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走上前去,把坐在雪地上的吴大姨掺了起来。
“大姨!这又是怎么了?怎么一大早上的,吴大哥还被巡捕给带走了呢。”
吴大姨看到了我和牛柏晔,真的是有无数的话要对我们讲。
我直接把吴大姨请进了我们黄泉饺子馆。
徐叔给吴大姨倒了一碗热茶水。
“大妹子,你也别哭了,有话咱们慢慢说。
小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还能做出打老婆的事儿来呢?”
吴大姨鼻涕一把泪一把。
狠狠道。
“都怪我们家命不好,花个几十万块钱娶回来那么一个丧门星。
别人家的媳妇儿,都是把自己的丈夫当祖宗一样供着。
我们家的儿媳妇儿可倒好,直接一个报警电话,把自己当老公送进局子里去了。”
我问那吴大姨。
“大姨,是不是你又跟吴大哥说什么了?还让他必须听你的。
要不,凭着我吴大哥那个性格,他应该不会是一个动手打人的主。”
反正,我就觉得这件事情一定跟吴大姨有关,一定跟那个听话符有关。
吴大姨用手将脸上的泪水擦擦干净。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昨天晚上,我那个丧门星儿媳妇儿晚饭也不吃。锁起房门和我儿子就在里面吵架。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
不就是因为我儿子一个电话,把他的工作给搅没了。
反正那也是我的主意,你看看他平时上班穿的什么样子。
大冬天的穿个裙子,一副狐媚子的长相,说正经不正经的。
那一看,就不是个正经单位。
我就让吴炯良帮她把工作给辞去。一个女人,安安分分的跟我们老两口守着烧卖铺多好。
反正现在我们烧卖铺生意也红火,我们两口子也忙不过来。
虽然我儿子能干,一个顶两个。可是哪个当妈的看见自己儿子天天那么辛苦,不心疼。
女人嘛!既然嫁到了我们吴家,就要听我们吴家的话。
结果魏珍桃那个丧门星,就因为这么芝麻绿豆大点儿的小事情。
跟我儿子那是白天吵完晚上吵。
指着我儿子鼻子破口大骂。
要知道,我想当年10月怀胎,生我儿子多辛苦。
这么多年,我都没舍得骂过他一两句。
结果现在让那个女人,天天指着鼻子骂的跟三孙子一样。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就跟我儿子说道。
吴炯良,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一个大老爷们儿竟然还能怕媳妇儿。
对那种没有教养的丧门星。你就直接上去两巴掌,好好收拾收拾他。他也就老实了。
我儿子其实也没什么动手。
也就是扇了那个女人两巴掌。
谁知道那个女人身子骨瘦的跟个小鸡子这儿似的。
就被我儿子轻轻一推,眼角就磕到桌子角上。
直接就开口破了皮,冒出了点儿血丝儿。
不就是出点血嘛,能有多疼。
那个女人可算不依不饶,又是哭嚷,又是吵着要离婚,然后还拿起手机报了警。
说什么我儿子家暴他。
不就是两口子拌嘴,然后动手打了几下,那就能算得上家暴。
我儿子是把他打死了,还是把他给打残了。
反正,一会儿我就上公丨安丨局去。我要告那个丧门星不守妇道,天天穿着短裙在外边勾引人不说。还对自己的老爷们儿破口大骂。
我倒要让大家看看那个女人的嘴脸,不就是报警嘛,跟谁不会似的。”
听了吴大姨的话,我的心中犹如经受了晴天霹雳一般。
吴大姨这究竟是什么口才?竟然可以把自己儿子家暴,如此恶劣的行为,说的那么冠冕堂皇,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我直接对吴大姨道。
“您一会儿也不用去公丨安丨局了。我可以直接告诉你,吴大哥那个行为,就是属于家暴。
只要是嫂子下了狠心,对他不依不饶。吴大哥是必然会被拘留无疑。”
牛柏晔也忍不住的吐槽道。
“这都是什么年代了,怎么还能动手打女人?
我家里那个娘们儿,那简直就是现代版的潘金莲。
这么多年,我也没说动手打过他一个手指头啊。”
吴大姨听了这话,脸上老大的不愿意。
“啊!那按你们这个说法,这世界上还有没有天理了?
我花了好几十万娶了个女人,还动不得了,我还得把她当祖宗似的天天供着?
那我们吴家可真是上辈子欠了她的。
她魏珍桃凭什么呀?她骂我儿子可以,我儿子动手打她两下就不行。”
我向吴大姨解释道。
“这叫法律,在法律上讲,动手打人就是不对的。
魏珍桃如果对你的儿子进行了人格侮辱,你可以教育他,批评他,但是你不能动手打他。”
吴大姨一听,急忙拍着大腿,连哭带嚷。
“那我当时花那么多钱娶儿媳妇儿干什么呀?
就是为了给自己家给招个祖宗。
给自己买个赌气的丧门星?”
牛柏晔直接开口询问。
“您娶这儿媳妇儿究竟花了多少钱呢,让您看她如此不顺眼。”
吴大姨掰着手指头一顿计算。
“625000。这可是个天文数字,我们老两口一辈子的积蓄全都搭这个娘们儿身上。”
我连忙摇摇头。
“吴大姨,咱们槟城娶媳妇儿,用不着花这么多钱吧。
您怎么花费这么多?难不成是那个魏珍桃狮子大开口?”
吴大姨项一项的给我们计算。
“买房子加装修花了386000。
买车花了123000.还给了那个女人10万块钱彩礼。办婚礼酒席还花了14000块钱。
总共加起来六十二万五千,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我问那个吴大姨。
“房子和车是你儿媳妇儿的名儿啊?那你这老婆婆当的,可真够大度的。”
吴大姨立刻一抹脸儿。
“我又不傻,我出的钱,那女人一分没掏,我凭什么写他的名儿?
那房产证上是我和我家老头的名儿。
我和我老头儿寻思了,等我们两个人岁数大了,烧麦铺干不动了,还准备住进楼房里面养老呢。”
我听了这话,无奈的摇摇头。
“吴大姨,你婚礼酒席花费的那一万四千多元没收回份子钱呀。”
吴大姨伸出手指计算道。
“男女双方的亲戚,加起来一共倒是给了四万多块钱的份子钱。
可是,这么多年,随礼份子钱我往外搭出去了多少?
往回收收是应该的。”
牛柏晔听了这话,又继续问那吴大姨。
“那大姨,你这笔账可算错了。结婚的时候没给你儿媳妇儿买什么五金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