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把这事儿说给这男子,男子笑了笑说道:“其实没那么复杂,黄四只是一个试验品,众说周知,只是他毕竟是个日本人,要是将这消息带回去,恐怕后患无穷,但实验在中途,齐教授不可能半途而废,只是叫人托个信给你,让你迎合黄四,主要是监督他。”
“我凭什么相信你?”
男子一听,从口袋找出一张纸,这还问我,是不是黄四和我也有这种纸?
我拿着一看,的确,这张纸和我之前拿的那张纸一模一样,也就是说齐教授一张纸撕成了三份,分别从三个地方送出去的。验证真假,只要将三张纸片拼凑在一起便知。
男子看我没做声,接着说道:“我们有特别联系方式,这点你无须怀疑,齐教授希望你能监视黄四,这次的任务很间距,找到这种物质,在配合地球轴心,差不多能去掉副作用,时空人就能安全出入地面了。”
“你既然能联系到齐教授,那你给他说说,我现在被人追捕,有没有办法搞定?”
男子一听,表示可以想想办法。这还要我立马上山去找黄四,以免他产生怀疑,至于那些玉璧,都只是一个幌子罢了。当我说道经费紧张,男子捞着头说这个不急,出门就打50万给我。
似乎这一切都搞定了,看了531的工程牵扯到很多的节点,我从逃走到现在,总有人能找到我,还不费吹灰之力,很难想象这种跟踪的威力。
绕了半天,还是只能回去。至于玉璧,撑死也就几万块钱。
晚上的时候我到了黄四的大仓库,黄四见了我就是笑眯眯的,拿着珠子就不停的绕,问我下山买啥去了,去了一整天啊?
我看了看这老东西,特么的还真他妈的会演戏。
吃了点饭,黄四就在我面前说了起来,#8的意思就是在湘西这里寻找一种矿物质,可能可以去掉他身上的副作用,要是使用得当,那么这个实验就完成了。
至于去取什么,黄四不愿意说,只是说准备这些东西都是好多年前设计下来的,并非刚才实施,就算这样,也不是很乐观,那地方太凶险了。当然这也是齐教授的命令。
我总算知道了,这也是531的一部分,不去是不行了。我问黄四,啥时候出发?黄四说还不急,等几天,还在等一个人,这人要是不在,我们很难上去。
我笑了笑,心想,阿苏克洞穴老子都走了一次了,这地方难道还有阿苏克洞穴凶险?扯淡了吧?黄四看了我一眼,没回答,叫我吃了饭休息,明天可能有大队人马过来。
到了第二天中午,山下开来4辆皮卡车,前面两架车拖得都是一些物质,后面两架车拉的全是女孩子,各个花枝招展,跳下车就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看得出这群女孩子应该是经常出入这些地方,根本就没一点约束感。
汽车本想打个边,谁料落进来泥坑里面,司机找了好几个人都没法讲轮子退出去,刚逢聋子老头路过,一看这个还了得?当即叫那群后生滚开,骂骂咧咧的说没用。我就掉着下巴看着,别人七八个人都没推动,难不成你一个老头能推出来?
老头伸开一只手,撑住汽车后部,然后叫司机挂上油门,然后大叫一声:走起!随着汽车轰隆一声作响,车轮轰隆滚动几下,就豁然从泥堆里跑了出来,看的我们十来个人嘴巴都合不拢。
这是哪门子功夫?
我是不甘心,跑去问聋子老头,只是这家伙耳朵太背了,问了好几声,这家伙也没听出个所以然,还是身边的一位姑娘耳尖,叫我别问他了,这老头打雷都轰不醒的。
姑娘说其实这些都是巫术的一种,那老头算是本地的大祭司,很有威望的,很懂一些巫术,推车子这些小事儿他基本上不动手,今儿不知道什么情况,居然还显摆了一下。
我脸上火辣辣的,又被人看穿一次,不过这姑娘说完也没问我是不是本地人,算是给我留了面子。
等地四辆车开来,黄四说人手到齐了。
车门打开,走出一个寒酸酸秀才打扮的老人,差不多五十来岁,带着冲天帽,身上扛着黄不拉几的道袍,还戴着一副莫氏眼镜,留着八字胡,一脸猥琐,这第一眼,我就没把他当好人看。
黄四在那头召集人手,这秀才就抓着一群姑娘去了房间,没几分钟,就传来那些姑娘的尖叫声,我一愣,这他妈也太猥琐了,刚下车就找姑娘,难不成好几年没碰过女人了?
没过几分钟,门打开了,这秀才打扮式的男人走了出来,一脸满足的样子,而里面的那群女孩子还在扣着衣服扣子,我嗤之以鼻的笑了笑:这家伙可能肾亏,这么多姑娘,十来分钟就解决战斗了,合起来几秒钟一个呀!
当这个酸秀才坐下,聋子老头倒是挺热情的,连忙打招呼,这还倒了一杯热茶,准备唠嗑一阵,不过没几句话,酸秀才就不怎么打理聋子老头了,这人耳背,别人问他东,他说西,没几句话就拆台了。
我将聋子老头拉到一边,询问他那酸秀才玩意儿到底是哪里来的?聋子老头一听,就把我嘴巴捂上,小声的说道:“这可是个大人物,叫王大川,我们都叫他川大师,你千万别叫他酸秀才,他算的出别人说他坏话,下次别这么叫了。”
我尼玛,这他妈都能算出来?还挺猥琐的,老子就不信了。
王大川闭着眼睛牵着指头快速游走,我就没好气的凑过去,打算忽悠他一下,只不过刚走到他身边,这家伙就睁开了眼说道:“小子,你且坐下,不要怀疑这怀疑那的,你那肚里三两货我还不清楚?”
我一怔,坐在了桌子边,不敢言语了。
莫非说这家伙还有点真本事?都知道我要忽悠他?这也太玄乎了吧?罢了!不惹他就是了,要是少什么,我找黄四要就行了。
外面又陆陆续续来了几辆车,差不多三十多人涌向房内,顿时将房间塞得满满的,因为女多男少,叽叽喳喳的声音不绝于耳,黄四好久才叫这群人闭嘴,那头的王大师还在算事儿呢。
这王大师十来分钟才真开眼睛,黄四就迫不及待的去询问,到底什么情况?王大川摆了摆头说道:“要的东西太难,实在看不穿……”说到这里,他要烧支香看看有何提示。
烧香自然谁都会,三支香为一簇,点燃之后直接插入香炉里面即可,这简单的玩意儿谁不知道?问题是这烧了香就要叫我们下跪,磕头,上面才能显灵。
看到这里我不待见了,说啥玩意儿老子也不跪,跪天跪地跪父母,老子还没给封建主义迷信下跪的,聋子老头劝了我一阵,摆手走了,黄四我根本就不搭理他,王大川一看,冷笑一声说道:“你只会烧香,可知烧香中的奥妙?”
我啧啧发笑,这有何难处?俗话说人怕三长两短,香怕两短长一短;三长两短那是抬丧的绳子捆法,两断一长,那是祖宗或者是祖师爷告诉你事儿有问题,要悠着点,看似烧香,其实就只是和祖师爷通灵!
我说完这句话,王大川都怔住了,又将我从新大量了一番,说了一句:“小子可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