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们那只科考队可以说是汇聚了了当时国内凡是能涉及到此事的所有领域的‘实干派’顶尖专家于一堂,不多不少一共60号人,但是仅有专家肯定是不行的,经过‘盐泽战争’的洗礼,乃至彭加木的失踪,国家对此事的凶险程度已经有了一个相当深刻的认识,所以保护专家外加在关键时刻当一把壮劳力的武装力量是少不了的,不多不少来了整整117个人,正因为把117个人称之为‘整整’,那是因为这调配过来的正好是一个12人班,标准‘三三制’的连级部队,不过这可不是一个普通的步兵连,而是正经八百的特战连,不仅如此,他们更是全部接受过如何针对‘沙民’及其当时各种已知的衍生生物的严格训练,个个都是二十冒头的壮小伙子,就军事素质来说,跟野战部队的精锐们比,他们也能以一当十,要是跟普通人比,说是以一当百也不为过,我记得在开誓师大会的那天,部队的首长跟我们院(注:既中科院)的领导都来了,部队首长就曾这样说过,他说别看保护我们的武装只有一百多个人,但胜抵千军万马,真打起来,这一个连的编制却至少能发挥一个团的作用!这话虽然说的有点夸张,但也绝对是有资本的,再加上他们的武器装备全部都是当时最先进的,又携带了大量专门用于对付‘沙民’之类威胁的武器,起码在刚开始的时候,我是颇具信心的,因为我这人还是比较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人们惧怕的无外乎就是未知,一旦弄明白了对方的‘底牌’,摸清楚了对方的弱点,那拉开架子干就是,没什么好怕的。
只是,我们后来经历的一切表示我最初的这种想法实在是太过于幼稚了。”林玉良清过嗓子之后如此开场道。
“他们携带了什么专门对付‘沙民’之类威胁的武器装备?是不是有精盐或者是工业盐?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具体说一下?
而您说您之前的想法太简单了,意思是进入在之后又遭遇到了变异层次更进一步的新型‘沙民’类生物,导致之前的针对性武器无法有效应付,还是环境比想象中的更加凶险?”我说,至于他所说的特种部队,这个在科考队成立并展开行动的1987年,的确是已经有了,在此之前,我军一直以侦察兵为主,特种部队的概念还较为模糊,而在经过10年中越边境战争,尤其是“两山轮战”中残酷“特种战”(注:既主要以我军侦察部队对阵越军特工部队为主的战争,而越军的特工,其定位并不是电影中“007”那样的间谍,而就是侦察兵乃至是特种部队)较量之后,我军对于自身所需的特种部队在战术目的、自身定位上开始逐渐成熟,最后在各大军区将具有实战经验的精锐侦察兵从原单位抽调出来,组成并根据需求,升级成为了我军史上第一支具有现代意义的特种作战力量。
“精盐跟工业盐那都是在几十年前刚刚开战时应急用的,真要当制式武器用,哪能直接带那个,与他们的专用武器比起来,前者就是黑火药,而后者则是高能丨炸丨药,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上,我不太懂军事,但依稀记得他们装备的一种枪,名字叫‘盐浆枪’,还有一种同原理的手榴弹,就叫‘盐浆弹’,其中‘盐浆枪’的原理类似于小孩子玩儿的喷水枪,只是压力与容量都要大得多得多,直线射程超过50米,喷射的物体为半液态,有点半流质的意思,每名射手的背后都背着两个各2500毫升,共5000毫升的该物质。
这种半流质物体中富含盐分,但可不是一般般的盐分,而是在精盐的基础上进一步提炼出来的一种产物,被称作‘超级盐’,打个比方说吧,普通的精盐是4度的啤酒,那‘超级盐’的就是酒精含量超过90%的高浓度医用酒精,曾经做过测试,在已掌握的‘沙民’类生物中,不管是变异成什么样子,都经不起这种物质的轻轻一击便会挥发变为气体,然后彻底消亡,连一点渣都剩不下,至于哪个‘盐浆弹’,外形跟正常手榴弹一样,只是里面装的丨炸丨药很少,只用于引爆弹体,然后飞溅出去的不是弹片跟冲击波,而是这种‘超级盐’,对于‘沙民’之类来说,跟‘盐浆枪’一样,都是沾上就死。
而在我们下到‘大耳朵’里面之后为什么有了这么充足的准备还是说‘把问题想简单了’呢?可以说你所猜测的因素基本都占到了,首先是‘沙民’类的生物的确又变异出了很多新品种,比之前的威胁性更大,比如说在事情的最后关头,我们发现它们已经进化出了‘飞行单位’,要不是我们合力以付出极大伤亡的代价,为军方标定了目标,并最终彻底消灭了这颗祸根,要不然,再过不了多久,等‘沙民’们第三次‘破沙而出’攻击地面上的人类文明的时候,那造成的损失和危害一定会远超第一次和第二次。
关于环境,的确比我们预计的要危险,毕竟之前并没有谁进去过,所以大家别看是专家一大堆,但都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不过环境的问题终究只是小事,再险峻也最多让我们走的慢一点,累一点而已,以及偶尔出个意外,但是要说真威胁到整个科考行动了,那还远远说不上。
那么真正让我们遭受重创的,其实是除了‘沙民’和环境以外的另一个原因,这个原因说起来在出发前的准备中,其实已经在当时现有的资料中已经看到一些端倪了,可由于资料的出处太过于虚无缥缈,结果就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后来证明,那些我们曾经认为虚无缥缈的东西,其实都是实实在在存在的,而且往往比记载的更加强大。”林玉良说。
“那.你们到底在‘大耳朵’里面遭遇了什么是在‘沙民’和环境之外的危险呢?还能对你们这样一支不论是从智力还是武力上都精锐到无以复加的科考队伍损失惨重?”我说,话说到这里,我是彻底体会到了这位林教员“讲课式”的绕弯子风格,我本人有些时候就挺喜欢有话不直说,因为什么话都不经“预热”便“说到脸上”,采访的过程就会显得非常生硬,即便不是采访,与人聊天时如果带有一定的目的性,那多少还得说点客套话,否则容易尴尬和不好让人接受,但是跟林玉良一比,着实的是“小巫见大巫”了。
(未完待续)
楼主又来更图了,今天补更一下之前忘了更的一组图,主要是前文中薛勇提到的步兵搭载坦克进行冲击的内容,这个战术从二战被发明出来一直到现在都还在使用,尤其是我军,但在某些言论中,经常会声称这是一种落后的战术,并“大概率”会提到在对越作战时的一些相关反面战例,比如我军步兵使用背包带将自己固定在坦克炮塔外扶手上导致遭到伏击时无法快速解开从而蒙受了较大人员伤亡的战例,这些战例中的损失是由个别细节导致,比如首批入越部队缺乏经验,比如捆绑固定的细节的确不合适(这就是缺乏经验的一个体现),但是,用这些来否认该战术的价值,那就是以偏概全。
虽然随着军事技术的发展,为了让步兵跟上坦克的进攻步伐,装甲运输车乃至是步兵战车相继诞生,让该问题从根本上得到了解决,但是,在一些特殊情况下,比如对时间与反应速度要求紧迫的情况,让步兵进入装甲运输车或步兵战车等载具,再到了作战地域开门下来,这一来一往就要消耗大量宝贵的时间,从而导致贻误战机,这是有血的教训的,所以坦克搭载步兵,到了地方步兵直接跳下来,这样虽然会让步兵暴露在敌方火力下,但却在反应速度上要快的多,换句话说,上述两种载具与坦克搭配更适合“当面锣对面鼓”的正面较量,而坦克直接搭载步兵则更适合快速反应作战,像薛勇所说的夺回基地外的反冲击作战便是典型的该类情况。
图1、2为对越作战期间我军搭载步兵机动/进攻的62式轻型坦克。
图3为我军搭载我军步兵在演习中机动/进攻的59式中型坦克。
图4为我军搭载我军步兵在演习中机动/进攻的99式主型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