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严重,欺骗了我的感情,确切地说是利用了我!”风‘骚’‘女’人现在说起来牙齿都咬得咯嘣响,由此可见那林姓青年伤她不轻,不过这作风应该不是我爸那老实木讷的人能干出来的。
见‘女’人有点伤心,唯一的眼睛里也流出了泪水,我试着劝了句:“这世上什么人都会有,也许伤你的那个人也有苦衷呐,何况这事过去二十年了,还是不要放在心上,释怀吧!”
风‘骚’‘女’人哼笑了声:“你说得倒轻巧,就像伤害我的人是你老爹似的,有替他开脱的嫌疑。”
我听后额头上渗出汗了,咽了几口唾沫没敢接话,好半天才憨笑了下找了个另外话题:“这罗布泊除了双月泉之外,还有那些奇怪或者说神秘的地方?”
“那多了去了,不过离双月泉最近的应该是库木库都克一带了,也就是三十年前那位彭姓植物学家失踪的地,国家和军队已经派人搜寻了很多次无果。”风‘骚’‘女’人淡定地回应了句。
“什么方位?”我急切地问道。
“喏,就是刚才那两辆车行驶的方向。”风‘骚’‘女’人说着抬手指了指前方。
我后背突然一阵发凉,倒吸口寒气,心说搞什么,难道说南宫水要带长发美国佬去的地方,真是库木库都克——那位彭姓植物学家失踪的地,如此推断的话,天国宝藏的最终秘密,那个黑盒子里牵扯的东西,也会与彭当年失踪的事件有关!
这也太扯淡了吧!怎么会呢?两件事情应该是风牛马不相及啊!一定是我上学时科幻片看多了,才会这么遐想。
可是,如果,要是真地有关系呢?要知道凡是无绝对,如果有关系,会是什么关系呢?
我越想越觉得‘混’‘乱’和闹心,如果强哥在的话就好了,两个人可以探讨或者商议下,一个人是最容易陷入死胡同和牛角尖之中的。“我说阿飞***,你揪着眉头想什么呢?方向可都跑偏了!”风‘骚’‘女’人突然对我提醒起来,看出了我脸上的焦虑。“能不能别用‘***’这称呼,不知道有另外一层含义吗?”我有些不乐意地提醒她。
“哎呦~,你连这都懂啊,还真不能把你当‘毛’头小子看了!”风‘骚’‘女’人狐媚地瞟了我两眼,“敢情你‘女’朋友一定喜欢它——,哎呀!”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猛踩油‘门’,一个加速晃了她一下,也算是对她口无遮拦的一点小惩罚,随即哼笑道:“阿依古丽大姐,我开车技术可不比强哥,你说话的时候最好坐稳一点。”
“你——”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随即自语道,“跟二十年前的他一样,蔫坏蔫坏的!”
一听这话我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生怕风‘骚’‘女’人把我和林姓青年往父子上面联想,赶紧岔开话题:“那个……,你渴不渴?后座上的小背包里有功能饮料,你随便喝,别客气。”
风‘骚’‘女’人倒是真不客气,打开背包后拿出饮料就喝,并且还撕开熟食包装,啃起了‘鸡’‘腿’和牛‘肉’干之类,就凭这架势也知道她眼上的伤势没有‘性’命之忧。
“来,你也啃一口!”她将身子前倾,递过来一根‘鸡’‘腿’,由于趴得很低,‘胸’前的两团白嫩‘肥’兔呼之‘欲’出。
我赶紧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我不饿,你自己啃吧!能吃多少吃多少。”其实心里暗暗祷告,千万别全吃了,好点给我留几块,肚子早就咕咕叫着反抗了。
“既然不饿那就喝点东西吧。”风‘骚’‘女’人说完,又将一瓶喝了一半的功能饮料递到我面前。
说实话,奔‘波’了大半天了,确实口干舌燥咳得难受,嗓子都快冒烟了,于是这次没拒绝,接过来后在衣服上蹭了蹭瓶口,咕嘟咕嘟灌了一气,又递给‘女’人。
她似乎颇有些不满:“臭小子,还嫌我脏!我还嫌你不干净呢!”接过饮料后并没有喝,而是直接扔了出去,令我好生心疼,要知道沙漠里的水可是弥足珍贵。
也许是开得太快,或者说是前方的两辆越野车行驶得比较慢,很快就又看到了它们的徐徐前行的影子,远远望去黑乎乎得,就像两只小蚂蚁,我知道南宫水可不是吃素的,赶紧将车刹住。
‘女’人正嚼着一块牛‘肉’干,冷不丁被刹车的惯‘性’一晃,张口喷了出来,关键是恰好此时我转过了脸,张开嘴巴想向她解释,所以她口里喷出来的‘肉’渣,直接飞进我嘴巴好几块,最令我难受的是‘肉’渣的速度极快,到了我嘴里后,还来不及吐出来,就已经顺着咽喉流进了食管。
“额咳咳咳,咳咳咳……”
我使劲干咳起来,希望吐出‘女’人嚼过的‘肉’渣,但很遗憾,即便咳得喘不开气、憋得满脸涨痛,还是没能成功,顿时赶紧冲哈哈大笑的‘女’人要水:“饮……饮料,快……快!”
也不知道‘女’人是不是故意的,动作磨蹭极了,半天才将一瓶新开的饮料递给我,嘴上笑嘻嘻:“至于这么大反应吗?小时候谁没吃过咀嚼的饭菜啊!”
我喝完水之后感觉好了些,瞪了她一眼:“那是小时候,现在能一样吗?再说你——”
“我怎么了?”
“你有没有刷牙还不知道呢!”其实我心里想说的是,你别有艾滋病,要知道唾沫也是能传播的!但没敢说,害怕风‘骚’‘女’人会直接跟我翻脸。
“臭小子,老娘刷不刷牙都是‘唇’红齿白、舌尖留香,不信你亲自试试。”说着伸出细长红舌,将嘴巴‘舔’了一圈,仅有的一只眼睛还妩媚地眨了眨,**得有点过分。
“您老人家还是省省吧,我觉得在罗布泊镇等你回去的那个相好,会更喜欢你嘴巴里的清香韵味,话说现在他应该对你翘首企盼了吧?”我调侃起来。
‘女’人听到我提起男人,嘴里嘟囔道:“别提那个‘混’蛋了,来得时候你又不是没听见,说我是破鞋,还没有这辆破桑塔纳重要,回去后我再好好修理修理他!”
“既然很清楚他不爱你,为什么还要跟他‘私’通,去做为世人所不齿的龌龊事,难道仅仅是为了报复二十年前的林姓青年?”我半认真半戏谑地疑问道。
风‘骚’‘女’人抬眼斜视了我一下,随即又低下头:“和他一起是为了满足最基本的生理需求,在‘精’神思想上就觉得他是一坨屎!有个人叫告子,他不是说过这样的话吗?”
“说过什么样的话?”虽然我知道告子是战国时期的一位思想家,但也仅限于此,他的思想观念一点也不熟悉和知晓。
“食,‘色’,‘性’也!”风‘骚’‘女’人回应得很坦然。
“这话是告子说的?”我有点狐疑,见‘女’人眼神很坚定,应该没有说错,心里不禁有些惭愧起来,以前虽然知道这话,也明白意思,但总以为是孔子孟子说的,最多是老子的言论,没想到竟然是个不出名的告子。
“怎么了,你一个大学生不会连这也不知道吧!那可太丢人了,连我这念书没几年水‘性’杨‘花’‘女’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