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元在车上已经让他的时机安排了下去。给自己市里面的朋友打个电话,让他立刻把昨天隧道的监控录像传到自己的电脑上。
今天黄泉饺子馆生意也还算不错,徐叔一个人坐在柜台里面算账。
我们几个人为了不打扰前厅的生意,径直走到了后厨。
后厨还有几个小时服正在上锅,做着热乎的饭菜。仍有两个打下手的小厨师在不停地包着饺子。
我们来到现在面前,苏丹红从香案底下抽出几个塑料凳子,让我们纷纷坐下。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朱元元的朋友把监控录像全部给他,发到了他的电脑之上。
我们所有人围着电脑认真的观看。
我没想到昨天下午我们一行人吃完饭应该是在下午3点左右。
监控录像上显示,15:42,顾明的车驶进了隧道。结果在他的汽车走进隧道之后一直都没有出来。
直到昨天晚上21:46,顾茗的车才再次出现,顾茗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变得不一样,最最主要的一幕,让我们所有人都睁大了双眼!
顾茗的汽车面前,明明什么都没有,他却突如其来的一个急刹车!
然后就在他的车停了之后,一个野猫才从马路的右边径直穿像左边。
所有人看完这个监控录像,都惊讶的捂住了嘴。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苏丹红简直诧异万分。
“小茗,你昨天下午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怎么会出现这么离奇的事情!
你为什么要突然间的刹车呀!并且你怎么会在隧道里面逗留那么久。”
顾茗真的是长了100张嘴也说不清。
“我都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跟你们吃完饭离开之后,我开着车走进来那个隧道。
我唯一记得的就是,那个隧道里面十分的黑。仿佛就像伸手不见五指一样。
无论我怎样的开也开不到尽头。
然后等我终于见到光明的时候,我自己都感觉自己头重脚轻,浑身晕乎乎的!好像是身体里边应该有了酒精的含量。
然后我亲眼见着我车的前面站了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高高瘦瘦,长得很漂亮,尖尖的下巴,鹅蛋脸,是个典型的复古美女。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那个女人十分的眼熟,我好像跟我认识一样!
然后那个女人就站在我汽车的面前,盈盈的对着我笑。
我当然不想撞上他,我一个急刹车。然后再一睁开眼,那个女人竟然不见了。取而代之就是一只野猫从我的汽车右边穿到了左边。
紧接着就有一个交通公丨安丨人员,然后对我撞了酒精测试。
顾茗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的赞叹昨天发生事情的离奇。
这样的事件,让我和苏丹红以及所有人都看的都头皮发麻,不知该如何是好!
苏丹红和朱元元商量了一阵,让顾茗先提前回自己家去。
这件事情,我们终归要好好的讨论一下!
其实每个人碰上灵异的事件都不足为奇,这最可怕的是,倘若顾茗身上所发现的这件事情,是有什么凶灵故意为之的话。那么这就说明,顾茗可能已经被人盯上了!
我们将顾茗送走之后,朱元元和苏丹红两个姐妹之间有着说不完的无数话题。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先给顾茗的身上放一个灵符,这样可以起到一些驱灾辟邪的作用。
然后挣两个女人又讨论了无数关于衣服,化妆品买买买的事情。莫小雅自然也参与在其中。
这次是莫小雅和朱元元第一次见面,女人之间的友谊可真是奇怪,哪怕之前再不熟悉,再不认识,只要谈论起什么关于美妆减肥的话题,就可以最大程度的拉进二人的距离。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三个女人唧唧歪歪的,在黄泉饺子馆儿跟你两个整整一下午。
我一个人无所事事地挤在柜台里面,和徐叔坐在一块儿一起算着账。
等到大约下午4点多钟的时间,三个女人商量好了一起出门吃饭。我自然也被他们带在之内。
我真的搞不明白,三个女孩子一起出去逛街吃饭,为什么偏偏要带上我。
不过这也并不奇怪,我和苏丹红现在正在热恋期。我们两个人的确是无论吃饭,睡觉,任何一个时间都想拥在一起。
朱元元让她的司机放了假,自己开着车带着我们三个人,然后满滨城大街的到处找饭店。
现在正是二月中旬,北方天还乍冷。晨色灰灰蒙蒙的,一呵气鼻尖还挂着霜雾。
朱元元开车到了槟城相对来说比较繁华的南宁路附近。
却不曾想象,就在南宁路垃圾箱旁,公丨安丨局拉起了黄色禁止通行的警戒线。成排的巡逻车聚集在了那里,看样子好像又发生了什么案件。
莫小雅这个女人好奇心是最大,上次我们几个人在逛街的时候,发现了一起抛尸案件
,莫小雅就挤当个围观群众的最前头,一定要看关于现场的真实场景。
这回可倒好,好奇的不止莫小雅一个人,还有朱元元。
看到那么多蓝白相间的巡逻车,还有数不清的围观群众。朱元元也不提吃饭的事情,吵吵着要下车看热闹。
莫小雅自然举着双手第一个赞成,苏丹红也觉得这事情有意思,三个女人蹦蹦跳跳的挤到了围观群众之中。
而我,只好随着这三个女人一起去。
听到这些围观群众之中,有人小声嘟囔着。
“就在今天早上,南宁路的附近发现了一只女人的右脚。”
“对呀,早上五六点钟的时候!听说是个清洁工发现的吧!看样子好像还挺残忍的。”
“这也太残忍了,这凶手可真是缺德,要是把他抓住的话,一定要将这个凶手碎尸万段。”
人群之中,都纷纷的义愤填膺。
警戒线内。一个短发圆脸的姑娘,穿了一件军绿色长款羽绒服,黑色打底裤,半蹲在垃圾箱外侧。
那姑娘脚不大,蹬了一双枣红色雪地棉。穿的时间久了,鞋子有些打滑,在碎石子混着雪的垃圾边摩擦的‘咯咯’作响。
她俯下身子,蹲在垃圾箱旁,仔细地检查记录着里面的尸块,不禁皱起了眉头。
看到那个女公丨安丨人员年纪并不大,大约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就像那种警校刚毕业一两年的小姑娘。瘦瘦小小,斯斯文文的,不大爱说话。但模样却实是生的不错。
“具体是什么情况?”
有一个看着像领导的男人刚下了车,习惯性的从裤兜摸出白手套带上。一哈腰,钻进了警戒线内。
“今天早上四点二十分,南宁路的清洁工人报的警。说是在扫马路的时候,扫到了一只女人的右脚。咱们勘察员到现场,就在这附近的垃圾箱里,发现了用面袋子装的一兜尸块。再加上先前发现的那只右脚,一共是十整块,正好可以拼成女人的两条腿。”
那个斯文腼腆的女公丨安丨人员站起身,祥述着案件的成因,看样子应该是忙碌了很久。
北方二月的天气,哪怕是穿着最厚的羽绒服,不一时,也会被寒风打透,激的浑身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