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把魏珍桃的工作给搅和黄了,然后又挑唆自己儿子家暴自己儿媳妇儿。
最最主要的是,吴大姨根本就不是一个不知善恶的人。他对魏珍桃做的这些事情,完全都是出自于自己的私心。
你以为吴大姨会不晓得,正常的白领上班都要穿工装裙吗?
魏珍桃没有嫁进吴家之前,穿着打扮一定也是那个样子。可是那时的吴大姨为什么不挑剔?那是因为他知道,凭借他们家的条件,根本娶不上这么优秀的儿媳妇。
现在儿媳妇儿娶到手了。吴大姨看着自己的儿子只知道听老婆的话,害怕儿子娶了媳妇儿忘了娘。所以才搞出这么多事儿。
为的就是让自己的儿子再回归到自己的身边。这样的老太太我见多了。
恋子,对儿子有极其变态的占有欲。吴大姨根本就不是一个不分善恶的人。你以为她不知道家暴动手是不对的?
她和吴大爷结婚这么多年。吴大爷不也从来都没动手打过她。
吴大姨就是看着魏珍桃不顺眼。所以她才故意挑唆自己的儿子,家暴魏珍桃。
要怪就怪这个吴大姨,得了我爷爷的听话符后,把我爷爷说的话却全然抛在脑后。
给自己的儿子下了听话符,却全然抱着坏心思在行事。所以她现在才会被听话符所反噬。
按我说,这人呐,有什么别有病,起什么别起坏心!天道轮回,否则早晚会遭报应。”
听完大波浪说的这些话,我顿时吓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吴大姨突如其来的疾病,竟然是被听话符所反噬。看来,这玄法一类的东西,还不能无所顾忌的瞎碰呢!
免得哪天,自己突如其来的倒了大霉,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问大波浪。
“那咱们到底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吴大姨?那你说,这种被反噬之后的后果,究竟会是什么病啊?”
大波浪皱着眉头,摇摇头。
“去医院看看倒是应该的,怎么说吴大姨也是咱们的老邻居。
他虽然对自己的儿媳妇刻薄了一点吧,但是对咱们好歹也是不错的。
不过,究竟是个什么病,这咱们也没法说的清。
主要还是看他自己的坏心思起的有多深。小坏心思就得小病,大坏心思就得大病。
自己心里的邪念越重,自然病的越狠。”
我急忙对出租车司机说道。
“大哥,麻烦开去市中心医院!”
别说,我跟这个市中心医院还真是有缘分,三天两头的往医院里面跑。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简直成了医院里的常客。
反正大波浪认识医院的院长,早知道的话应该让院长给我们办一个超级vvvvvvip卡,若是以后我们再到市中心医院住院,或者是去楼下的小超市买个水果果篮什么的。能不能给我们打个五七折。
少倾,出租车便停在我再熟悉不过的,市中心医院的门口。
大波浪和司机帮忙,掺着我下了车。
我推着轮椅走进医院的大堂,大波浪一个人跑到小卖铺里去买看病号的礼品。
大堂里的导诊护士,见了我都已经交情匪浅。
“呦!王哥,你怎么又来了?复查呀!还是……!”
我摇了摇头。
“不好意思,麻烦问一下。今天早上救护车送来一个姓吴的老太太。吴侗娟,她住在哪个病房?”
导诊护士撇撇嘴吧。
“王哥,你认识的人还真多。”
导诊护士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在电脑上操作一番。
“五楼,去吧!市中心医院这几个楼层都快让你攀遍了。”
大波浪捧着一个大果篮从超市出来。
“臭弟弟,问清了?”
我潇洒的摇着脑袋,指了指电梯入口。
“五楼,512!”
我和大波浪乘上电梯,直奔病房。
刚到512的病房门口,就看见吴炯良一个人站在门口抽烟。
大波浪连忙迎上去。
“吴大哥,大姨身体怎么样?究竟是什么病啊?”
吴炯良见到我和大波浪,神情有些诧异。然后回过头,眼睛撇了撇紧闭着的病房房门。
我和大波浪透过紧闭的病房门上的玻璃窗,往屋里探。
屋子里只有吴大姨一个病人。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身上插满了管子和吊瓶。
吴炯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整个人蹲了下来,抱着头哀叹连连。
“怎么什么倒霉事儿都能轮到俺家。俺娘,俺娘她……嗨!大夫说我娘是急性肾病。还说他要换肾呢。”
“换肾。”
我忍不住瞪大了双眼。
“这可是个大病啊!手术蛮麻烦的吧,还要找肾源。”
大波浪也跟着吁气。
“怎么好好的摊上这个病。”
其实我和大波浪都心知肚明,吴大姨的这个病,是因为听话符的反噬作用。
只不过我们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听话符的反噬效果竟然这么强,换肾呀!弄不好就会出人命的大手术。哪怕是手术成功,吴大姨的身体也就算是废了。
吴炯良蹲在地上,死死的捶着脑袋瓜子。
“唉!怎么会是这样?唉!真的倒霉死了。”
我看看了病房内,除了吴大姨,便空无一人。走廊里也只有吴炯良这么一个患者家属。
“咦!吴大爷和嫂子来,他们回家去了?”
吴炯良摇摇头。
“去门诊抽血去了。说是看看能不能和我妈配上型。
要换肾嘛!赶早不赶晚。说什么肾源不好弄。这个手术下来要好几十万嘞。”
从来都听说,换肾是个大手术。以前还在电视上看到过。有年轻的小孩儿为了买iphone卖肾换钱呢!
吴大姨得的这个病可真是害人。又费钱,又遭罪。想来,她曾经对自己的儿媳妇儿是动过多大的坏心思。
以至于,被那一张小小的听话符反噬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大波浪无奈的耸耸肩膀。
“行,既然吴大爷他们都不在,我们也就不打扰了。
家里要是有什么困难,记得和我说。都是街里街坊的,别张不开口。”
大波浪低下头把果篮放在吴炯良的身边。
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们一起走。
我和吴炯良寒暄了两句,道别。然后推着轮椅,和大波浪离开医院。
我们刚走到医院大门口。就看见几个公丨安丨局同志,和一对中年夫妻急冲冲的跑进医院。
我和那对中年夫妻擦肩而过,忽然有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在我心头涌上来。
我推着轮椅的手突然一停,转过头,看那几个急忙忙的公丨安丨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