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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说的好像我现在没听你的似的,我现在说也不是想不听你的意见,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分散精力,不过既然你这么感兴趣,那我就帮你问问。”朱梦珺说。

她说完之后就又打了一个电话,本来是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因为她认为这种破事能有什么蹊跷,结果我就看见她的表情从开始的漫不经心逐渐发展成了惊讶最后到凝固,看到此处,我虽然还不清楚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已经可以确定,这个赌,我打赢了。

等她挂断电话之后,我问:

“看你表情变化这么大,这事是不是被我不幸言中不太寻常?”

“是有些不寻常,而且口味还很‘重’。”朱梦珺用一种奇怪的脸色看着我说。

“那直说,到底怎么了?”我问。

“那个受害者,也就是那个变态老头,被人发现的时候,身上插进去了一根木棍,这根木棍从丨肛丨门穿进去,再从嘴里穿出来,而且.这根木棍是他的拐杖,就是那根他拿着经常敲打骚扰女学生的拐杖。

最关键的是,受到这么致命的伤害,他居然还没有死,现在已经被送进ICU重症监护室了。”朱梦珺说。

“什么?!被人用拐杖从丨肛丨门捅进去了?这都没死?你刚才说还从嘴巴里穿了出来,这可是非常严重的贯通伤啊,从丨肛丨门到口腔,这中间几乎经过了人体的所有主要脏器,只要伤及其中一个就能致命,即便没有刺破内脏,作为入口的直肠和出口的胃部或者是食道总会有创口的吧?这就是单纯的出血和伤口感染也能要了他的命啊!”我一听顿感震惊,虽然之前料到了这事之中估计也有蹊跷,但的确正如朱梦珺所说,口味这么“重”,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所以才惊讶的两眼一瞪,如此说。

“谁说不是呢,虽然这老头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干这事的人也太变态了吧?我刚才还说这老头变态呢,现在跟这个凶手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朱梦珺说。

“这样,这个案子你也跟紧一点,一定要收集内部信息,然后咱们俩一起分析一下,现在不用你催,这个事已经‘越来越有意思’了,即便没人说,我也得追查到底。”我说。

“你这么说才像个内参记者嘛,不过我打听案件内部消息可以,但你得靠谱点啊,我那事还指望着你呢。”朱梦珺说。

“从现在来看,你那事其实只是这整个事件中的一部分而已,我要跟到底,自然会一起解决。另外,关于被拐棍穿刺的受害者,现在了解最多内部信息的应该是给这个受害者接诊的医生,你要以这个点为突破口,知道吗?”我说。

“好的,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上海这片地皮上,能瞒住我的事不多。”朱梦珺说。

之后的2天时间里,朱梦珺按照我的吩咐,将这个老年受害者的情况,尤其是具体伤情摸了个清清楚楚,再来找我的时候,她说:

(未完待续)

“他没死的原因搞清楚,是因为凶手在穿刺他之前做了很多‘准备工作’,受害人在受害前曾被凶手强制灌肠,将肠道清空,然后那根拐杖也是被消过毒的,而且在将拐杖捅进去的时候,还疑似使用了‘丨肛丨门扩张器’,接下来就是拐杖在通过其身体的时候,避开了所有主要脏器,也没有伤害到胃部,只是刺破了食道上半部的一个位置,再接着从嘴巴里穿出来的,整个过程只有两个创口,一个在进入的直肠处,一个在出来的食道处,而且创口的尺寸很小,与拐杖的直径几乎相当。

不过—拐杖的主体部分也被处理过了,上面被嵌进去许多弯曲角度较小,钩锋在外的鱼钩,而且钩锋的方向与穿刺的方向相反,所以这些鱼钩在向上穿刺的时候不会有阻碍作用,但如果要顺着捅进去的路线‘原路’拔出来的话,那就会钩挂住四周的身体组织,强行取出只能要了受害人的命,现在的手术方案已经确定了,首先要进行开腹手术,先将拐杖从中间截断,然后一点点的往外拿,预计全部取出来要至少4次这种规模的手术,在此期间,这个人只能以注射营养液为生。

除了这些,这么复杂的组合式外科手术,费用很昂贵,初步四期手术全部做完了,估计在170万左右,如果要算上后期的护理费、营养费等杂项费用,少说得有200-230万,而这个受害者唯一能查到的职业就是在30多岁的时候当过菜贩,到50岁之后就无业了,目前全靠低保生活,这笔医药费,说句难听的,就是把他‘碾成渣’,他也拿不起十分之一。”

“嗯—现在很明显了,这个凶手就不想杀死他,而是要折磨他,从身体和经济两个层面都不放过他,是够狠毒的,这也与‘选妃派对’上钢缆只打男性裆部、腿部以及女性胸部,还有夜店里天然气爆炸烧伤面部的套路对上了,都是以受害人最承受不了的方式去折磨受害人为最主要目标,取其性命倒是其次的。

对了,你说他现在靠低保生活,那他的儿女呢?不是说他还有家属吗?”我说。

“家属的情况我没细问,但通过一些大致的了解,好像是他儿女早在他60多岁的时候就已经跟他断绝关系了,并没有赡养义务,所以根本不管他,而断绝关系的原因就是他人品太差,总在外面惹祸,惹了祸又要靠儿女去摆平,最后忍无可忍才断绝了关系,而且他惹的祸,绝大部分都是男女关系方面的。”

“‘选妃派对’袭击案上,凶手表现出了过人的机械天赋,可以手工制造出蒸汽动力液压阻拦锁这种复杂机械,并且精确计算了钢丝绳和钢索的抽击顺序与范围,而在夜店天然气泄漏事件上,则同样是对时间、天然气泄漏的量以及点燃天然气的节点把握的极其准确,到目前这个被自己的拐杖戳成‘透心凉’的无德老头,还能看出此人具备极其丰富的医学知识,尤其是外科方面的知识,当然了,这些假设都是建立在这三件事都是由同一个人干的而不是有一个组织严密的团伙干的。

如果这些假设成立的话,那不得不说,这个人虽然心狠手辣,外加扭曲变态,但却是个不可多得的天才。”我说。

(未完待续)

(十)白水煮活人

“那你能不能做一个确定点的判断,这事的幕后凶手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一帮人?”朱梦珺说。

“我又不能未卜先知,怎么能给你准确答案,说句实话,我没有任何实际依据来证明我的判断,我现在依靠的,除了三分之一的基础推理以外,其余三分之二都是靠直觉。”我说。

“那—说白了你就是在‘瞎猜’呗?”朱梦珺挑着一根眉毛说。

“也不能这么讲,我的第六感还是很准的。”我说。

“哼,我一个女人还没把第六感放在嘴边呢,你却一会儿直觉一会第六感了,我现在就感觉信你真是‘上了贼船’了。”朱梦珺故作噘嘴装说。

“我又没强迫你信我,更何况反而是你强迫我留下来帮你的,如果你感觉我不可信,完全可以去信警方的调查啊,你跟他们这么熟。”我说。

“我就说说,你还生气了?看你那小心眼儿的样,你说的话再不靠谱也比丨警丨察强,他们对‘选妃派对’的案子毫无头绪,又把夜店的事归结为安全事故,至于这个老头,人没死,又无权无势,他们才不会上心呢,除非凶手投案自首,或者是线索明摆着,要不然想等到破案,那完全是遥遥无期,关于这事的最新进展,就是当地的治保会发起了捐款,呼吁他的邻里给他的手术费献爱心。”朱梦珺说。

“然后呢?有人捐吗?”我说。

“你这不明知故问吗?就凭这老头比‘化粪池’还臭的口碑,怎么可能有人给他捐款?发起了两天半了,只收到了一份捐献,金额是50元,还是一个当初被他骚扰过的女学生捐的,这年头,有良心的人总是弱势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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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参记者-----一名“非传统”记者颠覆你三观的采访实录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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