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因为现场所有带血的凶器或者说是工具,上面都只有他们自己的指纹,而没有别人的,实在解释不出来是外人干的,唯一一处线索就是律师被割掉眼皮的地方,在刀具的握柄上,有一块很小的指纹,不是他自己的,但在指纹匹配库中有找不到能匹配到一起的指纹记录,主要是那块指纹不全,如果再大一点就能识别出具体是谁的。”朱梦珺说。

话说到此,车子也开到了工作室,我找个地方坐下就问:

“那你把我叫来,有什么具体打算吗?”

“你说你立什么项,立了吗?”朱梦珺反问我。

“立好了,这次我可是出公差,事情不完我是不会回去的,不过也不能没完没了,所以我撒了个谎,说这边的警方快破案了,我是来跟进报道的,但现在看情况,感觉没什么谱。”我说。

“对啊,就是因为没谱,所以才叫你来。”朱梦珺说。

“哎,你这个逻辑简直有意思得很,我来案子就能破了啊?我要有这个本事,我就不.等等,你难道是想说再把黄勋找来?”我说。

朱梦珺没说话,只是盯着我看,那意思很明显了,我则一摊手,说:

“他现在刚刚拼完命,跟一个朋友破获了一个地下赌场的出老千团伙,那个团伙在当地是专门干这个的,黄勋砸了人家的饭碗,所以就被袭击了,还受了点伤,不过幸好有赌场那边的保护,要不然真得是强龙难压地头蛇,这几天他倒是就在国内,但我不敢肯定他的状态能不能胜任这事。

再说了,这次你要再请他来,是什么理由?还是接受你的委托?那价格你可想好了啊。”我说。

“价格好说,只要他能来,案子能破。”说话的不是朱梦珺,而是一个男声,伴随着声音的出现,屋门也被推开了,从屋外走进来一个看起来年龄比郭永铭小个几岁,介于中年末端至老年初端的男人,这人好像与朱梦珺很熟,两人见了面都是相视一笑,随后男人便坐到了我的对面。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贾进科贾导演,他跟我一样,都对黄侦探破案的经历很感兴趣,而这次的两件凶案又是不可多得的题材,他想出资请黄侦探来,然后再次破案,全部费用都可以由他解决。

不过条件是,整个破案的过程与细节,在结束后要汇总成文字与图片资料交给贾导演。”朱梦珺坐在我俩侧面中间位置的一个沙发上说,我心想这女人也真够可以的,这种事情也敢到处乱说,但毕竟说不说不是我能左右的了的,她爱说就让她说去吧,对于他想请黄勋的要求以及附加条件,我也做不了主,能做的最多就是帮他们联系黄勋,把意思表达清楚之后,这位贾导演满脸堆笑,说:

“能联系到黄侦探就行,只要他肯来,价格绝对不会亏待他,他之前破案的经过,小珺珺都给我说了,又会当黑客,又有一身好拳脚,这么文武双全的人,我崇拜的很呐,实不相瞒,我小时候一直就有一个断案梦,什么包公啊,狄仁杰啊,还有外国的福尔摩斯,赫尔克里啊等等等等.”这人讲起来滔滔不绝,我对他儿时的断案侦探情节又实在是毫无兴趣,但出于礼貌,还是“捏着鼻子”(注:这是一句北方方言,意思是强行忍受某个很让人无法忍受的人或事物)听他讲完了,在讲完之后,我找了个空挡抓住机会插言说:

“那我联系一下,不过我不敢保证他接不接,因为他现在状态可能不太好。”

“好的好的。”贾导演说着,满面期待的看着我,我则拿起电话拨通了黄勋在国内的手机号,一阵等待接通的声音过后,电话那头说话了,还是他的声音:

“喂,怎么了?”

我把这边的情况简单的给他说了一下,电话那头他沉默了挺长一段时间,我有点担心他会拒绝,虽然我已经“丑话说在前头”,但真要被拒绝了,还真不好给朱梦珺,以及这个贾导演说,不过最后的答案让我松了一口气,他说:

“明天上午九点,准时来机场接我。”

我作为传话人,又给他俩一说,两人都很高兴,随后在贾导演离开的时候,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朱梦珺,然后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心说这人脑袋里肯定没琢磨什么正经营生,看他走了,我问:

“这位贾导演是干什么的导演?你们那个剧组的导演吗?”

“我一猜你就得这么想,还真不是,他是我们电台的纪录片导演,我两次发现命案现场他都在,本来就是我去报道,他去安排受访人以及灯光、摄影、还有化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剪辑拍成片子,你是不知道,他发现自己撞见了三宗性质这么严重的命案,那兴奋的不得了,看着那三具尸体就感觉跟在欣赏什么艺术品似的,我在旁边都感觉他比那个凶手还变态。”朱梦珺说。

“那他作为一个电台纪录片的导演,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口气?黄勋的价格你也是知道的,虽然相对于他的同档次同行来说不算贵,但也不是个小数目,而他张嘴就是不会亏待云云,可别黄勋真来了,报个价格他再傻眼了,那把我夹在中间可作难啊。”我说。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你不清楚我还能不清楚吗?这个贾导演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他的路子很广,人家是混娱乐圈的,想找了个几千万的投资跟玩儿一样,我现在忙活的这档节目里就有他的一份。”朱梦珺说。

“既然这么厉害,他怎么还干电台纪录片导演?你要说又跟你一样,只是把记者当副业,觉着好玩才干的,那我可不信,天底下哪来这么多‘闲人’?”我说。

“那倒不是,他是去年刚来的台里,说出来不怕你笑话,这老家伙追了我2年多了,我跟他是在一场交际舞会上认识的,但我可没工夫搭理他,他还卯上劲了,打听到我在这里当记者,不知道是走的什么关系,居然也跟过来了,不过平时这人根本不来上班,就是我有采访任务的时候,他就会冒出来,然后跟狗皮膏药似的死贴着不放。”朱梦珺说。

“呃.贵圈真乱.那怎么国庆那次没看见他?”我说,心想看来我还是想得少了,为了追她搞这么大的阵仗,这比她把记者当“副业”干还来的更“闲”,而且不仅人闲,钱更闲。

“国庆那次他就想来来着,但他老婆跟他闹离婚,闹离婚对于他来说是个好事,只是要分他的家产,这才把他给拖住了,听他说他找了几个人装神弄鬼的吓唬他老婆,然后吓得她一惊一乍的,然后又打通了精神病院那边什么人的关系,给他老婆做了个二类精神病鉴定,现在在精神病院里关着呢。”朱梦珺说。

“得嘞,你认识的还净是‘好人’。”我“阴阳怪气”的说。

“行了行了,别说他了,想起来就烦,这家伙见到我除了想把我‘推倒’以外就没别的事儿,一个典型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朱梦珺说,我点了点表示回应,心说又跟“选妃派对”上那个穿阴阳西装的富豪情况差不多,你这么烦人家又把人家说的这么不堪,结果还要人家的投资,你也是真“够劲”。

(未完待续)

楼主又来更图了,今天就更一张文字截图,是有关在正文中提到的疼痛分级的,在网络上有一种广为流传的“12级疼痛划分”,这个已经被证实是网友杜撰的了,在权威的医学划分上,并不存在这样一个标准,而真正权威的标准如下图,一共分为5级,其出处为世界卫生组织(WHO)的疼痛等级划分标准,而可以造成肌肉溶解的刑讯逼供药物所能产生的剧痛就超过了这个标准中的最高级第5级,比“硫化喷妥撒纳剂”还要厉害(注:该药物也是专门用于刑讯逼供的产物,是一种神经性炎症型药物,当该药注射入体内后,会让神经末梢产生强烈的剧痛感,不过它产生的只是神经痛,并不会造成严重的物理损伤,论起残忍程度来说,它就比可以产生肌肉溶解的“同行”要逊色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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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参记者-----一名“非传统”记者颠覆你三观的采访实录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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