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寝室的那三位,完完全全的就是标准宅男,他们每次吃饭都是叫外卖,要么就是轮流去食堂把饭打回来吃,可是那一次,三个人竟然同时出去吃饭,而且还没叫我,我想,肯定也是冯伟业把他们叫出去的,而且还肯定对他们说,让我一个人在寝室多休息一会儿。
所以,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就听到了厕所冲水的声音。后来就是一系列的事情,一直到凌绛过来找我。而就在这个时候,老二他们也恰好就回来了,并且也是由老二带头起哄,然后说是不打扰我们,就又把老大和老四给带走了,以便凌绛处理鞋子和黑白遗照的事情,并且不让老大和老四发现屋子里的不对劲。
再然后,就是我的衣服鞋子以及黑白照片消失不见了的事。我想,也肯定是他提前回寝室给藏起来了,以便后面让班导在课堂上看见穿着我衣服鞋子的黑白遗照。亏得我和张哈子还担心他们会出事,还特地让我拿着蜡烛铜钱回去处理。结果还差点被引路下阴,虽然是假的,但还是很害怕。
回想完之后,我无比的震惊,整个事情从头到尾,都有他冯伟业的身影参与进来!
说实话,我再一次被张哈子的智慧给震惊到了,在短短时间之内,他就能想透这里面的关键,确实厉害。于是我问张哈子,你是怎么想到的?
张哈子神秘一笑,讲,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一个人待到这里无聊,就会想哈你给我讲滴这些东西,很多东西本来就已经串到一起老,只剩下一部分有点想不通,但是今天你给我讲了纸人滴事情,我之前没想通滴也就都想通老。当然老,最主要滴是,我比你智商高。
到现在,我的确已经开始承认张哈子的智商要比我高了。
可是这个时候,张哈子又讲,哈有一个问题,他冯伟业之前隐藏滴那么好,为么子偏偏要煞费苦心滴弄出这个一个局来?
张哈子问,他冯伟业之前隐藏滴那么好,为么子偏偏要煞费苦心滴弄出这个一个局来?
我讲,难道不是因为他想要完全成为一个透明人么?
张哈子十分鄙视的看来我一眼,讲,我日你屋个先人板板,难道在这件事情之前,他不是一个透明滴人么?为么子要这么多此一举?
听他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样,要不是因为这件事情的发生,根本就不会有人注意到他这个人,最多只会把他当成是一个普通的大四学生罢了。既然他已经有了这样的身份,为什么还要煞费苦心的弄出这样一出戏来呢?如果他不是为了得到一个透明的身份,那么我之前推断的,难道都错了?
不对,我的推断肯定是没问题的,只不过动机很可能没有分析对而已,但是结论肯定是对的。
张哈子讲,你滴推断肯定没错,他现在肯定哈活到起滴。而且他滴动机就是为了获得一个透明滴身份!
我问,啷个讲?
张哈子讲,一个人想要从现在滴身份跳出来,无外乎以下几点。第一,这个身份暴露老,不能再用老。第二,这个身份不合适老,继续用下去可能会暴露。第三,他感受到老威胁,需要换一个身份来继续掩饰下去。
我想了想,觉得冯伟业好像哪一点都不合适啊。
张哈子很失望滴摇了摇头,讲,我日你屋个先人板板,你个哈挫挫,都给你提示得这么清楚老,你哈想不明白?肯定是他感受到老威胁,所以才需要换一个身份啊!
我问,那么请问,他感受到了么子威胁?
张哈子讲,这件事哈要问你。
我很是疑惑的问,问我?为么子要问我?
我看到张哈子脸上已经是一种失望透顶的表情了,然后他讲,他假死是做给哪个看滴?
我讲,给我看滴啊----哦,原来如此,他是想要我认为他已经死了,所以他感受到威胁的源头,应该就是我。这样,如果我认为他死了,那么我就不会对他有威胁了。是这样吧?
张哈子点点头讲,哈不错,没有蠢死。所以,你自己想想,你到底是哪里威胁道他老?
我认真的想了想,从大一到大四,我和他都是同一个班级同一个寝室,如果讲我会威胁到他,那么他早就应该知道了啊,为什么前三年都没有发现我会威胁到他?偏偏是在大四的最后这一个学期,他就发现了呢?在这期间,发生了什么和以前不一样的事情么?
我想了想,只有我爷爷去世这一件事情了。而且,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是从我爷爷去世之后开始变得诡异起来的。我以此为节点,仔细想了想我爷爷去世之后,我第一次见到冯伟业的场景。
那时是我来重庆请张哈子,然后回了寝室看了一下,当时他正在打游戏,打完游戏之后,他跑过来给我讲,有美女找我,然后还给了我一张照片,照片上面,就是凌绛。
那是我爷爷去世之后第一次见到他,难道就是那个时候开始,他感受到了威胁?可是,我能带给他什么威胁呢?
我把这件事给张哈子讲了,张哈子听了之后想了一阵,然后讲,原来是这样。
我问,原来是哪样?
张哈子讲,他感受到滴威胁不是来自你,而是凌绛!
我又被张哈子搞懵逼了。我问,这件事关凌绛么子事?
张哈子讲,我倒是想他冯伟业感受到滴威胁是来自你啊,但是你摸到你良心讲哈子,你全身上下,有哪点是可以拿出来让人感觉到危险滴?----除老你滴智商!
说真的,如果不是有雷池幻境,我真想直接冲上去把张哈子掐死了算了!
我继续问,凌绛对他有什么威胁?
张哈子讲,这个我就不清楚老,我又不是神仙,难道哈会掐指一算?但是不管啷个讲,他冯伟业滴目的就是为了躲避某个人,而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凌绛。你不过是中间滴一个媒介,他想要通过你滴嘴,把他死老滴这个消息传递给凌绛而已。
我点点头,表示很有这个可能,因为我想了一阵,确实没有在我身上找到可疑威胁到他的东西。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张哈子却是一只在盯着我看。我问,你看我搞么子?事先给你讲好,我找不到你上次带我去的那家烤鱼店,而且我也没得钱。
谁知道张哈子却问我,你脖颈上滴那个铃铛,是么子时候戴上去滴?我记到你在火车上滴时候都哈没得那个东西,要不然当初也不可能被阴虫沾身老。
我讲,这是我在学校等你的时候,拿到的快递,我爷爷寄给我的。
于是,我便将这段我和凌绛不打不相识的情况大致的讲给张哈子听。
张哈子听完以后,脸上露出一种“卧槽,我终于晓得老”的神情,他讲,原来是这样啊。没想到你个瓜娃子身上哈是有可以威胁到别人滴东西嘛。
我讲,这个镇魂铃?
张哈子听到这个名字,神情先是一愣,然后问我,你晓得这个名字?哦,也对,肯定是凌绛那个女娃娃讲给你滴。对,就是这个镇魂铃,让冯伟业感受到老威胁。
我讲,这个铃铛从我戴上以来,就没起到过作用,有个屁滴威胁。
张哈子直接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日你屋个先人板板,放你娘滴狗屁!要是它没起到作用,当初到你们从村子分岔路滴时候,你早就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