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丹红说的了这些话,我简直诧异万分。
“老板娘,你在说什么?你也梦到了魏珍桃?”
“怎么?难不成你也?”
我淡定的点点头。
“对,刚才不止我梦见了他,并且就在今天早上我在咱们饺子馆里面睡觉,同样梦到了刚才的情形。
老板娘记不记得咱们前两天看着魏珍桃,他说自己要给自己的老婆婆换肾。
难不成是手术之中出了什么意外?
”
想到这里,我甚至有些后怕。
我这才发现,我今天来回做了两次梦,好像并不只是简简单单的梦。
而是真的魏珍桃的鬼魂在和我们求救一般。
“怎么会这样呢?老板娘,你之前有没有听说过一些事情?
比如说人死亡化成鬼魂,然后会找别人托梦什么的。”
苏丹红道。
“这个说法倒是有的。并且咱们两个人在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做着同样的梦境。
那么这就一定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梦。
我想恐怕现在,魏珍桃真的出现了什么生命危险?”
苏丹红忧心忡忡的给吴大哥打过去了电话?
又不知道自己究竟该问些什么。于是只能迂回的问吴大哥。
“大哥,阿姨的身体现在怎么样啊?他现在有没有做手术呢?等到做手术的时候一定要通知我们,我们好上医院里陪着阿姨。”
我没有听到吴大哥跟苏丹红说了些什么。
我只看到苏丹红那个脸色一沉,那样的表情,那样的神色一定是有大事发生。
我慌忙的问苏丹红道。
“究竟是怎么了?魏大嫂不会真的发生什么意外状况了吧。”
少倾,等到苏丹红挂断电话。
他才缓缓的向我说起。
“吴大哥说,吴阿姨已经死了。”
“什么?”
我顿时诧异万分,怎么会是吴阿姨?
苏丹红继续道。
“吴大哥说。就在今天早上,医院给吴大姨和魏大嫂开始做换肾手术。
然后在手术的过程之中,吴大姨的身体出现了强烈的排斥反应。
他身上的血液大量的流失。身体器官也逐渐坏死。吴大姨没有挺过手术台,医院直接宣布吴大姨死亡!”
“那魏珍桃呢?”
我接着问道。我今天做的两个梦境,主人公都是魏珍桃,难不成这么一场换肾手术,直接要了两个女人的生命?
苏丹红接着说道。
“吴大哥说,魏珍桃并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他的身体里面取出了一个肾。并且再也移植不回去了。
现在的魏珍桃已经住在医院的病房,目前为止,人已经清醒,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就是说除了吴大姨以外,魏珍桃什么事情都没有。现在扎着点滴,能吃能睡。
咱们做的那个梦。根本就不是魏珍桃的鬼魂托梦。”
我听到这里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那怎么会这样?咱们为什么会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做着同样一个奇怪的梦?
并且尤其是我今天这是第二次做这个梦。
还有吴大姨不是说她的身体配型和魏珍桃是完全符合的吗?
既然配型相符,只不过是一场移植手术,并且做的及时又不是在肾源很衰竭的情况下。
怎么会突然吴大姨的身体出现强烈的排斥反应?
这里面是不是有太多的说不通?”
苏丹红也是一直不停的点头。
“对,从我一开始知晓跟吴大姨配型成功的人是魏珍桃的时候。
我就觉得这里面有些问题。
吴大姨自己的亲生儿子在那里。亲生儿子的配型和自己都不完全吻合。怎么可能一个儿媳妇儿,跟自己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就能配型正正好好的完全相同呢?
紧接着便是这场手术给吴大姨的突然死亡。我总是觉得这场手术有什么问题,好像有着一场大阴谋。
并且刚才我给吴大哥打电话。
吴大哥,平时这么一个大孝子,竟然没有半点伤心的反应。
他跟我说自己母亲已经死亡的时候,语气是那样的平和。
好像死的根本就不是一个跟他有血缘关系的人,而是个完全不相干的女人。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反正,这件事情还真的蛮蹊跷的。”
最近黄泉饺子馆真是不太平,奇怪的事情一波接着一波。
我们在滨城五院坚持和整整一下午,终于靠到晚上护士们换班儿的时间。
我们再挣个千等万等只守着那个王宝宝的到来。
苏丹红一会儿便跑出病房一趟,就看看导诊台里面有没有新来上班的护士。
就这样,从晚上5:30直等到晚上8点多。苏丹红问了无数个人,都说王宝宝今天突然之间旷工没有来。
苏丹红坐在我的病床边,拄着腮帮子无所事事的叹气道。
“臭弟弟,你说这王宝宝不会出什么事吧,无缘无故的就旷工。
难不成,他现在也被那个碟仙给害死了?”
我连忙安喂苏丹红。
“别想那么多,说不定是最近接连死了人,王宝宝心情不好呢。
倘若这个王宝宝真的出现什么意外的话,他的家人或者是朋友也应该把这个消息公布的让大家都知道。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个好生生的活人,无缘无故的失踪手机连电话都联系不上。”
我和苏丹红看今天晚上实在是无望,两个人只好商定一番,还是回饺子馆儿。
毕竟这个槟城五院实在是太过简陋,病房的窗户都漏风。
设备医疗也不是那么先进,医院里面满满都是特别刺鼻的消毒水味儿。
这种感觉,还真的挺让人头疼的。
我和苏丹红简单收拾一下东西,然后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黄泉饺子馆。
正巧在饺子馆儿的大门口,碰上了回吴记烧卖铺取东西的吴大哥。
苏丹红连忙两三步走到前面,跟吴大哥寒暄道。
“真的是万万没有想到,吴大姨会走的这么着急。
吴大哥,你一定要节哀顺变呀!”
吴大哥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既不悲痛也不欣喜,是那样的波澜不惊。
他只淡淡地回应道。
“也没什么人固有一死,我妈年纪大了,早早晚晚都有这么一天。
也没什么节不节哀,顺不顺便的。一切都还挺好。”
他这样的回应,简直惊呆了我和苏丹红的三观。
吴炯良之前可是个十足的妈宝男,这小子人品历来不错,是个十分孝顺的男人,怎么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冷漠无情,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苏丹红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好接着寒暄道。
“嗯,对,吴大哥,你说的也是,那吴大姨什么时候办葬礼,我们到时候一定去参加。”
吴囧良再次摇摇头。
“我们根本就没有打算办葬礼。随便送去火葬场火化出殡。一埋完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