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也知道,这种题材在港澳台、东南亚,乃至在欧美地区,包括俄罗斯在内,都有同类型的节目,只是他们做的没我们这么大,但是这毕竟不是电影,特效再好也只是辅助,最关键的还是要有好的故事,可现在适合拍的素材早都已经被这些竞争对手们挖掘殆尽了,而我的节目想要拔得头筹,想要继续火下去,就必须要有好的,丰富的,且能让人眼前一亮的新素材,这样才能让他们模仿我而超越不了我。
而不瞒你说,在你来之前,我就了解过你,你采访过的人,以及撰写的报道,第一次见面跟你说那些话不过是想试试你罢了,而你的报道当中,大多与不可公开的灵异、超自然现象有关,所以呢,我想出点你感觉可以的价格,把你已经写过的所有采访稿都买过来,然后咱们之间还可以建立一个长期的合作关系,你有什么新的素材都可以拿到我这里来,然后我可以论字给你报酬,多了不敢说,你只要保证每年向我提供10篇有价值的长篇纪实,那么让你年入这个数是轻轻松松的事情。”朱梦珺说,她说着就抬手伸出了5根手指,并做了一个“百万”的口型,结合手指上的数字,她的“这个数”意思就是“500万”。
果然,与我猜的基本一样,而她这次约我来肯定也是为了这个,我说怎么莫名其妙的非要带我来参加什么“单身派对”呢,没跑了还是应了那句老话: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哼,朱小姐,你既然知道我写的东西基本都是不能公开的涉密内容,那你还想买走并让我给你‘长期供货’,这不是很矛盾吗?你以为我们的保密纪律是编出来好玩儿的吗?”我等她说完之后想罢这些便冷哼了一声,遂如此回道。
“我这个节目的内容尺度非常大,在国内的审核制度下是肯定播出不了的,主要面对的时常还是港澳台以及海外,所以你不用担心会在内容中有人发现你稿件里的影子,更何况,我们还会对你的原稿件进行改编,不可能原原本本的就这么拍出来往外播,到时候认出来的可能性就更低了。
另外,这个世界上所有东西都是有自己的价格的,就像那些小姑娘,也许在她们的眼里,她们的贞操也就值一个爱马仕的手提袋,或者是一瓶香奈儿的香水,而你的素材是好东西,当然就得有更高的价格,所谓能抵得住诱惑,不过是价码不够高而已,你们的保密纪律值几个钱?我再多加一元怎么样?
还有啊,看在你在隆昌公寓拼命帮我的份儿上,除了出钱作为报酬以外,只要你想要,我还可以给你点别的。”朱梦珺最后这话说的就非常具有暗示性了,她喝了点酒,把嘴巴贴到距离我不到10厘米的位置上说着话,一股浓郁的高档香水气息与酒精的气息混合在一起钻入我的鼻孔,这再配上四周暧昧至极的灯光,打在她娇美的面庞上更让她显得分外妖娆,话到最后,她还伸手揽住了我的脖子,前倾身体把她那罩杯起码在D水平的傲人双峰顶在我的身上,并用一种迷离的眼神盯着我。
扪心自问,要说那时那刻的我一点反应都没有,那绝对是胡说八道,我怎么说也是个正常的大老爷们,没有柳下惠那种坐怀不乱的本事,所以在面对这种如此主动,特别是姿色又达到超一流水准的美女时,心中的躁动是很难凭借意志力彻底安抚下去的,我前面也说过,朱梦珺不论其他,在姿色上是我见过的,在认识尤琦以前最高的女人,称得上是个大美女,而且也很明显,她在这些富商巨贾成帮算的男人堆里混久了,对于怎么撩拨男人早已练到了如火纯青的地步,我在她眼里,也许只是一个难度极低的猎物。
看我呼吸加速,半天没说话,朱梦珺轻轻一笑,一口喝干了酒杯里的香槟,转身将空杯放到了身旁路过的一个服务生手中的托盘里,然后两只手都勾在了我的脖子上,右手轻轻撩弄着我的头发,接着说:
“怎么?还害羞了?这一路上你也看到了,对我不怀好意的老男人有的是,可我就是让他们看着眼馋却弄不到手,而我现在想把这个机会给你,你要么?就在这里,我保证就这一次,就能让你永远都离不开我。
他们去玩他们的小姑娘,我们玩我们的,怎么样?”
(未完待续)
面对这个尤物的“强大攻势”,如果当时时间在延长几分钟,我的“防线”可能就真的被她给“摧枯拉朽”的突破了,不过恰在此时,我耳边传来一阵“噔噔噔噔”的声音,那是一种好像有人再用力拨弄绷紧的钢丝的声音,这个声音极其突兀,把我从朱梦珺带来的迷醉之中瞬间就拉了回来,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是那个秀台发的声音,它的具体结构从整个外貌上来讲,因为要满足横向并排站开50人的要求,所以首先就是其尺寸非常大,正面投影的宽度少说也有60米,而纵深尺寸则在30米上下,是一个横置的长方形,在长方形的四周有露天舞台常用的金属管结构在四个角度上互相结合并与其连接在一起保持整个秀台的稳定,而由于地面是草地,所以就必须再有其它方法固定住金属管结构,那就是这16股钢索,前后左右4个方向各有四条,每条粗细都在三指以上,斜着将钢管结构下放的基座与地面相连,这样既能保证正面的钢索不会阻碍到观看者的视线,同时也能保证整个台子稳定性。
由于距离并不算远,这声音传来之后我突然有种想去一探究竟的冲动,因为那个“噔噔噔噔”的声音就好像是有人拨动我的神经,一种与在隆昌公寓相似的强烈预感再次涌上心头,这一系列的想法迅速压过了因朱梦珺撩拨而勾起的欲火,见我看着那边双眼出身,朱梦珺一脸莫名其妙的对我说:
“你怎么了?看什么呢?”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我简单回答了一句之后甩开她还搂着我的手,小跑起来就向秀台跑去,等距离跑到还有不足两三米,一切都近在咫尺的时候,我终于通过眼前的画面确定了声音的来源—除了前后左右一共16股钢索以外,在钢管结构的上方,也有一排排钢索,这些钢索横着紧绷在两边的钢管结构之间,同样也是有4股,它们的作用是用于固定钢管结构上大量的顶置灯光与音响设备,总数与地面钢索一样,也是前后左右四个方向各有4股共16股,而发出声音的就是秀台正面的顶置钢索,我抬头仔细看去,因为高度不高,照明也非常好,所以可以看得很清楚,这4股钢索里,其最靠下的1股,它外侧钢丝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根根迅速抽离,眼看着就已经断的还剩下不到五分之一,看样子随时都会彻底断开,要知道绷紧的钢丝绳突然断裂,其两头拉扯的力道就会被它以甩出去的方式释放出来,而甩出去可能覆盖的范围是完全不可预测的,再加上其力道巨大,所以这个过程将极其危险,一旦被胡乱飞舞的断裂钢索打中,根据抽击时具体力道的相对大小,轻则可皮开肉绽,重则便是骨断筋折,再严重些就像一些恐怖电影里演的那样—被高速运动而来的钢索抽/切开身体也不是不可能。
看它绷紧的这个程度,如果突然断了,那威力肯定不可小觑。
而马上要断的这股钢索长度横跨整个秀台正面,也就是有60多米长,以这个长度抽击下来,在它的覆盖范围内,不论是站着还是趴着,都有几率被击中,只是站着的几率更高一点。
我正在盯着钢索琢磨这些事情,身后传来的阵阵呼哨声提醒了我,那些在台下准备好的姑娘们要上来了,这会儿朱梦珺再次追了过来,她说:
“你发什么神经啊?”
她话还没说完,又一下明显的“噔”声传了过来,这一会儿的功夫,那股钢索已经断到最后了,仅剩的几根钢丝虽然还在“苦苦支撑”,但不断被拉长的现象表明这它们被彻底绷断就是未来片刻之内要发生的事情,我本能的伸出左手一把拍在了朱梦珺的后背上,并大喊道:
“趴下!”
随后我在自己卧倒的同时,强行用外力把她也摁倒在地,心想即便趴着也能有被打倒的几率,那总比站着强,可我俩倒地之后过了3秒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旁边还有一个公子哥模样的人笑着对我说:
“怎么?这就忍不住了?准备先在这里‘来一发’?”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你不想给我素材也不用装‘抽风’啊!”朱梦珺没好气的说,显然是她感觉我是因为不想给她我写的那些内参稿件而“装傻充愣”,再加上我突如其来的一拍估计打疼她了,而且剧烈的动作还把她精心打理过的长发弄的一团糟,所以她才这么生气。
随后她在话罢之余就想站起来,但就在她身子刚一动,身后便有一传来一个“嘣—”的闷响,与“噔噔噔”的钢丝断裂响声不同,那是一整股钢丝绳彻底断开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恶风不善,一道银色的迅影斜着贴着朱梦珺的后脑就扫了出去,随即我眼睁睁的看着那道银影如打在了刚才奚落我的公子哥身上。
高度打的很尴尬,不高不低正好横向击中裆部。
“啊!”公子哥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西装裤当场被打烂,被击中的位置一大股鲜血流了出来,其中还有一些如小拇指甲盖大小的碎物,两条大腿上部也被打的血肉模糊,看这个伤情,我即便不是医生,但我也能看的出来这人即便治好,也得“废”了。
而如此巨大的力量断然不是一个人被击中后就可以化解掉的,继续向前飞舞,又把靠前几个端着托盘送酒水的服务生给打翻在地之后这才缓缓的停了下来。
原本已经进入亢奋状态的富豪们被这边伤者的惨叫声所吸引,纷纷停止了嬉闹,用一种“不明真相”的眼光看向这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