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同宗同姓,多少都有血脉关系,一帮人全到齐了足足来了16个男人,年龄上至50多岁,下至20冒头,全都是光棍,十几个男人轮番蹂躏一个花季少女的场面太过残酷,虽然口述之中有所提及,但我不想写的太详细。
对于徐蕾来说,更加不幸的是,她被拐卖来的时候,正好处于例假期间,她趴在床上声嘶力竭的哀嚎,求饶,但没人理她,只有发泄兽欲时“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和洒满床单的,十几个人的臭汗。
就这样,混合着经血和**破裂的鲜血,她的**被染成了一片血红,不过这些光棍们并不在乎,甚至还会因为看到红色和闻到血腥味感到更加的兴奋。
在之后的几天时间里,这个中年光棍直接用绳子把徐蕾绑在了主屋旁边的一间土房里面,这一方面是怕她逃跑,但另一方面也有其它“更重要”的用意,那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开门做生意”—
他把村里那些没买到女人或者是没钱买女人的光棍们,还有几个老婆管不了想来“尝鲜”的村汉全部招呼到了家里,每个人5元钱,可以进去和徐蕾共处5分钟的时间,具体是干什么,自不用多说。
而且他们其中还有好几个对**十分感兴趣,然后.就有了徐蕾丨肛丨门附近让人触目惊心的累累伤痕。
就这样,徐蕾度过了人生中最黑暗,最生不如死的几天,她的**也就是在这半个村的光棍及部分有妇之夫的蹂躏下,变成了这副模样。
在这里,没有任何与淳朴、善良这些本应该作为标签贴在农村这个词汇周围的赞美,有的只是无以复加的愚昧和至极的残忍。
等到我们营救的这一天时,她已经被这帮光棍“玩够了”,所以才被扔进了那个满地都是排泄物的茅草屋内,而屋里的那30多名女性,也是因此而被关进来的,想她这样长得相对漂亮的,会被“特殊照顾”,丢进来不要了会“可惜”,所以一天能有两个鸡蛋吃,用村里人的说法就是“尽快恢复”,下面不流“浓汁汁”了,还要被从新拉回来供他们泄欲,而那些在自身条件上已经引不起光棍们欲望的女人们,每天则只有一个或半个窝窝吃,甚至要和猪去抢食。
两个鸡蛋对于她的伤情来说,没有任何作用,在检查伤口时,已经能清晰的发现伤口不仅已经化脓感染,甚至已经有生蛆的迹象,而按照乌兰百克打探到的消息,在村外1公里以外,有一块乱葬岗,那里横七竖八埋的全都是被**致死或者是失去价值被打死的被拐女性的尸体,数量多达上百具。
换句话说,以徐蕾这个情况,如果我们再晚几天来,那等待她的结果,要么是被**致死,要么就是不能再供他们泄欲而被打死然后埋在那里。
在这期间,徐蕾也想到过要逃跑,但是根本没有机会,村子里只有一条能通往外面的路,如果把我跟尤琦摸上来的那条算上的话,那就是两条,但是她并不知道。
因为长得相对漂亮,她在被扔进茅屋之前还“享受”到了非常“高规格”的“待遇”—被两个年过不惑之年的悍妇看着,她对两人小声嘀咕说:
“阿姨,求求你们了,放我走吧,我是学生,我还得回去上学呢。”虽然徐蕾早就不上学了,但当想起自己的身份时,“学生”这个字眼第一个冒了出来,这可能是她人生中最怀念学生时光的一刻了,所以她这么说,祈盼着能获得些许同情,但结果不仅事与愿违,而且还起到了非常强烈的反作用—
其中一个悍妇上来就是一顿耳光,并大骂道:
“叫你这个挨千刀的**勾搭俺家汉子,打死你!打死你!”
另一个则也是上来用手狠命的拧这她身上娇嫩的皮肤。
前者打的她口鼻窜血,后者拧的她浑身淤青。
而最可笑的是,这两个悍妇竟然是来参加**她的一帮村汉中两人的老婆,知道自己的男人拿着5元钱跑到中年光棍家里来干这等苟且之事,敢怒不敢言,却在面对徐蕾的时候,不仅没有丝毫的同情中心,反而疯狂加以虐待,以释放心中那点可怜、可悲更可恨的怨毒。
逃跑没有可能,反抗没有余地,徐蕾想过自杀,但是她更没有胆量,如果有勇气自杀的话,那也不至于忍受如此之多的非人折磨后还在苟延残喘。
同样是在我们来营救的前一天,村里有一个半疯半傻的老汉,他看到徐蕾可怜,从几十公里以外的县城用捡废旧瓶子换来的零钱买了几贴创可贴送给她,让她贴在不断流出脓血的**,还送给了她一个集市上别家小孩扔在地上不要,已经摔掉一条胳膊和一条腿的面塑人,希望能以此逗她开心,东西给完之后,他便笑哈哈的跑掉了。
这也许是整个‘土窟村’中唯一的一抹人性光辉。
在安非维他命药物的支撑下,徐蕾才勉强断断续续的将这些天来的遭遇给我们讲了个七七八八,我身为记者,接触过的阴暗现实不在少数,也对人贩子非人虐待被拐女性有过一定的了解,但与这个相比,那些行为却完全可以用“仁慈”来形容了,在此之前我所知道的拐卖女性,在将受害人作为老婆的前提下,无非有二,一是用来泄欲,二是用来生养后代,可这个不仅不将被拐人当人看,在泄欲的方面也完全呈现出一种极其病态的状态,但凡一个有良心的人,闻听此言,怎会不心痛?又怎会不愤怒?
李龙沛与虎牙以及乌兰百克都是满面杀气的脸上微微皱起了眉头,我更是气得双手发抖,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为这些受害人报仇,但以我自己的力量这样做无异于以卵击石,所以还得看尤琦怎么办。
(未完待续)
(十一)屠村(上)
转脸去看尤琦,她的表情虽然没有仍然没有太过显著的变化,但从眼神中可以看出,这次她真的可以用“怒火中烧”来形容了,也许出于同为女性的怜悯外加情感更加细腻的缘故,这让她对徐蕾的被害经过比我们,包括乌兰百克在内,都更加愤恨,没有能力的人在面对此等现实时,最多是干生气,而有能力的人就不同了,他们会将自己的愤怒转化为实际行动,比如尤琦。
就在我正想问她下一步怎么办的时候,她扭头问李龙沛、乌兰百克、虎牙三人:
“‘做饭’的家伙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