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出动了大批的国民警卫队才将事态彻底平息下来,但参与交火的100多名武装内保仅当场死于枪战的就多大30多名,有不同程度受伤的则高达60多人,说白了就是完全没有遭到伤亡的内保,只有10来个,你们可以想象一下当时的枪战有多么的激烈,至于因为枪战而损坏的财物以及间接造成的经济损失和恶劣影响,那就更加无法计数了,别的不说,仅仅是赌场赔付这些死亡和受伤的武装内保的善后款,还有打通当地政府关节的公关费用,那就是一笔相当不小的数目。
而后这事闹的很大,美国方面向来重视对特异功能的研究,他们通过大量分析已经大概摸清了事情的原委以及酉星官的厉害手段是什么原理,不过为了掩人耳目,对外就宣称酉星官在赌场中输了赌资恼羞成怒,随后带领大量武装人员袭击了赌城,然后还以此为由将其第一次送上了国际通缉犯的名单之中,而在私下里,则展开秘密追捕,派出他们本国的相关高手去对付酉星官,这也就是我说的国外特殊职能部门和他的交手,他们的任务目标很简单:尽量抓活口带回来研究以及招降,如果实在不行,就当场击毙,说白了就是采取了‘不能为我所用,便杀之’的原则,毕竟酉星官是个中国人,一个中国人这么厉害,让他们感觉如鲠在喉。
不过后来的结果我刚才也讲了,他们不仅没有抓住或者是击毙酉星官,反而被他反杀了落花流水。”陈归鸿说。
(三十五)酉星官与特异功能(3)
“嗯,这个事情我刚才就想问来着,与你们类似的国外特殊职能部,听您的意思这些人也肯定都不是凡夫俗子才对,那么他们出动精锐还对付不了一个势单力孤的酉星官吗?而且还被他定义为‘废物’,那到底是他们太不堪,还是酉星官太厉害?”我说。
“当然是酉星官太厉害了,这事要想说清楚,那就得从个人能力上说起:特异功能者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而且门槛非常低,你看看印度那些所谓的‘异能人’,都是些什么货色?把皮肤摩擦一下能吸住一个勺子或者是鼻孔吸气的时候能让铅笔不掉下来那就算有超能力了,这在我看来简直就是在侮辱‘特异功能’这四个字,而欧美国家,尤其是美国的标准虽然没有印度这么低劣,但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的那些所谓异能人士,绝大多数就是会一点面对面的读心术,这玩意是‘超心理学’中基础的不能再基础的东西了,像这种人我们这里根本都不要,另外就是用意念弯曲金属啊之类的,这种把戏听着挺厉害,但跟酉星官的能力比起来,那简直就跟天桥杂耍没什么区别,比如说前者能弯曲的所谓金属也不过就是长柄不锈钢勺子而已,而且整个过程还得费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完成,等完成了,那个特异功能者还得被累的够呛,反观酉星官,他能轻易弯曲3厘米直径的钢制栅门,这个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并且还不是一般的轻易,而是轻松到不费吹灰之力的程度,两相对比一下,是一个级别的吗?简直就是弹弓和大炮之间的差距。
关于国外特异功能的研究,我给你举个例子:比如说美军从1966年就成立了异能部队,代号为‘烤架之火’,后来更名为‘星门计划’,其中一共召集了全美乃至整个西方世界的12名异能高手,这些人的特异功能就是心灵感应,可以隔空获得一些当时技术或人力手段还无法获取的情报,到了1969年这12个人还参加过越南战争,但是效果不怎么样,后来因为该计划里的人耗资巨大却并没有发挥出与其投入相称的作用,就被解散了,虽然时至今日美军以及CIA等组织仍然在搜罗特异功能者并对他们进行培训,还设立相应的子机构在一些特定场合发挥作用,但本质上这些人相比40多年前的‘星门计划’并没有实质性的突破。
换句话说,特异功能是一种对先天天赋要求极高的领域,技术层面的攻关对其影响则相对有限,而国外的特异功能研究便是受限于高质量原始人才的稀少,导致进展非常缓慢,现有的所谓特异功能,更多的是停留在表演层面的‘把戏’,根本无法用到真刀真枪以命相搏的战场上去,花上巨资弄几个人坐在屋子里搞什么隔空弯曲勺子,猜手里拿的是什么扑克牌,以及变没了香烟之类的东西也许第一次看上去还感觉比较新奇,但时间久了谁会闲的没事干投入这么多的人力物力却只能看这种低级表演?说的直白一点,即便这些人的这些所谓‘特异功能’跟街头魔术师的手法魔术有什么区别?
而迄今为止,以美国为例出现过的最强大的‘特异功能者’是‘星门计划’里招募来的一个‘意念杀手’,这个人的特异功能的作用与原理也是通过念力杀伤有生力量,不过这个人使出了全力,在近距离上耗时很久才杀死了一只山羊,但代价是他自身也身负重伤,主要损伤来自于大脑过载。
正是因为有这些现实情况作为基础,这才愈发凸显出酉星官的宝贵性,与那些只能用于表演的特异功能相比,他的能力已经完全达到了实战化的标准,用一句不太恰当的比喻来说就是前者是小把戏,而后者却是杀人技。
他的‘特异功能’天赋无可匹敌,‘第三脑区’的生理结构在70亿人中目前来说是独一无二的。”陈归鸿说。
当他说到酉星官利用“植入式深度催眠”给赌城的武装内保制造逼真幻觉使他们互相残杀的细节时,我心里就是一震,因为这个手段不论是方法还是效果都与在医院中让特警与武警同袍相残都几乎是如出一辙,看来从这个角度说,这酉星官依仗着他与生俱来的“第三脑区”,简直就是一个“天然”的“人形脑控武器”,而且其功能还比脑控武器更加丰富与强大,因为就目前为止,最强大、最先进的人造脑控武器也无法做到将脑电波强大到上升为念力来使用的境界。
(未完待续)
“那么您的意思实说酉星官的情况是目前人类已知当中仅存的一个孤例?”朱梦珺说。
“是的,是个绝无仅有的孤例,就好比其他所有的异能者都是幼儿园水平,而他却是博士后水平,中间有能力上无法跨越的鸿沟。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7563监狱’中的玄门区与武林区才没有他所代表的的异能区价值高,物以稀为贵,这两者的人才虽然也很难得,但至少可以通过有记载的方法进行某种程度上的培训与‘复制’,但酉星官的情况,那就是可遇而不可求了,我们完全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人来,更没有办法通过后天的手段让他的能力在别人的身上出现。”陈归鸿说。
“那我就想不通了,世界上很难出现一个没有完整体系支撑的孤例,就好像再偏远的小岛也总会有一条隐没在水下的山脉与大陆相连的,他的直系亲属,比如父母身上难道没有这方面天赋的体现吗?或者是扩大到祖上能查到的亲属,他们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