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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平复一下情绪,别想太多,毕竟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们所遭遇到的情况,换了谁,也不会有什么更好的结果。”我说,这话即是安慰,也是大实话,毕竟事实就是如此,他说的这些,的确是换了不敢绝对的说是任何人,但起码是绝大多数人,都根本无力应对。

“我没事,我只是后悔怎么就没听那个神秘人的话,那个狗屁投票害了我们所有人!你知道第二个变成‘一堆’的人是谁吗?就是那名植物专家,他是我的好朋友,我眼睁睁看着他以这种方式惨死却毫无办法,这种无奈和愧疚你是不会理解的!

这种感觉时常出现,几十年了,从来没有间断过,我总是能梦到他最后看我时的那个眼神,如果当时我拼了命就是不让队伍继续前进,哪怕失败了,那我也算是为了这事尽了最大的努力,可我没有,我站在真理的对立面选择了妥协,我对不起他啊!我也对不起所有因此而死去的人!”林玉良说到投票,精神状态立即从哀伤转为了愤怒,他挥舞着手,用力的拍打着茶几,声嘶力竭的咆哮声和怕打茶几的“咣咣”声混合在一起,震的整个屋子都发颤。

“其实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只有经历过了,才会真心总结过往的得失,您现在站在一个过来人的角度,自然会有这种想法,但您要明白的是,您在这事上,是‘第一批敢吃螃蟹’的人中的一员,因为你们的付出,才让后来人可经验可循,每每在面对一个未知的领域时,都是如此。

这样想,您可能会好受一点。

牺牲了这么多人是谁也不愿意看到的,这个责任轮到谁头上也轮不到您的头上,听我一句劝,您一定要往‘开’处想,这种残酷大环境下所发生的事情,不是您一个人可以左右得了的,那神秘人吃了‘内丹’,神通广大,照样不能面面兼顾,何况你我这样的凡人呢。”我说,还是尽力去劝解,我知道他心中最大的伤就是好朋友以如此惨烈的方式死在了自己的面前,自己却无能为力,这种伤痛在很多经历过战争的老兵身上都有体现,远了不说,本次专题中我的第一个受访人,也就是押运队的张建功便是如此,只是张建功看着战友被“沙民”用长矛、石头打死,那还是相对“正常”的死亡方式,而林玉良看到的这种,那就是完全突破普通人的认知了,所以相对而言,他所承受的心理伤害,要比张建功还大,又所以,他有这样激烈的反应我十分理解,甚至他能说到这里还没有失声痛哭,让我心生了一丝钦佩。

“唉,不说了这些丧气的话了,现在再多愁善感也没什么用。”林玉良咆哮完了之后,喝了口水,用力的咽下去后顿了好一会儿,如此说。

“嗯,那咱们还是就事论事,你们目睹他变成了这样,后来又采取了什么措施吗?还是只是带走了遗体?”看到他把负面情绪宣泄的差不多了,赶紧把话题往下引,尽量不要再触碰到他的“伤心事”。

“人啊,在极度的恐惧和无奈之后,转化成的第一种情绪就是愤怒,就好像我刚才对你说话时那样,而在当时,这种情绪最明显的要属队医,我前面也提过,他是个业务能力非常强,个人经历与经验也特别丰富,而且在战创伤等领域名声颇高,不说是医学泰斗吧,但起码顶尖专家是绝对称得上的,可一路上面对这么多让他束手无策的伤病情况,他积压已久的情绪爆发了,原本其他人的意思是要么抬着遗体,要么先就地找地方掩埋,做上记号,以后再来挖,其实后者跟没说一样,再来挖?谁来挖?起码在当时看来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无非就是给省掉一个负担找个借口罢了。

反正没人想到队医会对遗体进行就地解剖,有人劝他说这是浪费时间,不如节省精力去干点有意义的事情,但他不停,就是命令他的助手在一旁给他打下手,然后用摊开手术器材开始解剖,我很理解他,他这是要用自己所掌握的知识与技巧,搞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可能是一种对职业尊严的捍卫吧。

不过话说回来,他要解剖,别人说劝他但还是挺好奇的,很多人站在跟前看,包括我,我看到手术刀锋利的刀锋轻易的划开皮肉之后,里面露出来的骨骼,已经成了一摊碎渣,好像被人用力踩碎的蜂窝煤一样,最大的一块也就相当于大拇手指的指甲盖,小的那就简直跟大米粒差不多,就是最大的那几块碎骨上面,布满了孔洞,密密麻麻的就想被很多针反复穿刺过的一块奶酪一样,我的专业虽然不是医学,但是我也知道,这是骨质疏松严重到足以致命的程度的样子,当时队医就伸手想拿出来一块放到眼前仔细看看,结果用手指从切口里捏出来稍稍一用力,那块骨头当即就被捏碎了,还崩出来很多黄褐色的残渣样物质,看起来应该是骨骼被某种力量迅速蛀蚀、腐化后的样子。”林玉良说。

(未完待续)

“嗯—您这么一说我感觉这比‘玻璃人’可还要严重太多了,起码‘玻璃人’的骨骼易碎只是因为缺少某些微量元素,而不会出现被蛀蚀的现象,换句话说,造成这种情况的‘元凶’,肯定是一种外来的力量,那么你们在这之后搞清楚谁是制造这些伤亡的罪魁祸首了吗?

另外就是除了他俩以外,还有其他人出现这种状况了吗?”我说。

“基本搞清楚了,罪魁祸首是一种花粉,记得我在给你说翻过小山看到很多奇花异草的时候,有几个非常显眼,中间为黄色花蕊,四周的巨大叶子能躺上去人都不弯曲的巨大植物吗?这种花粉就是它释放出来的,植物专家跟它距离的最近,吸入的最多,所以情况也最严重,其余的人则根据吸入的多少而轻重不一,我当时因为有人叫我去看一块因为地下高压形成的结晶化石头而绕开了它,这才再次躲过一劫。

根据后来的分析,从原理上讲,这种花粉吸入体内会迅速的溶于血液,然后向四周发散,与骨骼产生一种非常剧烈的化学反应,这种反应主要影响到钙质,将钙质以极快的速度消解掉,并且一般会‘优先’攻击面积最大的部分,所以这些‘中招儿’的都是先从股骨、胫骨或者是胯骨出现问题的,而随着大量钙质在短时间内流失、消解,其结果就是我现在给你说的那样了。

至于总共有几人因此而伤亡,除了他俩以外,还有3人,一共是5人,其中最严重的除了植物专家外还有一名战士,他们俩是5人中被致死的,而另外3人则是不同程度的‘复合型骨折’,估计是吸入的量少,可以与钙质发生反应的花粉在消解掉足以让他们产生这些骨损伤后就被消耗殆尽了,他们这才保住了一条命。”林玉良说。

“您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接连两次因为细节因素而躲开了如此致命的攻击,真是‘吉人自有天相’。

另外,那这种巨花释放花粉的目的就是为了攻击周围的活物吗?我想作为植物,它再怎么找也不应该有主观层面的攻击性吧。”我说。

“哪儿来的什么‘吉人自有天相’,就是运气比别人稍稍好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至于你的问题,还真叫你猜对了,它的攻击性就是主观层面的—这个植物虽然是植物,但不是普通的植物,我并不是说它的外形特征以及特点,因为这些不同与以前已知的那是明摆着的事儿,而我所说的区别,是建立在生命维度假说这套理论上的区别,具体来讲就在于普通植物都是一维生物,这个我说过,但这东西是二维,它和某些低级动物处于一个档次,有一定的本能性。

比如说,它遇到活物进入到自己的影响范围后就如会得到信息感知,感知的方式是它的茎叶能收集到活物身上散发出的‘信息素’,这个信息素不是蚁类才有,而是所有动物都有,只是作用不同而已,比如人出汗实际上也是在释放信息素,只是人类的五感发达,不使用这种较为低级的信息传递手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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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参记者-----一名“非传统”记者颠覆你三观的采访实录第4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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