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明上师皱了皱眉想说什么,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他站在窗口长出一口气说道:“如果悟真大师尚在人间的话,明月,你要尽快将所有的信件都送出去,以免除后患,只要还有一封信没有送出,他就可以凭借这些信件将那些怨魂全部召集在一起,那么先人所做的努力也就化为了泡影!”
我连连点了点头。
二大伯打来电话的时候,他的车早已经等在楼下了,送走慧明上师,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天色昏暗,天边飞舞着血红色的晚霞。我站在阳台上,望着天边,心中疑惑重重。吴真和悟真真的是一个人吗?倘若他是一个人的话,正如从乐乐所说,这个人至少活了上千年,他是怎么办到的?而且倘若他们是一个人的话,他又是如何参与的峡谷之战呢?而他制造峡谷之战的目的又是什么?这所有的疑问在我脑海中翻来覆去的浮现,而我却始终找不到答案。
本来工作太忙,时间也比较紧,不是很想理睬这些事情,我觉得不管看书或者写书,都要至少有一份尊重。甚至不去仔细阅读别人的作品,就开始在那边开始123条,好像很理直气壮的意思,真是让我有点窝心。那我就回答一下你,照片上的四个人,假孙明,吴真(脸是模糊的),秦云培,紫云,四个人,注意吴真的脸是模糊的,可以认的出来吗?第二个问题,关于孙明装疯关起来,和爷爷给打钱,这是一个问题,他装疯的目的就是为了不让爷爷发现,因为爷爷没有发现所以才会打钱?仔细看看,原文里写到了。第三个,我是男的,纯爷们,不想多说什么,只是感觉看东西,喜欢就看看,不喜欢不看,希望大家多提意见,但是我尊重大家,也希望大家同样尊重一个作者对文字的虔诚,仅此而已!
正在这时,门铃声再次响了起来,从乐乐起身开门,只见高玉松背着一个黑色的挎包,笑眯眯地站在外面,他和从乐乐打了一声招呼,便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我走到客厅疑惑地望着高玉松。
高玉松讳莫如深地笑了笑,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我是来找乐乐的!”
这时从乐乐已经给高玉松倒了一杯水,放在他的面前,高玉松坐在沙发上,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叠厚厚的资料,抬起头对从乐乐说道:“真不知道你们现在究竟在做什么,每次让我查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快说,快说,你查到什么了没有?”从乐乐迫不及待地问道。
“你们在调查什么?”我疑惑地望着从乐乐和高玉松,两个人根本没有理睬我,只见高玉松将桌子上的文件轻轻打开,对从乐乐说道:“收到你发过来的照片,我就开始到处查找相关的资料,说实话这东西找起来难度真的很大。”
“什么照片?”我更加不解地问道。
“你看,就是这个!”高玉松将夹在文件中的一张照片拿了出来,只见照片上是一块黑乎乎的骨骸,在那骨骸的上面还有三个形状怪异的孔。
“三碎骨?”我疑惑地望着那张照片,又转过头看了一眼从乐乐,只见从乐乐笑着说道,“这个东西实在太过于离奇,我觉得它应该有些历史,所以才拜托高哥帮我查一下它的来历!”
从乐乐这声高哥叫的高玉松眉开眼笑,他笑着说道:“你也算是找对人了,多年前我在整理资料的时候曾经见过关于它的文字介绍,看见这张照片我便立刻想起当年的那段文字,经过昨天一整天的整理,基本上查到了这个东西的来历!”
“您快说说!”从乐乐有些兴奋地说道。
“这东西正如明月所说,确实就叫三碎骨!”高玉松看了我一眼,接着说道,“这东西看似平常,却是大有来历,正史野史都有关于它的记录。”
“哦?”我和从乐乐对视一眼,然后望着高玉松,只见他口若悬河地说道:“先说正史上吧,正史上叫它火山令,是唐朝后期专门为皇帝寻找宝穴的部队军士所佩戴之物。”
“怎么叫这么奇怪的一个名字?”从乐乐皱了皱眉说道。
“呵呵,其实这个名字还是有些来历的!古代皇帝在世的时候会委派亲信之人为其在全国范围内寻找陵寝,而这其中最为著名的便是袁天罡和李淳风,相传唐太宗李世民曾让李淳风与袁天罡两人为他去踏勘选择陵园龙穴。先是李淳风跑了九九八十一天,找到九嵕山龙穴吉壤,埋下一个铜钱;又让袁出去寻找,用了七七四十九天也找到了这个地方,便从头上拔一根银钗插下去。唐太宗让人验证二人所选龙穴吉壤是否一致,结果挖开一看,袁天罡的银钗正好插在铜钱的方孔中。因为袁天罡与李淳风本是师徒,而后的君主帝王希望能找到如他二人一般的相士,为自己寻找宝穴,因此才将这物事取名为火山令!”高玉松解释道。
“那野史呢?”我追问道。
“野史的话,对于它的介绍就更加离奇了!”高玉松点上一根烟说道,“野史上称这个东西为三碎骨,或者叫避鬼符。因为这种东西制作起来极为复杂,而且异常残酷,必须要以未满三周夭折孩子的腿骨为原料,这种孩子因为并未成年,因此身上怨气最重,取下腿骨在上面碎第一个孔,然后以黑狗血浸泡百日,使得其怨魂被封在这腿骨之中,然后碎第二个孔,最后一道工序则是以妇人经血淋之,此时碎第三个孔。此时的这根骨头阴气完全被封在这块骨头之后,但是却对鬼祟有极大的震慑作用。”
“原来是这样!”我若有所思地说道。
“不仅如此,发展到后期这三碎骨不仅仅是那些专门为皇帝寻找陵寝的士兵身上所佩戴之物,而且渐渐成为他们的一种标志!”高玉松极为认真地说道。
“你有没有听过羽阴军?”我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