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是不是想去救人?你要是这样打算的话,先不论你能不能在两省交界的几千个大小山村里找到这个‘土库村’,即便是找到了,那你去了就等于是去找死,那些村民凶残至极,把你大卸八块了去喂猪都不会有人知道,你怕吗?”
“唉,那又如何?又不能报警,难道只能干等着?我是记者,人口拐卖的新闻我知道不少,被贩卖的女性会遭到怎样的折磨我心里清楚,范小雨与我相识一场,我想到她可能遭到的凌辱,我就如坐针毡,即便被大卸八块,也要好过袖手不管而遭到了良心谴责,你要还有重要的事情就抓紧说,没有的话我就先走了,我赶时间!”我说,这话我说的义正言辞,头都没回,也不是我在这里唱高调,搞个人英雄主义,因为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也可能是经历的危险多了之后心理承受能力就日渐强大了起来,虽然尤琦说“大卸八块”这四个字的时候好像还有意无意的加重了语气,但是说实话,起码在那个时候,我的确并没有害怕,对于记者这个职业,最起码的要求就是胸膛里的正义感,要压倒本能的恐惧,不要求次次都这样,但起码在最关键的时刻,不能退缩。
“介不介意多带几个帮手?”尤琦说。
我一听心说有门儿啊!她这是肯帮忙了?这才回头问:
“你要帮我?”
“我怎么忍心看你一个人去送死,你把我想的也太无情无义了,这事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帮你也理所应当。”尤琦说。
“那太好了!你给我找几个身手上佳的厉害角色,像大龙这样的,不要多了,3-5个就行,人多了容易引起注意,太少了不够用。”我说。
“不必,我亲自随你走一趟,大龙,把‘虎牙’叫来,再加上小鸟,还有小记者,咱们五个,去救人。”尤琦说。
“是。”李龙沛回道。
“你也要去?这种‘粗活’你就不必插手了吧?”我说,大龙、小鸟我都知道是谁,但“虎牙”这个名字我此番是第一次听说,想必也是个狠角色,等见到了就知道了,我心里如是想。
“我时间宝贵的很,你以为我想去?”尤琦不作回答,反而是如此反问我,我被问的一时语塞,她接着又说:
“把我的东西准备一下,要打‘群战’的。”
这话明显不是给我说的,一名仆人也应了声“是”之后便转身离去,不大会儿的时间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便多了一柄双手持握的冷兵器,以双手托举的方式,恭恭敬敬的递给尤琦,我开始以为这是柄斩马刀一类的武器,但等尤琦接过来在手中挥舞两下后,我才发现这是一柄双手大剑,与普通单手剑不同,这剑的最大特点就是剑身长且宽,手柄可以满足四只手同时纵向排列抓握,目测仅仅是剑身的长度,就有1.2米上下,加上剑柄,不会少于1.6米,整体尺寸比单手剑大了一半以上,外表与她的所有东西都一样,华丽夺目,尽显奢侈、霸道之风。
她提剑在手,走到我身边说:
“你还有什么要准备的吗?”
“呃,要是时间充足的话,我想回去一下,如果你不帮忙,我也得回去才能准备,主要是看你这架势,这是次‘大活儿’啊,不准备心里没底。”我说。
“你想回哪儿?回青岛?”尤琦说。
“不不不,回济南,我的东西还都在那里呢。”我说。
“好,我陪你一起去,你拿上东西,我们即刻出发。”尤琦说,她也不等我有什么意见,说完之后,就让已经打完电话的李龙沛带我去车库等着,而她自己则去换衣服了,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说这真是女王啊,这种说一不二的感觉,那真不是谁想装就能装出来的。
之后的事情可以简略的概括为我们仨坐上那辆价值几十亿的私人定制版金色“银魅”(或者叫“金魅”更确切一些)赶往澳门国际机场,在那里通过贵宾通道直接登上属于尤琦个人的私人商务飞机,然后一路就飞到了济南,在济南的遥墙国际机场降落,而且跟着我们一起过来的还有她的座驾,下机再次上车,就直接把我送到了我要求去的指定地点。
而所谓东西,就是我贴身的两样武器,一是去神农架时带着的工兵铲,二是那条走到哪儿带到哪儿的甩棍,后者自不用说,一直像手机一样跟着我到处跑,而前者之所以带到了济南,是因为我计划着过一阵子等天气彻底暖和下来之后找个有山有水的地方野营一下,当然了,对于我这种工薪阶层来说,那些“屌炸天”的地方我自己肯定是去不了,所以呼朋唤友之下准备去济南的南部山区,而野营的必备工具里就有我的这柄工兵铲,所以便当做工具给带过来了,没想到能用到这种事情上。
话说原本拿上东西走了就是,结果这半路还出了点小插曲:
当时的时间已经是早上8点多钟,尤琦的车停下的地方,我下车穿过小区前的早餐街到小区里上了楼就能拿上东西走人,但东西准备好下楼再次穿过早餐街的时候,却被人叫住了,我扭头一看,发现摊位上坐着一个人,叫我的正是他,这人我看着面熟,仔细分辨一下,认出来了,这也是我一个高中同学,好像上次去参加陈丽菲的婚礼时,在随礼名单上还见到他的名字了,这人叫杨庆宗,实话实说,这不是个什么好人,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自打我认识他起,就知道此人在校园里恃强凌弱,可以说是作为一个学生能干的坏事,他一样而没拉全都干了,曾经**过女同学,结果因为当时犯案的年龄不够18岁再加上家里花钱疏通关系就被放出来了,而后诸如什么吸粉打架,倒卖二手车反正是什么都干,而且为人还极其好色,要不然也不能在学生时代就干出**这种事情来,他交过的女朋友那有一个算一个,基本都是跟他一路的货色,不是打着唇钉,叼着烟的“社会女”,就是谁都能撩骚到手的“公交车”,这话说的难听了点,但事实的确就是如此。
在高中毕业之后我就不知道这人去哪里了,听说他跟了一个什么“社会大哥”,去圆他混社会得“梦”去了,而且经过几年打拼,据说在这一片还颇有名气,属于国家打黑除恶专项运动开展之前,最后一批“江湖新星”,当然了,他这种档次的人,按照本文开头的档次划分,充其量就是初级阶段的“黑社会”,比只会街头斗殴的黑恶势力稍微高那么一点点,但极为有限,所以所谓“江湖”,用来形容他,更多的不过是我对其的不屑与嘲讽罢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