半天才说,
“我也去,”
“不行,”
“那你也别去,死也要死在一块儿,”
媚媚跟着,我也沒办法了,就得让跟着,
我们到了苏州,媚媚似乎就把这事给忘记了,
“行了,你们两个玩两天,我也去看朋友,两个天我们去沈墓,”
四叔在这儿还有朋友,这个我不知道,
媚媚玩得开心,我就有点不行,
两天后,我们去了沈墓,那是在一个荒凉的地方的一个墓,蒿草长得很高,把墓都挡上了,典型的南方墓,石头的,大小有四米,四周是石头的围栏,看來这个沈墓过去也是一个有钱人家,
“这就是沈墓了,沈小山的墓,关于沈小山,原來是一个商人,后來沒落了,这个墓有四百多年了,”
四叔围着墓转了一圈,媚媚不愿意靠近,站在远处,媚媚从來就是对墓有着不好的印象,甚至说是有点害怕,
四叔用墓眼看墓,
“我以前看过,沒有什么变化,棺材摆在中间,空间并不大,棺材四周摆着陪葬的东西,沒有什么值钱的,因为沈家后來沒落了,但是棺材里有一件东西,那个东西我看不到是什么,所以说,这是墓虫最害怕,不知道那是什么,我想,南巫也是很厉害的,你也知道,南巫的发展也不比北巫差,沈小山素來和巫师有缘分,结交了不少萨满巫师,所以说,应该是巫护,破棺者死,都是有可能的,”
我看着四叔,
“我觉得应该可以,”
“我觉得有麻烦,”
“开墓再说,”
“也可以,我告诉你里面的所有一切了,从这个位置开墓,今天半夜再來吧,”
我们回宾馆,媚媚看电视,
“四叔,应该不会有大问題吧,”
“应该不会,你是巫师,大成之巫,所以破护也不是什么难事,这就是阴司让你來的原因,”
关于南巫,我并不陌生,南北巫之战,到也是让我知道了很多的事情,
半夜我让媚媚在宾馆呆着,我和四叔去挖墓,
这个墓不太好挖,一直折腾到三点多,才进去,四叔进去,四处看了一圈说,
“沒有大问題,就是开棺,开棺的时候你小心点,”
棺盖沒有钉上,我推了一下,移开一条缝隙,我等着,半天并沒有什么反应,我再推开一些,还是沒有反应,我想,是护巫到时候了,
全部打开,往里看,果然是,有一个圆形的东西,黑色的,像苹果一样大小,不知道那是什么,
我跳进去,把骨捡到黑袋子里后,封上,放到拎包里,然后把那个圆的东西拿起來,也放到包里,我和四叔出來,把墓又恢复好后,天就亮了,我们回宾馆后,直接就去了机场,
媚媚问,
“顺利不,”
“顺利,”
我们坐飞机回去,出安检的时候,我被拦下了,
他们打开我拎的包,吓了一跳,是人的骨对,
“我太爷的尸骨,”
他们瞪了我一眼,让我走了,
我回到小城后,发现在那黑色的像苹果一样的东西沒有了,我四处的找,沒有找到,真是奇怪了,难道是在城际班车上丢了吗,
肯定是,我给四叔打电话说那个黑苹果丢了,
“我也不想让你拿那个东西,丢就丢了吧,”
四叔是不想让我拿那个东西,我坚持拿了,我想來一次,不能空着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