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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红十字会的,村子里估计有很多需要帮助的人,我去义不容辞。”程诗诗说,说这话的时候,她的那副惺惺作态就好像一个挂在墙上的“圣母”,如果没了解到那些险些要我命的情况,我最多是不喜欢她这样的人,但知道了再一对比她两面三刀的样子,着实是感觉又恶心又可怕,心想她这么做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

那个“很想见我”的家伙又到底是谁?还不行就杀掉,这都什么人啊?而她既然是针对我来的,说明早就盯上我了,并摸清了我们的行动路线,提前到达这里来了个“守株待兔”,更关键的是,听她那意思,她还是受雇于这个人,能雇佣到她这种顶级高手不远万里到非洲来埋伏我的人,肯定不是个善茬儿,我什么时候能引起如此厉害角色的注意了?太多的疑问了.

只要能活着离开这里,我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联系尤琦,帮我搞搞清楚这件事。

对于这些,我的兴趣甚至压过了她想杀我带来的恐惧。

“我本人也同意,那就是全票通过咯?那我可给他们说啦?”范小雨对我们说。

我们都点点头,她便将我们可以去做客的事情给这两个土著人讲了一下,两人十分高兴,在前面带路,并说他们的村子离着这里不远,只有不到五公里。

我斜眼看了看程诗诗,发现她也在看我,并且还冲我轻轻的扬了一下下巴,我低头一看,震惊的发现我的手枪跟工具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她给放回到了原位,要说昨晚她做到这一点还可以用杨壮精神高度集中在和鳄鱼奋战上菜没有发现的话,那我这可是瞪着眼睛,精力没有走神儿,怎么她还能办到?这是什么速度啊?仔细回想一下,在启程上路往村子里走的时候,众人错开了一下身形,她从我身后经过了一下,估计就是那一瞬间完成的,我的天呐,太可怕了.她要以后再想找机会杀我,那我根本就是防不胜防,看来保护自己只有两个办法了,一是尽量跟她保持距离,二是找到合适的机会以及证据,必须把这件事给其他人,特别是虎牙与张楠锋说清楚,然后联合起来对付她。

但现在还不能说,因为如果现在说,一旦被她有所察觉,我面临的结果就极有可能是顷刻之间“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以我的水平又根本不能保证可以在长时间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中瞒得住一个身手、伪装水平都如此了得的人,所以我还得沉住气。

话说到这里,我跟程诗诗之间的事情这里暂且放下,再说在路上,在走之前,这两名土 著人还把花豹的尸体给带上了,说这是作为猎杀成功的证据,而且豹皮剥下来也有用。

同时他俩也给范小雨说了为什么感谢我们帮助他们杀死那只花豹,因为那只花豹经常到他们村子里去捕食家畜,给他们造成了很大的损失,村里的猎人始终想要干掉它,可它非常狡猾,很难被追踪,这次花豹再次袭击了村里的羊群,村里又派出两名最优秀的猎手,也就是这二位,尝试着去干掉它,通过粪便和尿液经过数日追踪到这里之后始终没有确定花豹的具体位置,刚才花豹和程诗诗之间的搏斗声音,吸引了他俩,来到旁边一看正是要找的目标,遂放箭将其射杀。

其实根据我的观察,那只花豹根本不是他俩放箭射死的,因为在他俩拖动花豹尸体的时候,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发现花豹的喉咙处有一条极长极深的伤口,伤口海外向外流着血,之前流出的血已经把一大片地面染成了深红色,因为尸体滚倒的时候是侧躺着的,地面遮住了伤口的大半,这才不易让人察觉,若不是地上的那一片深红色,我也没有看出来。

他俩没有在意那一大片血应该是以为这血是从箭伤的伤口里流出来的,毕竟那支箭也的确很致命,因为它射断了花豹的颈动脉,不得不说,这两人称其为村里的最优秀猎手还是够格儿的,别的不说,就这箭法,便不是常人可比。

而能造成这种刀伤伤口的因素,无疑只有一个,就是程诗诗手中那柄从我这里拿走后又“还”回来的工具刀,换句话说,这花豹是她杀死的,只是两名土著人出现的时间很赶巧而已。

从这个角度讲,即便没有那两个土著人,这只花豹在程诗诗的攻击下也抵挡不了多久,我不必为他俩打断了原本我可以与花豹“联手”干掉程诗诗的事情而可惜或者是气愤,而应该为他俩能如此恰到好处的到来,吸引开程诗诗的注意力,相当于间接救了我一命感到庆幸。

后来我看范小雨跟他俩了的差不多了,才插嘴问出我刚才就想问的问题:

“你怎么能听懂而且还会说他们的语言?还有他们怎么就突然变得很高兴,又是拥抱又是这样那样的,他俩跟你那句很简短的话说的是什么?应该跟这个有关吧?”

“是有关,而且是直接关系,那段对话的大意是他们问我们是哪国人,我说是中国人,他们就特别高兴;而他们则是‘帕罗瓦’人,是非洲众多土著人中的一种,不过你知道他们为什么知道我们是中国人之后特别高兴吗?”范小雨反问我说。

“不知道,可能是‘亚非拉人民’拥有传统而深厚的革命友谊吧?”我说。

范小雨对于我后面这句明显是看玩笑的话一笑,说:

“什么呀,你难道没发现他们长得跟其他你见过的土著黑人不太一样吗?”

“这个倒是发现了,的确不一样,哎,我刚看到他们的时候还纳闷儿呢,感觉他们相比于非洲人,长得其实在骨骼跟五官上更类似于亚洲人,这个跟我们是中国人而受到欢迎估计有关,不过是什么关系?我猜不出来。”我说。

“当然有关系,要不然我提这事干嘛?‘帕瓦罗人’是600年前明代中期进行海外交易的一只船队在途中遭遇风暴后被吹到了非洲大陆上,然后幸存的船员无法回家,只能留在当地繁衍生息,并跟当地的土著人结合,经过几百年的发展,他们发展成了一个庞大的族群群落,在近几年,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希望到中国‘认祖归宗’,比较突出的那些已经以投资移民的方式去了,虽然还没有获得国籍,但基本都办下来了永久居留证,我了解这些是因为‘帕瓦罗人’祖居的地方有多种非常罕见的动物,比如白犀牛、细纹斑马、矮脚长颈鹿等,我学的专业就涉及到这方面,所以几年前外派考察的时候跟他们接触过,为了方便了解情况,我突击学习了他们的土语,你听多了有没有发现‘帕瓦罗人’的土语在发音上跟古汉语有一点点相似?”范小雨说。

“嗯—其实我也不知道古汉语怎么发音,不过他们的土语发音比较周正,没有卷舌音,语速也不是很快,这些特点跟汉语的确比较相似。”我说。

“是吧,相似之处就在这里。不过我也挺纳闷儿的,这里怎么会有‘帕瓦罗人’,以前看资料的时候,他们的确在苏丹地区有所分布,但这些年来,他们的族群中除了少数能力比较强的顶层部分回到国内创业以外,其余部分已经都迁徙走了,主要去了坦桑尼亚、南非、埃及这些国家,给中企打工的占了大多数,还有自谋生路的,像这种完全还依靠畜牧业以及打猎为生的‘帕瓦罗人’居然在苏丹还有存在,这真是一个‘奇景’。”范小雨说。

“你看他们的衣服,也不是纯粹的土著人,有些现代文明的痕迹,只是衣服太破了,而且估计洗得太勤,已经没有颜色了。”我说,这是我路上观察到的细节,这两个土著人使用弓箭的其实穿的是一条七分裤,光着上身,而拿长矛的则穿着短裤,上身穿着一件很破但比较干净,完全洗没色的跨栏背心,经过仔细分辨,才能看出这些衣物其实是现代纺织业的产物。

“哎,对,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到呢。”范小雨说。

“不仅如此,你再看他们的弓箭跟长矛,弓的上面上过色,弓弦包养的很好,而且设计上不仅考虑到了实用性,还考虑了美观,外形有些类似明代的软弓,结合你说他们的祖先是明朝海员,这两条信息看来是能对应起来了。

而箭的部分也是,使用动物羽毛作为尾部稳定‘装置’,设计的也很巧妙。

另外,箭头以及矛头则都是金属制品,相当风力,有锻打跟打磨的痕迹,这些东西首先肯定不是买来的,这就说明他们还是有比较成熟手工业的,跟文明程度低到只会穿兽皮的土著人不是一码事,不能混作一谈。”我说。

“行啊你,这都能看出这么些门道来。”范小雨说。

“平时喜欢瞎看而已,这是碰巧让我碰上我能看出门道来的东西了。”我说。

(未完待续)

看见很多看官都感觉跟程诗诗相关的一些事情疑点颇多,这个楼主在这里算是稍稍预告一下吧:

有一个“巨坑”跟她有关,楼主得慢慢填,这估计是个挺长的过程,而由此牵扯出来外加相关的关键剧情则非常非常多,说这个的目的只是想让各位看官稍安勿躁,实在不爽的话,“怼”楼主的时候尽量轻一点.

楼主又来更图了,今天更的是之前正文中提到过的前苏联研制生产的2Б9“矢车菊”型82毫米速射迫击炮,该炮完全颠覆了传统迫击炮的一切特征,它从炮尾装填,取消了座钣,带有反后坐装置,用座盘和大架承受火炮后坐力,高低射界从-1度到85,即可平射破甲弹打轻型装甲目标,也可曲射用榴弹打土木结构的临时或半永久工事。

除了可发射迫击炮弹的特点外,从任何方面看,这种火炮都具有典型榴弹炮特征。

图1、2均为该炮的外形,当初楼主第一次见到该炮的照片还不知道其为何物时,的确将其误认为成了一种小口径榴弹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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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参记者-----一名“非传统”记者颠覆你三观的采访实录第8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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