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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琦,你的这个意中人是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是谁你就先不用操心了,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尤琦冷冷的说。

“尤丫头,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呐!”大扛把子提高了声音,带着三分怒气说道。

“难办?那您就先别办了,等头脑凉一凉再办也不迟。”尤琦说着放下茶盏站起身来,随后扶在左手边檀木桌子桌角上的左手猛的一用力,就听“咔嚓”一声,这一边桌角竟然被她硬生生的给掰了下来,接着手一松,扔在地上,随后转身就走,根本不给对面再说任何话的机会。

李龙沛与乌兰百克两人立即跟上这自不用说,我当然也得赶紧跟上,四人出了洪门总部的大门上了车直接又回到了“玉楼”,在路上,我问她:

“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这个节骨眼儿上跟洪门闹别扭,不太合适吧?

我感觉这事完全可以换一种解决方案啊,你刚才的反应一点也不像是你这么深谋远虑的人干的事啊。”

“你知道什么?小姐这么生气是有其它原因的。”乌兰百克在一旁说。

“其它原因?比如呢?”我说。

“先不说这个,你难道是希望我嫁给他吗?”尤琦说。

“那当然不是,你嫁给谁我都不希望。”我说,其实我后面还想跟一句“除了我”,但想了一下又没敢说。

“那不就得了。”尤琦看着窗外淡淡的如此说。

我一听就没话了,但又实在按奈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车子走了一半多之后,我组织了一下语言再次发问:

“咱能不能再说说刚才那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这么生气啊?”

“你真想听?”尤琦说。

“那当然了,要不然至于隔这么长时间再问你一次吗,主要是感觉这事肯定非同寻常,否则也不能让你在这个时候发这么大的火儿。”我说。

“好吧,那简单给你说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昨天晚上洪门那边又给我来了一封拜帖,这种东西从性质上来说属于信件的一种,只是应用场合非常正式与重大,用到它来说的内容,基本都是事关‘战、和、盟、断’(注:既是战是和,是结盟还是断交)这种大事的,而且谁先给谁发,一般就是发着有求于被发者,而洪门深夜发拜帖,我当然以为他们是遇到了什么需要尤家鼎力相助的大事,可能与‘太平会’有关,结果展开拜帖一看,里面的内容实在是让人火冒三丈,具体是什么,你自己看去吧。”尤琦说完,从包里拿出一张类似婚礼请柬但颜色是蓝色,外表秀龙团凤,甚为精美并在中央最显眼处印有洪门标志的贴纸,然后递给了我,我接到手中打开仔细看,内容不多,寥寥一百来字,但的确让人来气,读罢之下我若有帽子,绝对就能“怒发冲冠”,而且还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未完待续)

那么为什么会有如此反应,这就得从里面写的东西上来说了,其使用的是半文言版白话的修辞,看起来文绉绉的,可其内容却十分不堪入目,大致意思就是尹天驰难耐对尤琦的相思之情,就在今天晚上,希望尤琦看在尤家与洪门的交情上,过来侍寝。

侍寝是原文用词,经常看宫斗剧的应该对这词儿什么意思最了解不过,一方面这是拿尹天驰当皇帝来说,把尤琦当成了他的后宫,另一方面,这样的无理要求他们是怎么说得出口的?而且还是以这样的正式方式?这百年大帮发展到今天难道已经这么没水平了吗?

而我怒发冲冠的原因自然不用多说,倘若换了别人,我也就是在情理上生生气罢了,但因为当事人是尤琦,所以我生气的动机就多了另一层原因。

放下拜帖,我平复了一下心情后,说:

“这是昨天晚上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啊?”

“这是后半夜的事,当时你早就睡了,我没给你说而已,怕你生气。”尤琦说。

“唉,我生不生气的又有什么用,只是这洪门堂堂天下第一帮,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来?从性质上来说,这不比那个调戏你,最后被你撕掉耳朵的纹身男高级到哪里去啊,唯一强点的地方就是用这高雅的修辞说着龌龊的事而已。”我说。

“说到点子上了,事情本身并不是重点,重点就是洪门的拜帖里怎么会写如此轻浮的内容,这太不正常了,但是太爷的笔记我认识,这是他亲笔写的绝对没错,我这里有他以前与我们家互换的拜帖,找来笔迹专家对比过,出自一人之手是无疑的。

那么问题就来了,据我个人的了解,太爷为人正直,虽然贵为洪门的大扛把子,但做事讲道理,讲规矩,在江湖上声威甚好,从来没有干过倚仗权势的苟且之事,他溺爱尹天驰不假,但绝对到不了这个因为他有点生理需求就拿两家关系开玩笑的程度,尤家与洪门几十年的交情了,倘若他真是个这样的人,这种关系也维系不到今天,这才是我最想不通的,里面肯定有问题,而且我感觉太爷自从在拜寿结束之后就有些不正常,但碍于这是洪门的家事,我不好插手,可现在看来已经有些严重了。

而和‘太平会’的比武又在眼前,两相结合,形势的发展走向有点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不管洪门是什么原因导致出现写出这种拜帖的事情,但敢用信件来登堂入室的说这种要求,这就是摆明了轻薄我,更是对整个尤家的蔑视!我出道至今,那么多大门大派,还没人敢对我这样,洪门也包括在内!

今天一来,他们居然还有脸提出逼婚的要求,那副作态就好像拜帖不是他们发的一样,我没把拜帖的事情挑明了甩他们脸上,只是婉拒婚约,已经是给他们天大的面子了!这事于情于理来说,我今天就是跟洪门撕破了脸也是应当的!所以,小记者你说我做的还算过分吗?”尤琦说。

“呃,你这么一说还真就不过分了,那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办?”我说。

“唉,还能怎么办,先应付过去比武再说,这是场只能赢不能输的恶战,我们没有退路,倘若输了,家族利益严重受损不说,铁头、花姬、范小雨他们三个恐怕也要性命难保,这也是我忍住没当面撕破脸的原因,要是放在平时,我在就拿出昨天的拜帖跟他们当堂对质了。”尤琦轻叹了一口气说,她往日里从来不会叹气,因为以她的实力,这世间好像能让她感到无奈的事情几乎没有,但这次我看得出来的,她情绪真的有些低落,而我则说:

“这背后牵扯到的诸多事端已经够的上是大是大非了,你刚才说当堂对质,我其实感觉你还不如直接把拜帖拿出来,把这事说开了,可能会更好一切,起码可以看看对面到底是什么反应。

别再是有人模仿笔迹写假信,挑拨你们两家的关系,虽然有笔迹专家验证过,可是难说会不会有什么笔记模仿高手去做这件事,可以以假乱真。”我说。

“没这个必要,因为你有所不知,洪门的拜帖不仅仅是笔记的问题,他们的发信流程相当严格,有一套自己的机制,而信件来源我早就查过了,的确是出自洪门高层内部,所以伪造的可能性很低,或者说是基本没有。

那么就可以做一个简单的推理:假设信是真的,写信人也是真的,内容却又如此反常,最大的可能性只有一种,那就是写信的人被某种方法控制住了,可又用什么方法能控制住洪门的大扛把子呢?洪门的手段那不是开玩笑的,不论是技术还是玄术,那安保等级都是最高水平的,即便比起来国家领导人,也不遑多让,想要在这方面做手脚,难度无异于赤手登天。

唉,算了,我们现在没有时间再去纠结此事,要全力应付比武才是第一位的。”尤琦说到这里又叹了一口气,这已经是她在几分钟内第二次叹气了,我的心情都替她感到沉重。

“嗯,的确,比起比武,这件事的背后原因还没有一个明确的指向,的确不宜在现在这个时候过多的分散精力。”我说,同时心想尤琦这么讲,其实除了她刚才在明面上说的那些原因之外,还有就是她即便被无理轻薄了,但还是在努力的维系尤家与洪门之间这种类似于“战略级盟友”的关系,唉,想来她再怎么强悍,也终究是个女人,而一个女人的肩膀上扛起这么多,这么重的担子,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之后回到“玉楼”,一切工作的重心还是放在准备比武的事情上,相安无事的又过了一天,尤家和“太平会”以擂台分输赢的日子也就正式到了,双方大批人马,包括参加比武的、封锁外围的、负责安检的、以及队医、餐饮等后勤保障的,乃至是为己方加油助威的等等等等人员,各自“呼呼啦啦”来了一大群人,再加上作为中间方的洪门,那偌大的一个圣塔安妮塔跑马场,直接来了个座无虚席,环形的赛场看台上黑压压一大片全是人头窜动,这些人表面上还互打招呼,有说有笑,不知道内情的还会以为这是在举行一场什么联谊活动,但即便是正式的比武还没有开始,我坐在神情严肃的尤琦身边,就已经嗅到了一股腥风血雨的味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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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参记者-----一名“非传统”记者颠覆你三观的采访实录第5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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