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野猪來说.这种小口径的手枪.除非打到眼睛.或者耳朵里.不然威力真是有限.
“白痴.”我在心里骂了一句.如果猎丨枪丨或者步枪在两名大汉手里.恐怕根本就轮不到这头野猪逞能.
不过现在两名大汉要保护三人.根本就沒功夫去捡更靠近野猪一些的枪支.甚至也不敢去捡.
而此时这头野猪除了左前腿在流血外.就只有脑袋上破了点伤口.
唯一值得称道的就是那名青年此时手里还有一张复合弓.半上弦状态.不过却也沒有轻易发射.想來是担心起不到作用反而激怒野猪.
那两名女的一个二十多岁.虽然也很紧张.不过却也扶着身边看上去只有十**岁的小姑娘.两个女人的盘子都很靓.尤其是年纪稍大一点的.跟齐燕也不相上下.
此时这几人的注意力全都在野猪身上.沒有发现我的到來.
见几人都沒事.我也就松了口气.至于这头野猪.正好是送上门來的礼物.这么大一头.绝对超额完成老道的任务了.
“不要过來.快走.”我刚刚往下走.那个漂亮女人就发现了.急忙对着我喊道.声音很好听.关键是她的提醒让我瞬间多了几分好感.
跟刚刚那个只知道逃跑的青年相比.简直就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女人的声音也让其余几人将目光瞥向我.
“小心.”就在这时.那头野猪瞅准了机会.突然冲了上來.前面的大汉只能來得急提醒一声.就扣动扳机.
“砰砰砰.”
子丨弹丨打在野猪的脸上.迸射出一朵朵血花.不过却也更将野猪激怒了.
野猪嘴里发出哼哧哼哧的声音.不过还是变了一下方向.不再针对大汉.而是对着青年以及两个女孩子冲了过去.
“孽畜.休得猖狂.”
我在心里大吼一声.之所以沒有真的喊出來.也是不想让人当成神经病.毕竟现实可不像小说中那么夸张.装逼如果装不好很容易变成傻逼.
因此我也就只能在心里装装.脚下却突然加速.法力狂涌.身子一瞬间掠过十几米的距离.堪堪挡在三人面前.
“嘭.”
“艹.”
一声闷响.我嘴里还是忍不住骂了出來.刚刚光顾着逞能了.却忘了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如果沒有法力.我现在的力量也就跟场中的那名青年差不多.
不过好在我还有法力辅助.不过即便如此.我也被野猪撞得踉跄后退.差点狼狈的摔倒在地上.
虽然我对自己的表现极度不满意.旁边的人却震惊的张大嘴巴.
“这是什么情况.一拳把野猪打.打退了.”
事实也却是如此.我虽然狼狈.但野猪也倒退两步.身子一软.甚至眉心的地方已经血肉模糊了.
(第三章到.今天九千字奉送.明天四章一万二.)
來不及看周围人的表情,此时我就像是那种逞强,却丢了面子的年轻人,脸上挂不住了,所以稳住之后,立马一个垫步,身子一跃,凌空一脚,如同战斧,对着野猪的脑袋就砸下,
“轰隆,”
这次野猪毫无反抗直接的趴在地上,眼睛往外凸着,嘴巴鼻子里缓缓往外流着血,偌大的个头趴在地上抽搐了两下就不再动弹,
“总算搞定了,”我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右手隐秘的摆了摆,一个小黑点悄然沒入我的掌心,
这次装逼好在沒出什么大乱子,总算是完成了,实际上,如果沒有外人在的话,我只要动动手指,这头野猪就会授首,只是那样一來,太过高调了,容易引出一些是非,不如这样一拳一脚,轻松利落,落在别人眼里只会震惊,而不是恐惧,
当然,如果不是我偷偷的指使柳玫控制桃木剑变小,钻进野猪的脑子里,最起码再來个三五脚才能将野猪踹死,
但那样就少了一些高手风范,而且谁知道野猪会不会逃跑,到时候我是追呢还是追呢,
“这位兄台,”被围在中间的青年放下手里的复合弓,别扭的对我拱了拱手,嘴里的话也是不伦不类的,
“行了,别这么文绉绉的,我听着起鸡皮疙瘩,”我赶忙制止青年,
“噗嗤,”那名被扶着的小姑娘忍不住笑了出來,让旁边的两名大汉瞬间变了脸色,身子本能的戒备起來,
“小樱,”青年突然严厉的瞪了小姑娘一眼,
“这位大哥,实在对不住,小妹年幼,不懂事,”青年随即看着我解释起來,可以看出來,他眼睛里也闪过一抹紧张,
“靠,哥们难道长得像那种一言不合就杀人的坏蛋,”看着几人的表情,我心里顿时郁闷起來,
“好了,别搞的这么紧张,我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不然刚刚也就不会救你们了,只不过就你们这水平也赶來学人家打猎,”我微笑着指了指被几人丢弃的枪支,试图转移话題,
“哼,才不是呢,都是田峰那个胆小鬼,一看到野猪就慌了,开枪之后见沒打到,扔了枪就跑,”叫小樱的小姑娘忍不住辩驳起來,可以看出,她是那种从小被娇惯着的性格,以前随意惯了,无论面对谁,都是有话就脱口而出,甚至都不会想到后果,
这种性格在我这种豁达人眼中叫做可爱,但也容易得罪一些小肚鸡肠的人,
“不好意思,小妹一向心直口快,我叫袁超,这是我妹妹袁樱,这是我朋友沈心怡,这两位是宗山,李正风,”青年,也就是袁超先是歉意的朝我点了点头,然后开始介绍起來,
“嗯,我叫刘阳,就住在这附近,”我直接实话实说,倒也不需要藏着掖着的,
“刘大哥,谢谢你这次救了我们,”沈心怡认真的看着我说道,
“不错,谢谢刘兄弟的救命之恩,我们两个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在本市还是有点影响力的,以后刘兄弟有什么事情,只要一个电话,我们赴汤蹈火,”那个叫宗山的大汉说着就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我扫了一眼,上面沒有地址单位,只有一个名字,一串电话,由此可见,这个宗山也不只是个当兵的这么简单,哪怕他迷彩服上沒有任何标签,光从两人的行事作风,也能看出两人都是军人出身,
“刘大哥的事情也就是我的事情,这是我的名片,不知道刘大哥方不方便留个电话,”袁超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同样是那种很私人的名片,
不过从他的行事作风就能看过他无疑受到过很好的培养,接人待物都给人一种和煦的感觉,也不会让人感觉到势利,几句话就把关系拉近,光以他的年纪來说,能做到这样已经算是不错了,
对于这种人物我也不介意交好一下,更何况说不定哪天就有业务上门了,所以我直接掏出我的名片來,
现在我好歹也是一个公司的老板,也算是高大上了,身上自然携带着名片,哪怕衣服刚刚换了,但一些重要东西我都是直接装在洞天图里的,
因此我手插进口袋,一个念头,就有名片出现在我的手中,
“这是我的电话,以后几位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将名片递给袁超,
“阴阳裁判所,”袁超愣了一下,忍不住把上面的字念了出來,
虽然明面上挂着阴阳事物咨询公司,不过这只是应付公众看的,实际上,我还是觉得阴阳裁判所更好听一些,所以名片也直接印成了阴阳裁判所,
“阴阳裁判所,什么东西,”袁樱一瘸一拐的凑上來抢过袁超手里的名片,翻來覆去的,似乎想要看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