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他们啊,你口才这么好,一口气说个比演讲稿都长的话中间不带磕绊的,我这种一线报道记者都做不到,话说你不是个文字类记者吗?文笔好是应该的,可怎么嘴巴还这么厉害?”朱梦珺说。
“你这个问题就问的我有点无言以对了,非要让我说个解释的话,那就是我采访的人吧,经历都比较特殊,所以跟他们交流多了就练出来了。”我说。
“好了好了,知道你这内参记者比我们这些一般记者厉害,行了吧?”朱梦珺说。
“哎哎哎,你先别岔开话题,我刚才就想说呢,什么叫我去‘喷’他啊?这个‘喷’字出现了两次,难道在你眼里我是个‘喷子’吗?这个太侮辱人了。”我说。
“就说你这人婆婆妈妈的,事儿真多,不是喷,是‘三寸不烂舌,胜抵百万师’,这下满意了吧?”朱梦珺说。
“行,这次算你形容的比较到位。”我说。
我俩一路上就这样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车子就进入到了目的地—佘北大居别墅区,端庄大气外加豪华的大门映入眼帘,比顶级酒店服务生更加上档次的物业人员笑容可掬,通过对身份的确认后,对车子放行,随后进入之后一路上都有人进行指引,很明显,这不是常态,而是的确有活动。
最后朱梦珺在引导下将车子停在了一片当做临时停车场的草皮上,原本她这辆“劳斯莱斯-曜影”敞篷车在路上行驶时显得番外显眼,但到了这里就完全被“淹没”了,因为在它的四面八方全都是豪车,我打眼一看,只要是我能认出来的车型,就没有低于500万的,看来朱梦珺的车在这里估计也就是刚刚入门的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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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朱梦珺下车说。
“你干嘛去?我人生地不熟的,你要‘跑’了,我找谁去啊?”我说。
“你别没事卖萌行不行?我就去换一下衣服,参加个派对穿这身可不行,外加再补个妆,分分钟就回来。”朱梦珺说。
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在原地等着,好家伙,她说分分钟回来,实际上足足弄了差两分钟一个小时,不过说来也对,像她这种精致女人,换衣服再加上补妆,分分钟就完成也的确不现实。
在这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我实在无聊,便以车子为中心在附近转了转,发现这里十分巨大,分为多个分场,距离临时停车场不远的地方有一个人工湖,湖岸上搭建有一座类似露天T台的建筑物,我看到时已经搭建完成,还有一些工作人员在那里进行细节修整,它周围用16根钢丝通过销子固定在地面上,然后就是大量的灯光、音响等设备,看样子白天这里只是个喝喝酒聊聊天的场所,到了晚上才是很正的高丨潮丨。
除此之外,围着人工湖一圈,搭起了大量的展览棚,我凑到跟前一看,棚下的站台上摆满了奢侈品,各种品牌琳琅满目,爱马仕、杰尼亚、香奈儿、、凯恩莱博、路易威登等时尚大牌应有尽有,而且这还只是一个展示时尚品牌的展区,其它分区类似私人飞机、超跑等大型奢侈品更是数不胜数,唯一缺少的就是游艇,因为眼下这块地皮不靠水,唯一的这座人工湖虽然面积相对人工湖来说不小,但对于豪华游艇来说就实在是不够“看”了。
大件儿先不说,就说眼前的这些鞋子、包包,我转了一圈看到最便宜的一个,售价也在4+万,而动辄十几几十万的可以说是比比皆是,高档区的东西随便一件基本就是我一年甚至N年的收入。
我一边看一边想起了在隆昌公寓见到的破败情景,上卫生间都要轮流上,做饭还要到楼下的空场去做,不禁心生感慨:贫富差距就是这样,明明是生活在同一个星球上的人,财富的多寡却让他们犹如在两个世界,越是诸如香港、纽约、巴黎、东京等国际大都市越不能免俗,富人们灯红酒绿穷奢极欲,穷人们挣扎在温饱线上疲惫不堪,而上海作为国际大都市的一员,亦不能免俗。
“哎!叫你别乱跑,怎么到这里来了?害得我找了你半天。”有人从背后拍了我一下,我扭头一看,正是朱梦珺,打眼一瞧,心说嚯!果然是个美女,在精致妆容的映衬下,她穿了一身高开叉的正紫色紧身礼服,身材玲珑凹凸,面容白皙姣好,如果一个女人的颜值满分是10分的话,我给她打8.5分,压过我一路走来看到的绝大多数女性,甚至是所有。
可以这么说,她是我在认识尤琦之前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相比她的8.5分,尤琦则可以是无限接近满分的存在,她的“硬件”水平比尤琦主要差在身高,我目测如果不穿这双10分的细高跟,她的净身高估计也就在1.63米左右,而尤琦则不小于1.7米,不过这并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尤琦那种让人有点望而生畏的女王气场,是朱梦珺无论如何都无法比拟的。
不过话说回来,朱梦珺也有她自己的优势,若非要与尤琦在外在方面分个高下的话,她能赢在女人味上,而尤琦则是那种近乎于“压倒一切”的气场。
“怎么样?还不错吧?”朱梦珺在我面前转了个圈,如此说。
“嗯—虽不能倾国,但也能倾城。”我点点头拉着长音应了一声后说。
“嗬,你要求还挺高,你眼里什么样的才能倾国?”朱梦珺说。
“这个暂时还么碰到,不好说。”我说,朱梦珺则嘟了一下嘴表示“不满”。
在之后这一整个白天里,我就是跟着她四处转悠,她跟这里面的那些富商巨贾、公子哥们非常熟络,几乎每个人见了面都能搭上两句话,我就在旁边听着,其中一个看年龄在50岁往上的大叔,一身左嘿黑右白双色相间的“阴阳”西装,穿着九分裤和尖头皮鞋外加刚刚到脚踝的船袜,右手夹着一根大雪茄,十根手指上除了两边的小拇指以外,其余的全都带着五颜六色的戒指,而他一头银白色的头发再配上这身装扮,显得邪气森森的,他见到朱梦珺后双眼就是一亮,凑到跟前还没开口说话就先一把搂住朱梦珺的纤腰,然后说:
“哎呦,小珺你也来啦,几天不见又漂亮了呦。”说这话那脸越贴越近,朱梦珺一笑,一边有意无意的躲闪一边说:
“哪有几天?你昨天不还刚见到我?行了行了,你先忙去吧,一会儿再找你聊。”说完推开大叔搂着自己的“咸猪手”,快步走开,同时还扭头给我使了个眼色,让我跟上,我小跑两步追上她,问:
“这人谁啊?”
“我的一个赞助商,讨厌的很。”朱梦珺说。
“赞助商?赞助什么?当记者还需要赞助?咱俩作为广义上的同行,我怎么还没听说有这事?再说了,你既然讨厌他,你还要他的赞助干什么?”我说。
“我除了当记者以外还有一点自己的副业,我喜欢服装设计,自己开了家工作室,主要面向年收入在100-300万以上的高端人群,目前是自己给自己当代言人,他是主要投资方之一,现在干的还不错他的资金起了有很大的帮助。
我要是不要他的赞助,那每年几百万的广告费,你给我出啊?说实话,跟这种人相处最累,一边得防着他不能让他真占了自己的便宜,另一面还得时不常的给他点甜头,好让他心甘情愿的为自己付出。”朱梦珺说。
此话一出,她在我心里的形象算是彻底颠覆了,之前刚刚接触那会儿,只是以为她是个姿色颇高,个人能力很强的女强人,现在来看,我想的还是太简单了,一种发自肺腑觉的自己还是“太年轻”的感慨油然而生。
“看出来了,他看到你之后那眼神都发‘绿光’。”我说。
“那是,惦记我不是一天两天了,要不然他能支持我的工作室这么大方?”朱梦珺说。
“你这.属不属于‘养备胎’啊?”我说。
“备胎还是得有的,如果一个漂亮女人连个把备胎都没有,那就太失败了。”朱梦珺说。
她这话一说,我有点气不打一处来,但一想,算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商业社会本来就是物欲横流,我除了自己以外,谁都管不了,又何必生这闲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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