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来了。”
我们出去,竟然是县长和他老婆,县长冲我摆了一下手,我勒个去,今天他请的是县长,有事?不知道,县长和他们有什么联系吗?显然不会,一个小老百姓,县长是不会跟你有什么搭扯的,怕你求他办事。
坐下开杯,喝了两杯后,老丈人说。
“德子,县长求你一件事,这事你得给我面子,不能拒绝。”
我就明白了,县长怕我不给面子,竟然曲线救国了。
“没问题,别人的面子不给,我得给你面子。”
我看了县长一眼,这货,真有招子,当县长官都当小了。
“事到是不大,就是马航的事。”
我扎你爹尾巴的,这事不大,你想多大是事?我没说话,看来这个脸是不能给了。
“其实,也是很简单,就是想让你去,把那些失踪的人员,拍一些照片回来,这事就摆平了,不然不太好交待,当然,我说的是中国失踪的那些人。”
媚媚瞪着我,我知道那意思,不能答应,我犹豫着,媚媚站起来,拉起我说。
“你们这是往死路上送他,还事不大,不大你们自己去办。”
媚媚拉着我就走了,她气急败坏的到院子里,把两个花盆给摔了后,走了。
我们出来,媚媚说。
“记住了,如果你再敢去绿人空间,我就死给你看。”
我勒个去,这么硬的招儿都用上了。
我们回家,媚媚说没吃饱,我们又出去吃饭,马今大师竟然在饭店里是丣人剑在喝酒,这两个货搞到一起去了,马今跳起来,大叫一声,师傅,我勒个去,现在全城的人都知道我是他师傅了,他还这样大声的叫。
“听着了,听着了,你们在这儿撑着,我们到楼上撑。”
“我请师傅。”
“免了。”
我们上楼吃完饭,马今还在楼下等我们,丣人剑已经走了。
“师傅,你说那事能行不?”
“什么?”
“马航,我下去,你教我入空间之术就行了。”
我可不敢教这货,到时候拿来进银行,进这儿进那儿的,就玩了,他也太张扬了。
“忘记了,不会。”
马今愣在那儿,我和媚媚回家,媚媚说。
“这个马今真是不想活了,一天就马航,马航的。”
“那件事让他们国家里丢尽了脸,他要是找回来,那可是了不得的事情,不过对于他来说,是爱国的,那就挺不容易了。”
第二天肇老师休息,他说跟我去地宫,我们准备去的时候,媚媚的父亲就来了,他站在门口瞪着我。
“你小子给你丢了脸,你说怎么办?”
“你也不想想,那样会害死我的,是不是县长答应了你什么条件?”
“那是我的事,我告诉你,这个面子你给我找回来。”
“我办不到。”
他就冲上来要打我,肇老师拦住了。
“我儿子,只有我打的权力,你打是犯法的。”
“我女儿是警察,我怕什么。”
“行了,这事让我想想,不是小事,有去无回的事。”
媚媚她爹指着我说。
“小子,给我记住了,给你三天时间。”
媚媚的爹知道,干不过我们父子两个,就走了,如果是我一个在家里,我今天至少被抽两个嘴巴。
肇老师问我什么事,我就说了。
“不能再去绿人空间了,相当的危险。”
“你看他那德行,我不去他能放过我吗?”
“你跟媚媚说,媚媚发疯,他是害怕的。”
这到是,可是我不想难为媚媚。
“以后再说。”
我们进了地宫,地宫的那一半图在我手里,没名给我的,我看着图,有一个地方是灵宫,肇老师指了一下,我往那个门儿去。
门推开,我们进去,通道很长,走过通道后,进了宫室,几百平米的宫室,架子上都摆着一个黑色的罐子,开着口,里面装的是什么呢?
我慢慢的走过去,肇老师已经拿起一个罐子。
“肇老师,最好不要上手,这里面有很多诡异的事情,有的还有机关,当然,对于我们应该是不会启动的,但是要防止万一。”
肇老师把罐子放下,一个东西就冲出来,吓了肇老师一跳。
“没事,是灵魂,这里竟然有近万个灵魂罐子,里面都不是空的,灵魂守宫,这些灵魂都被巫拘在这里了,如果地宫破宫,这些灵魂就会进入人体内,和你的灵魂打架,生死之架,你的灵魂肯定死,在这里的灵魂,都有了形体,身体内的不过就是一团蓝色的气,他们的灵魂现在可以伏到你的身上,你可以感觉到柔软,这些灵魂进了人的身体,你就再也不是你自己了,而是那个灵魂的人了,吃着你的,喝着你的,睡着你的,打着你的,你看着,没招。”
一个灵魂也来了,到了我的手心上,我捏了一下,软软的,确实是有了实感了。
灵魂叫了一声,我松开手说。
“肇老师,这些灵魂有的可以移物了,至少都在几百年的灵魂了。”
肇老师不说话,记录着,拍照,我就靠墙坐在一边,我心想,有一天我的灵魂会到这儿来吗?我不知道。
突然,肇老师跳起来,转身跑到我身边,看着前面,我勒个去,我“啊!”的一声,准备跑。
第六章灵罐
我看到了一个盆一样大的灵魂,深蓝色的,我想那得有上千年了。
“如果有事你就跑,我在后面。”
肇老师手在哆嗦着,这很正常。
那个灵魂停在我们不远处说。
“主巫,欢迎你。”
我八大爷的屁,吓死我了,这个灵魂竟然会说话了,那就是修炼出来的,灵魂移物,并不是你到年头就有了,而是练习,最初就是一个小米粒,一下一下的,上千下,上万下,上亿下,也许能成功,这是需要极大的辛苦的,不像我们人。所以可以移物的不多,能说话的,估计这是第一个,巫师可以进阴间和灵魂对话,那是用了巫术,并不是灵魂能说话,而是以你为媒介,传出来的罢了,就像借体一样。
“我们来看看,没事。”
“主巫,欢送你。”
我心想,你八大爷的,大概就会这么两句,来讨好我,想让我放了你。
“好好守着。”
“是,主巫。”
我和肇老师出来,他看了我一眼说。
“收获不小,请你小子喝酒去。”
我们出来,去喝酒,竟然遇到了媚媚的父亲,他指着我说。
“还有两天,记住了。”
我心想八天也没用,我是不会去的。
晚上回家,我和媚媚说了。
“不管他,他要是敢让你去,我就回家把房子点了。”
“你别唬了巴机的。”
“我愿意。”
媚媚坐在那儿生气,一会儿就忘记了,打游戏,打得大呼小叫的。
我坐在那儿看《巫师秘本》,也把过去看过的想了一下,看来中国的巫师这个文化确实是太精深了,没有发展,就是族性,不传外姓,永远是一个无法研究的秘密。
萨满巫事已经是非物质文化遗产了,但是只是停留在了表演的层面,当然,现在西方已经有所发展,像马今,你说他一点也不会,那不是真的,他多少会点巫术,但是没有系统,自己瞎马瞎人的乱撞罢了。
三天到了,媚媚休息,我说。
“我得躲你爸,你爸肯定会来。”
“就在家里呆着,我看着他能怎么样。”
媚媚的父亲来了,坐在那儿说。
“到日子了,给我一个交待。”
“我说你怎么回事?你让我当寡妇好受呀?”
我听得差点没乐了,这阴招子都用上了。
“进绿人空间是没有事的,德子能办到,就像进这个门,出那个门一样简单,没有危险。”
“那你自己去。”
“我会,我还会像三孙子一样来求他吗?”
“你三孙子?孙子有你这造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