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和胖子正准备拿牌位找钱永恒,看他有没有办法,大不了咱们这趟的报酬不要了。

可还没等我们走两步,刚才和我们说话那几个老不正经的老头儿跑过来。

“你们看这娃娃……”

“啧啧,长得和王叔有点像。”

“是挺像的。”

“小伙子哪里人啊?”

芋头都傻眼了,被一群老头子拉着问东问西。

胖子上前帮他解围,那几个老人听说芋头的情况之后唏嘘不已。随后他们看到我们手中拿着的牌位。

要不说人老精,鬼老灵,我们还没说出目的,他们就猜到了咱们是想把牌位放到村祠堂中。

“小意思,咱们就说被托梦了,村长不答应都不行!”他们拍着胸脯打包票。

芋头郑重说了感谢。

后来那几个老头又拉着芋头问了半天,了解了他外婆是什么时候去世的之后,嘴里一个劲感慨着红颜薄命。

我们也没说啥,只觉得他们用词有点不当。

随后又聊了一会,他们把牌位还给芋头,让他再这边住两天。

芋头不善言辞,胖子满口帮他应承下来。

当天晚上,那几个老人把我们拉过去喝了顿酒,才放我们离开。

因为不太好把人往钱永恒家带,所以芋头在别人家借住。

我和胖子找来换洗的衣服和鞋子给他送过去,一过去,却看到他提着一条扁担,不知道要上哪去……

芋头看了我俩一眼,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胖子凑上去问他干什么。

芋头把扁担举起:“外婆。”

我和胖子愣了愣,胖子说:“这扁担是你外婆?”

芋头脸当场就绿了,我踹胖子一脚,让他正经点。

后来才知道,芋头他外婆的牌位虽然已经带到村子里来了,但芋头他外婆的灵魂还没到。

芋头得去把他‘挑’回来。

我和胖子都挺好奇他会怎么挑,于是跟着他到了外面。

芋头扛着扁担,扁担两头分别挂着一个大篮子,往外走。

我和胖子也不知道他要去哪,只好冒着冬夜的寒风,跟着他出了村,上了外面的大道,然后从外面的大道转过两条小路,一路到了一个非常偏僻的路上。

我和胖子左右看了看,这边离周围的村子都有一定距离。

芋头在一个站牌面前停下。

站牌看上去已经荒废很久了。

木头柱子上面孤零零挂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牌,铁牌上就写着一个地名。

胖子拿手电筒往站牌上面照着,这玩意年久失修,被夜风一吹,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

车站应该是很久之前的车站,不过后来跟这边的路一样都荒废了。

我问芋头来这边干啥。

他却不再说话,笔直站在那挑着扁担,如一棵松。

我和胖子这才看到扁担两头的篮子里铺着纸钱,里头还放着他外婆的牌位。阵肝东圾。

等了好久,芋头一直站在那里不发一言。

胖子冷的直哆嗦,我也扛不住,喊了声,就跑到旁边一棵树下躲风。

我们在树下盯着芋头。

大概十二点左右,忽然刮起一阵阴风,这时候芋头终于动了……

他低声说了什么,声音很沉,然后从篮子里摸出一把值钱洒在站牌前。

随后我俩都看到他像忽然扛起了什么重物一样,肩膀微微往下沉了沉……

紧接着他开始迈步往村子方向行走。

因为地上还积着雪,所以明显能看到芋头步履沉重不少。

咯吱,咯吱。

山东某个小村的外面,寂静的雪夜之中,我们三人踩着雪,往上饶村赶。

四周安静到几乎只有我们踩在雪地上和呼啸的风声。

芋头走得四平八稳,不要不慌,那条扁担跳在他肩膀上,恍若一座安静的大桥。

我和胖子发现芋头走路的姿势有些古怪,颇有些像下灵人的镇步,不过没那么明显。

我们一直到了上饶村,芋头推开借住那户人家的院门,才缓缓把扁担放下。

扁担上的篮子落在雪地上,压出了咯吱一声。

明明看上去并不怎么重的篮子,却显得异常沉重。

随后芋头做了个请的手势,打开了偏房的门。

这户人家的主人,也就是白天那几个不太正经的老头中间的一位。

主屋的灯也亮着,那老人家趴在窗户边看,也没说啥。应该是芋头之前跟他说好了的。

芋头打开偏房门之后,站在外面等了一下,才进屋。

进屋之前,他看了我俩一眼。

我和胖子连忙也跟着进去。

随后他又回到院子中,从篮子里把他外婆的牌位捧出来,回屋放在桌上。

这时候外面有人进来,那老人家在外面拿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饭,上面放着几个素菜。

芋头接过碗,谢过之后,把饭恭敬放在排位前,筷子整齐放在碗边,双手合十鞠了三次躬,才舒了口气。

那老人家纳闷看着牌位问:“回来了?”

芋头郑重点头:“回来了。”

胖子盯着我,我盯着芋头,被弄的有些迷糊。

后来那老人家在屋里坐了一下,对着牌位说了两句闲话才离开。

芋头这才告诉我们刚才是干啥。

在以往啊,除了知宾、行宾之外,还有许多其他职业。

赶尸人啥的就不提了,芋头所做的事儿就和赶尸人差不多。

有时候人死在异乡,遗体带回去了,灵魂不一定能跟着回去。

这时候就需要‘扁担’,把人的灵魂用一条扁担跳回来。

扁担也有另外一个称呼--‘户子’。

户在《说文》里有个解释:“户,半门曰户。”

扁担被称作户子,是因为他们一般只送到门口,相当于送一半进门。

户子和行宾一样,也是满天下跑的。所以有时候别人也会喊他们叫‘脚夫’。

脚夫,旧社会对搬运工人的称呼。在陕、甘、内蒙、山西、青海一带,过去有靠赶着骡、驴、马等牲畜帮人运输的人,这种人称作“赶牲灵”,或“脚夫”。“脚夫”的生活很困苦,走南闯北,翻山越岭,风餐露宿,一走就是十几天或至数月、数年,全凭两只脚谋生糊口。

户子和脚夫有很多相似之处。

他们在许多时候,往往也行驶着脚夫的指责,靠这个糊口饭。

只是偶尔碰到客死异乡的人,会帮忙把灵魂运送回去。

这扁担就是他们谋生的工具。

芋头之所以腰上一直挂着布袋子,这也是户子的习惯。

户子一般把‘人’运送回乡,需要很多步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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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以前是白事知宾,我来说说白事里边普通人不知道的事儿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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