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她见到这个红毛野人出现之后,眼神与表情都十分的从容淡定,甚至还有几分欣喜之情挂在脸上,好像两者是老相识一样,等棕毛野人彻底跑远了,尤琦转到红毛野人的正面,用双手在空中比划了起来,然后又说了一段话,这段话听着像中文,但发音又与标准中文有很大区别,就好像是一种方言,再加上她与我有一段距离,所以我听不真切她到底说了些什么,不过这还不算完,等她说完之后,接着便从背囊里掏出了一个类似老式半导体声音机的矩形物体,在上面摆弄了一阵后,这个矩形物体里发出一阵与刚才红毛野人对棕毛野人发出的那种“叽里呱啦”一模一样的声音,红毛野人看完尤琦的手势再听完那些声音,竟然点了点头。

(未完待续)

(十七)第七日(1):真相大白(1)

我在一边都看傻了,如果说刚才红毛野人“骂走”棕毛野人是一种野人与野人之间同种的交流的话,那么尤琦的行为就称得上是跨物种之间的“翻译”了,她拿的那个矩形物体很明显就是一个类似翻译机的装置,这个装置把她刚才说的那种奇怪语言给翻译成了红毛野人能听懂的话,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之间早就有联系!说明这次行动的目的也根本不是什么活捉野人活体然后给她亲弟弟进行骨髓移植来治疗家族遗传的绝症!妈的,我有种被深深欺骗的感觉,经历了九死一生,千难万险,都快吓出精神病来了,但竟然连出发的动机都被人糊弄了,我说怎么一开始就感觉这里面没这么简单好像有阴谋似的呢,要不是看在当时形势不允许的情况下,我非得冲过去抓住尤琦的衣领去质问她。

而后,尤琦又用双手手语+翻译器的组合方式与那名红毛野人交流了将近二十分钟,期间我慢慢靠近,竖着耳朵听了半天,才发现完完全是徒劳的—她对野人讲的那种语言到了我的耳朵里就像“听天书”一样,能不能知不知道其中所讲的内容是什么根本不关距离远近的事,即便听的再清楚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因为我压根儿就听不懂里面的任何一个音节!一直等到对话结束,她正要转身往另一边走,我立即一个大跨步跳到了她的面前,厉声问道:

“这怎么回事?!啊?!你根本不是来抓什么野人移植骨髓给亲弟弟治病的,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还有你来刚才在那里一会儿手势一会儿说外加翻译的都说了些什么?!”

尤琦还是那副处事不惊的样子,她淡淡的说:

“这个事情说来话长,一时半会儿也给你说不清楚,继续往里走,你会明白一切的,你有这个资格知道,要不然也不会让你来。

至于我刚才给它说的什么,用我们的语言来说,大概意思就是表明了我们的身份并说明我们这边有人受伤了,请它帮帮忙。”

“你‘哇啦哇啦’的跟它扯了二十多分钟,就说了这点话?!”我问。

“是啊,要不然你以为呢?野人的语言还很初级,只能通过手语与口语的结合才能表达比较复杂的意思,而且效率非常低,做很多手势说很多音节才能形成一个很简单的意思,要不然你以为我愿意费这么大的劲去跟它交流?不过这也是它们为什么不如我们的根本原因之一,如果野人方方面面都像人类一样先进,那这个世界也就没我们什么事情了。”尤琦用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说,我他妈感觉我现在的确就是个傻子,被人糊弄了这么多天却浑然不知。

“那这个红毛大个儿是干什么的?”我问,其实通过尤琦与它的对话行为以及给我的解释,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轮廓,果然,尤琦随后的回答印证了我的猜测,她说:

“它是野人那边派来的代表,过来接我们的,如果你要问我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它来接,那我可以说的是:我们是人类这边的代表。”

“嗯—好吧,那我们这边的伤亡它能帮什么忙?就我们现在手里的这点医疗资源,可不足以应对这么惨重的伤亡情况。”虽然我已经做好了听到类似答案的心理准备,但当真正得到确认的时候,还是在心中感到无比的震惊,我拉着长音“嗯”了一声,趁这个机会平复了一下复杂的心情,随后如此问。

“它会带我们去‘神泉’疗伤,到了那里,只要没死,剩下的情况都好办,还记得我说的那个内含特殊微生物可以迅速治疗外伤的泉眼吗?”尤琦说。

“当然记得,怎么你的意思是说再往前走还有这样的泉眼?”我问。

“是的,不仅有,而且那才是主泉眼,之前你看到的那个只是一个地下泉脉的小小分支,其泉水中的微生物含量还不足主泉眼的百万分之一,疗效原理是一样的,但疗效就差得多了,等到了主泉眼,在那里泡个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尤琦说。

(未完待续)

她不是那种胡乱吹牛,说话没谱的人,既然这么说了,我也无话再问,只能跟着走,只是在检查伤亡情况的时候,要不是后来亲眼所见,我当时还是不能完全相信泡个澡能恢复如此严重的内外伤,被摔死的女队员就不用说了,王虎的脸被打成了“麻子”,但好歹没有伤到要害,所以止血消毒之后包扎好了还能坚持,只是整个头都被包成了“木乃伊”,但李龙沛与乌兰百克就太严重了,前者肩部、肘部、脊柱总共有不下10处严重的错位,很明显就是被那个棕毛野人最后一掌给打的,而乌兰百克因为剧烈摔打和撞击,到了大面积内出血,肚子肿的老大,不用说,在她的腹腔内肯定有大量的积血,这两人在这种情况下都已经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只能展开机械大狗上的折叠担架,把他俩驮在上面,尤琦看着伤势严重的二人,数次眼睛有些湿润,我知道她看到在这里与自己两个关系最近的人伤成这样肯定想哭,但出于女强人的性格以及为了维持自己在整支队伍中的形象,她都忍住了。

那时候我心里还有点不忿,心说一路上死了这么多人,都没见你动过一分一毫的感情,现在他俩只是受了重伤还有口气,你就要哭,看出来同样是一条命,但厚此薄彼,有亲有疏了啊!

而接下来尤琦又跟红毛野人断断续续说了很久的话,时长起码在两个小时上下,除了队医与其助手全力救治李龙沛、乌兰百克等伤员外,我们这些“残兵败将”便趁着她与野人对话的机会好好歇了歇,待对话彻底结束,在尤琦的安排下,我们在之后所做的事情,就是跟在这个红毛野人的身后不停的往前走,走的过程中,我发现这家伙居然不是赤身裸体也不是赤脚,它居然有兽皮制作的衣服,还有同样是兽皮制作的鞋子,因为身体尺寸太大,所以是用很多张兽皮缝合在一起制成的,那粗糙的缝合线不知道是什么材料,而且在它的背后还背着一柄兵器,外形像是一柄巨大的双手刀,轮廓清晰,横平竖直几乎没有参差,不管这柄兵器是什么做的,起码就这个光滑程度来说,肯定是经过了非常细致的打磨,那么有打磨,就必然涉及到打磨的工具。

综上所述,会手语,有口语,掌握了缝制、打磨工具的使用.看来这个红毛野人要比那种只会嚎叫的棕毛野人高级不少,而且野人的文明程度也远超出了我的想象,起码高级的野人,已经在相当程度上脱离了茹毛饮血的生活,有一定的文明痕迹。

与五个棕毛野人爆发战斗的时候已经是第六日的下午14点多,等经过这一阵折腾,加上尤琦与那个红毛野人的对话竟然说了两个多小时,这就到了将近17点,然后又跟着这个红毛野人不停的跋涉,一直走到了夜间00点10分左右才停下,7个多小时的行走快把这些人的脚都走肿了,这红毛野人也不停,它脚大腿长,又在它的“主场”上,所以走的十分轻松,可我们就遭殃了,但它又不停,我们也不能喊它,尤琦根本不做声,就是闷着头跟在它的身后,那我们只能没完没了的跟着走,最后等它停下的时候,队伍里体能比较差的已经快走的虚脱了,要不是有高能饮料顶着,肯定早就趴窝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等到这家伙停住之后,它转过身子来又一通比划一通说的跟尤琦又说了起来,双方再次交流了好半天,尤琦才对我们说:

“它说今晚就在这里休息,翻过这个小山坡就是‘神泉’,有伤的都别闲着,赶紧去里面泡一泡。”

这会儿谁还有精力去泡澡?听到可以休息之后,几乎所有人都在第一时间瘫坐在了地上,就停下那会儿听他俩说话也是扶着树听的,要不然都快站不住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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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参记者-----一名“非传统”记者颠覆你三观的采访实录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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