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和之前没啥变化,四周都很安静,走了一圈下来,就发现几户人大门有打开,大部分都是落了一把锁,上面已经生锈了。我们走的十分的慢,最终到了上次龙萍发现和我一样的那个房屋下面,只是距离太远,从这个地方根本就看不出里面到底有啥玩意儿。
龙萍和我围着这房屋绕了一圈,感觉这房子挺大的,三层楼,都是用石头和混凝土建造而成,但由于这里房屋相对集中,和别人家的房屋结界,我们绕了一圈也没搞清楚这房屋具体的结构,说不上来是三合院还是四合院,甚至龙萍怪我出来的时候没把胖子的车开来,要是他那车在的话,有个卫星地图,分分钟就能搞定了。
按着龙萍的想法,只能等天黑之后摸进去,做一次强盗,看看里面到底有啥,万一遇见和我长得一样的男子,直接问问啥事儿都清楚了。我这一听就感觉不妥,这就说道:“女人还是没啥脑袋,脑容量容量分配不均匀,都分配到脸上去了,智商就分配的太少了,第一,你摸黑进去和白天没啥区别,他大门口,窗口都有监控,相信这年代这家人已经使用到了红外摄像头,第二,你这么慌慌张张的进去,就算是碰见了那个人,我就问你,你是哪个人,突然从天而降一个陌生人,你会对他说什么?我想你没拿着枪对着他脑袋,这家伙是一个字儿都不会说,是我直接报警。”
龙萍被我这么一说,绯红的脸带着一点尴尬,说道:“你说怎么办?”
我思考了一下,当即想出一个办法,既然知道胖子从这道门进去的,那证明里面是有人的,只要我们装着是陌生人进去,或者是把胖子提一下,讨口水吃,可能还能发现什么。
龙萍阴着脸一脸的嫌弃,说我的办法也没高明多少,只是自己暂时想不出更好的,这还说道,要是我的行不通,那只能晚上抹黑进去了,当我点了点头,就准备去车内换衣服去,至少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是专门去他家的。
这次龙萍穿上了苗族服装,红黑相间的百皱裙加上凤冠和长命锁,将龙萍装扮的更漂亮,不过我是捞着头问她穿这身出来干嘛?别人都要吧自己打扮成新疆这边人,你怎么又弄了个少数民族出来?龙萍听我说完就笑了,说是这样能吸引人,这还给我打了一百个包票,有钱有脸蛋绝对没问题。
而我穿了一身夏日的服装,短袖衬衫,虽说凉快了许多,但是只要生活在新疆的人都知道,这里昼夜温差太大,根本就没人穿这种衣服,只要到了晚上,整个人就会城冰棍,不过我也无所谓,要是别人问起我来,我就自己是旅游的,不知道新疆是这样的天气,反正只是看看罢了。
房屋的大门前面是一堆石狮子,里面是十来米的巷道,左右都是厚实的砖石切成,也不知道多少年代了,上面由于风化十分的厉害,砖块都出现密密麻麻的空洞,在到前面,就出现了一扇大铁门,大门也是破旧不堪,那把手的蓝色漆已经完全脱落了,看得出这家人经常有人出入。
我还没靠近大门,龙萍就指着那屋檐下面,说是那下面就有摄像头,我点了点头叫她别指着,里面的人早就知道我们到了庭院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啥也没说,我直接去敲门了。
随着冬冬的敲门声响了好几下,里面也没动静,我就纳闷了,难不成今天这里面没人?要么说里面的人已经用监控看见我们了,或许是故意不开门的?龙萍阴着脸老不客气的走到大门口,直接用脚踹,那声音可以说一个镇的人都能听见,我一看,赶紧叫她打住,这就说道:“我的姑奶奶,你是求别人办事儿,哪里有求人这态度的,我若是这家主人,绝对认为你是来踹场子的。”
只是这话刚说完,那大门里面就响起了一个微弱的脚步声,这还大叫到:“谁呀!”我这一听,感觉有戏,这就回答道:“过路的人,想和你们讨点补给。”
大门总算是打开了,门内站着一个白胡子的老头,大约六十多岁,满脸的皱纹,处着一个拐棍站在我们面前,当我们说清楚来历,希望他能给我们卖点汽油和食物什么的,这老头一听,赶紧叫我进来,说是外面太热了,别晒黑了。
只是我刚进去,眼睛还没适应强弱光线交替,再抬头一看堂屋正前面的神龛,那上面赫然挂着一个遗像,这人和我脸上的薄膜是一模一样,丝毫不差!看的我是浑身打了个颤,脑子就开始混乱了,这他妈是什么节奏?这人死了?
这老大叔见我看着神龛上面的遗像发呆,然后将我对比了一下,脸色就突的一下变了,浑身发抖的后退了几步,脸色惨白,很是恐惧的说道:“你……你回来了?”
虽说就这么几个字,但能看出老大叔的害怕和恐惧,我是没存心吓他,只是淡淡的说道:我和他只是长得比较像吧,大叔千万别误会,谁料这话刚说完,老大叔就把我和龙萍往外撵,这一下就他妈尴尬了,我是好说歹说,这老家伙怎么都不同意我们进去,那是将我们两个人推出房间,准备关门的时候,龙萍一手将铁门撑住,满脸怒火的看着我,意思叫我别那么老实了。
有时候的确如此,老实人吃亏,要在这个社会能混得开,还得动动脑筋,我思考了一下说道:“我本不想吓唬你的……”然后从门缝中给老大叔做了个鬼脸,虽说我自己都感觉滑稽,但是对这些惊弓之鸟的人来说,这未必能承受的起,加上还是一个老大叔,估计也是老实巴交的人,见到我做的鬼脸,这屁股一拍,转身就飞奔而去,直接进了卧室。
“你把别人吓着了。”龙萍淡淡的说道。
“这就不是你要的结果?”我推开门说道。
龙萍没作声,两人还是进了房间,四处准备寻找老大叔,虽说这老家伙年纪上面是大了点,但是脚力还是不错,就这么一眨眼间,这家伙就没了身影,我们将他进入的房间找了一篇,也没看见这家伙到底去了哪里,那卧室里面极其简单,就是一个床板和几个柜子,几乎是没什么地方能容得下人的地方,我这一看就奇了怪了,难不成这房间还有密道?
龙萍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我想了想感觉不对头,这地方的土质根本就不能打坑,我打了好多年的坑,这地方的土质属于砂石,那是挖一下垮塌一大片的,根本就不适合打坑,龙萍问我:你之前不是在新疆挖坑么?怎么那边就行,这边就不行了?
其实道理很简单,大漠中要打坑也可以,但是要推开这种砂石层才行,遇见下面夯土才能打洞,但新疆的土质十分的脆弱,并且砂石层太深,有的至少有三米高的砂石层,你要打坑,先要刨开这三米左右的砂石层,才能看见夯土,这种夯土才有粘性,才能打洞,而我们在哈密和营部的时候,那是戈壁滩,并不是大漠中,说白了,戈壁滩虽说和沙漠一样荒凉,但是戈壁滩还是可以打坑挖洞的,夯土层并不是埋的很深。
龙萍听我说完,这也是一句:奇了怪了,这老大叔难不成会隐身?当然隐身这说法我不大相信,但是这里面十分的昏暗,虽说地方很小,但是向上的空间很大,我是怀疑这老家伙上了楼,躲起来了,我们对这里不熟悉,当然找不到他了,我叫龙萍别吭声了,我来个空手套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