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受教了,看来从军事意义的角度来说,的确是局限性太大,那咱们接着往下说,该说到子母凶了吧?”我说。

“摁,谈到子母凶,那还是还有点说道的,这东西出现的时间并不长,历史与其它几种‘内八外七’(注:‘外七’是指‘外八尸’中去掉了子母凶本身的另外七种僵尸)僵尸比起来算不上悠久,据我所知是到了清朝中叶才有的,传说当年有有一家大户人家,一家之主的老爷子姓赵,世代是做漕运码头生意的,家财万贯,在当地势力很大,光长工就雇佣了好几百,加上护院短工就得有上千人,但往往天意弄人,穷苦人家多耳朵女,大富大贵之家却经常缺儿少女,比如这家大户的老爷虽然家里有金山银山可偏偏没有丁点儿子嗣,为了给自己的家族传宗接代,姨太太就取了十九个,每个都是如花似玉,但谁也给他生不出个一男半女来,他最小的,也就是第十九个姨太太,娶过门儿的时候才18岁,而他那时候都年逾古稀了,你说爷孙之间的年龄还怎么可能有生儿育女的可能?而且你也知道的,这把年纪的一个老年人,房事自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十九个姨太太如何能‘伺候’周全了?这也就给后来这第十九姨太红杏出墙埋下了伏笔,这十九姨太正值大好年华,又有闭月羞花之貌,可一自从家过门之后一年到头连老爷的面儿就见不着几次,不由的房中空虚,结果一来二去就跟给她搭理宅子前小花园的花儿匠搞在了一起,两人背着老爷不知道夜夜偷情寻欢,那时候又没有可靠的避孕措施,时间久了就不可避免的把十九姨太的肚子给搞大了,本来他俩商量着想把孩子打掉,但这狗男女都不是什么好货,凑在一起一盘算,心说这糟老头子这么有钱,但没有人继承,看他也快活到头儿了,而现在有了孩子,如果是个儿子,那正好枉称是赵老爷子的子嗣,然后好在其死后继承了他的家业,以后这漕运码头的生意就是他俩的了。

商量的挺好,但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老爷子早年在县衙里干过捕快班头,为人胆大心细,后来又开过镖局,别看这生育能力有点问题,但却因此而练得一身好武艺,尤其是闯荡江湖,商海打拼这么些年,那眼观六路的功夫不是盖的,看人相当的准,头脑也聪明,要不然生意也做不到这么大,所以他仅仅通过几次不经意的观察,通过双方的眼神与动作,就发现了花匠和他的十九姨太之间‘有事儿’,其实吧,这只是老爷子的怀疑,如果他俩从哪儿以后在孩子生下来之前老老实实的不去冒这个风头,就完全不会东窗事发,因为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即便孩子生下来之后老爷子不相信,可那时候又没有DNA技术,真生下来也没法确定是不是亲生骨肉,至于滴血认亲什么的那都是胡说八道,根本没有的事儿,别说是人跟人,就是人跟狗的血混在一起也能融到一块儿,那难道说人跟狗还有血缘关系吗?

话说回来,这就是那花匠作死,为什么这么说呢?这家伙生性贪淫,在跟十九姨太勾搭到一起之前他就不老实,跟很多附近镇子、村儿里的有夫之妇还有小寡妇扯不清楚,这十九姨太虽然怀孕了,但他还时长找时间来跟她同房,这女人也是水性杨花,两人在孕期也没断了做那些房中之事,结果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终于有一次被老爷子给抓了个正着,正所谓捉奸在床就是这么个情况,那老爷子破门而入,看到两人一丝不挂的在床上搂在一起,那时候十九姨太的肚子更是已经隆起了有西瓜那么大,场面可谓是淫秽至极,这可把他给气坏了,当场举手就打,花匠还意欲反抗,但别看他年龄上占着优势,却因为常年淫人妻女过度,又不事锻炼,身子早已垮了,而那赵老爷子则不然,每天二五更的功夫,必须练上三趟拳,两鬓皆白之下还能耍的一通好枪棒,所以这两人打在一起,花匠明显不是赵老爷子的对手,两个回合便被打翻在地,再加上事先有准备,赵老爷子打完之后一个呼哨,屋外的家丁们冲进来,七手八脚之下便将花匠五花大绑。

(未完待续)

那时候法律意识比现在淡薄的多,有钱有势的大户人家一般都有自己的家法,这些家法往往比国家的国法还要严苛残酷,像赵家这种富甲一方的大土豪,不仅有家法,更有自己私建的水牢和刑房,专门对付跟自己过不去的人,这花匠和十九姨太,前者被扔进了刑房,百般折磨之后终于挺刑不过,被活活的给整死了,而十九姨太则被关进了水牢,因为赵老爷子作为一家之主而没有后代,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件非常丢人的事情,而他又娶了这么多漂亮姨太,防止被人戴绿帽子的事情也就成了他的‘重中之重’,所以在制定家法的时候,一共有三十六条‘重罪’,其内容第一条是关于对付做假账、贪污钱财、接私活等与经济有关的罪行,第二条便是怎么对付男女通奸的事情,按照当时他家的家法规矩,犯了这一条的,男方会被严刑拷打至死,就是那个花匠的下场,女方则会被灌入一种让浑身生疮的毒药,然后关起来,给吃给喝,但就是不管别的,活活的看着受罚者最后溃烂而死,然后还要将尸体和男方的放到一起在家众面前‘展览’,以示*夫**的下场。

而那十九姨太就落了这么个下场,被灌入毒药之后就继续在水牢里押着,水牢里的水,腥臭肮脏,再加上毒药的作用,这十九姨太身上的毒疮很快就烂遍全身了,有一些大的都生了蛆虫,那种痛苦是正常人所无法想象的,而她怀有身孕,且不管事情的对错,她现在应该是受到倍加呵护的时间,但却在此事遭到如此非人折磨,那又岂有不出事之理?最后羊水破了,新病旧伤一起来,十九姨太一口气没上来就栽倒在了水牢之中,然后便没气儿了。”肥桃说,我听到这里听得入神,见他忽然不说了,然后胸口微微一动,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便正要发问,不过话还没出口便听他先咳嗽了两声后说:

“咳咳,不好意思,刚才食气上涌,有点反酸。”

我一听只好哑然一笑,心说您这个体形一看就是经常反酸,没别的原因,就是因为吃的太多了。

过了这段小插曲后,肥桃接着讲关于子母凶的来历,他说:

“看守水牢的家丁发现这事儿之后就报告了老爷子,然后起把她捞上来,找了个郎中检查了一遍,确认是死了,就随便找了一口薄皮棺材埋在了一处荒山的大槐树下,这种家门不幸的事情就更不用说让她进祖坟了,直接连个墓碑都没给她立,就是一个光秃秃的坟包,无人祭奠之下变成了无主荒坟。

结果呢,其实到这里,才只是事情真正的开始,那十九姨太其实并没有死,只是因为剧痛外加体力不支等原因昏厥了过去,然后倒在水中呛了一口臭水,没了呼吸,而后来请来验尸的那个郎中也是个二把刀,楞没看出来人其实还有口气,然后就下棺入葬了,但在众人七手八脚把棺材运送到地方并挖坑掩埋时,这么一折腾,颠簸之下把十九姨太呛进肺里的那口水给颠了出来,然后她就醒了,但醒了之后一看发现自己在一片黑咕隆咚的空间里,她就拼命的拍打棺材盖内壁并不停的呼救,这时候,棺材其实还没有埋入土中,棺材也不是什么好棺材,板子很薄,缝隙也大,这种拍打和呼救声,外面挖坑的人是完全听得见,而且也的确全都听见了,可那时候的人迷信啊,都知道十九姨太被郎中确定是死了,怎么棺材里还有这么大的动静?都吓得要死,以为她诈尸了,所以一商量,谁都装听不见,把人埋了拉倒。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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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参记者-----一名“非传统”记者颠覆你三观的采访实录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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