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味太浓了是不是小白?”我问道,“这祁山可真有本事,这么会儿就能把中药熬出这么浓的味道。”
“阿瑶,我说睡觉,你在乱扯什么?”方白满口的无奈,随后打横将我抱起。
我感受着方白的体温和疲惫的呼吸,乖乖的呆在他怀里没有动弹,二人简单的脱了衣服,却是乖乖的睡了。
早晨起来,入鼻的是浓浓的中药味,我睁开朦胧的睡眼,遮住暖暖的阳光,伸了个懒腰,方白还在酣睡,阳光洒在他的睫毛上,我忍不住勾起嘴角,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到了十点多了,临近中午。
小心翼翼的去洗漱,将卧室的门关好,轻声慢步的到了客厅。
“祁山?”到了客厅我才发现,不是昨晚的药味,厨房传来咕嘟咕嘟的开水声,过去一看是祁山正在熬药。
“嫂子啊,我的嫂子,你们家冰箱的菜都坏了!”祁山熬着药,明显是没睡醒,看到我一阵哭嚎。
“噗!”我是实在忍不住笑了,试想一个刚从鬼门关跑出来的人,早晨睡不了懒觉得熬药,想吃早饭吧,一打开冰箱都是烂菜,那该是什么心情……
“别伤心,我去给你们买。”我安慰着祁山,又问,“科尔金不能吃饭,他怎么办?”
祁山揉了揉眼,舔了一下厚厚的下嘴唇:“嫂子你管我的饭,我管他的饭,我这药材里加了补药,吊一个星期的命还是没问题的。”
我听完放了心,随后穿上大衣,下去买了早餐,其实小区下面的早餐还是挺齐的,馋豆腐脑果子了,就买了些,又给方白和祁山买了些包子粥的,东西不多,但是种类很多,等到了家,方白还没有起来。却见沙发前的茶几处有一个空碗,科尔金嘴角的纱布又一些黑黄的药汁,一看就是祁山刚给他喂完药。
“祁山,喂完药怎么还熬药啊?”我将餐桌打开,随后将早餐放在餐桌上,“晚上的药回来再熬就好,过来吃饭,也没问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一样买了一点。”
“来了。”祁山说着从厨房出来,手上还有些湿,明显是刚刚洗完手,“哇塞,包子,很好很好,好吃,茴香肉的,就好这口。”
“我都是按照我的喜好买的。”我不好意思的笑,随后从厨房拿了三个碗和三个勺子,分给祁山,然后自己吃起豆腐脑果子,别提多爽了。
“昨天没吃饭就睡了,不吃还没感觉,这一吃饭就觉得肚子像无底洞。”我打趣自己,又嘀咕着,“方白还不起床,很少见他睡懒觉,还是别叫他了。”
祁山含混不清的说:“好吃,嗯,别叫他了,嫂子,咱俩分了吃了,方白那我给他熬着药了。”
我不明所以的瞪着祁山,祁山见状,将嘴里的吃食咽下去,喝了口粥说道:“方白没病,但是他中毒了,尸毒,你们都没看出来,方白也说铁蛋儿那小子看了没事儿,但是啊,这尸毒又不是普通的毒,非得看颜色?凭方白的身子,流点血不至于这样,小时候我们受的苦可多了,也没像现在一样啊!”
我纳闷:“你们不是玄门弟子吗?怎么还受罪呢?”
“算了,让方白自己和你说吧。”只见祁山一脸的鄙视,却是不肯再多说什么。
吃完了饭,方白的药也好了,我端着药进了屋子,摇醒了方白:“小白,喝药了。”
方白听到喝药,眼睛猛地睁开:“阿瑶,我不是故意瞒着你。”
“别傻了,快喝了吧。”我拍了拍他的
“我去,方白你也太不仗义了,我在B市没有车啊!”身后传来祁山的惨叫声。
却听方白向身后招了招手:“正好锻炼身体了。”
我默默的为祁山默哀,坐在车上,我和方白再度谈起了祁山。
“真让他跑着过去啊?”我问。
方白开着车嘴角带笑:“怎么可能,我在电视那儿给他留了一钱。”
我刚安心的点头,却听方白说:“如果他没看见,就只能跑着去了。”
“真是损友,你之前说的朋友不是他吧?”我笑着。
方白摇头:“不是啊,那小子是生意上的伙伴,以前读书的时候认识的,我之所以能这么快震慑住王家就是借得他的势力,准确的是他爸爸的势力。”
我愣住:“你方白不是无所不能吗?这么厉害的人物,我倒是想见见了。”
“随便见,等回了T市,我就带你去见。”方白像是不在意,“我的势力在国内,而他家主要是国外的势力。”
我耸肩,方白的确有自恋的资本,但是竟然不怕我去见那么优秀的人,那人长得一定是很丑。我现在心里是这么想的,可后来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
车缓缓地驶到了某高档酒店,这是巨汉他们昨天晚上住的酒店,准确的说也是他们在进鬼域之前寄存行李的酒店,之所以知道,还是因为昨天说的,我们报了名字,服务员将我们接到了一个包间。打开门酒肉生香,菜已经上齐了。
“阿瑶姐!”柳清清先迎了上来,穿得倒不是苗族服饰,而是一身休闲的运动女装,清清长的本身就是感觉皮很薄的女孩子,稍稍一动作就觉得表情丰富,之前穿着沉重的苗族服饰还没太明显,如今穿着休闲运动装,就越发的明显了。
“清清,你这么一看也就十五。”我打趣着,方白也应和。
却见柳清清摆手:“十八,十八!”
巨汉凑了过来:“你二十,行了吧?快让阿瑶吃饭。”
大家看着清清的表情,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