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校长,你的这些话我也明白,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能否让校长显露一下您的神通,这样也好让我们初步的了解一下,不用太多,只需让我开开眼界就行,江校长的话如果属实,我自然会召集大家背水一战的。”墨谦拖了这么久,终于讲出了自己的目的,且看表情很是急切。
江楚点头答应,然后忽然间,我们几个人就感觉到一阵无力依托感,刹那间四周的景物就极速倒退,四周一点声音都没有,完完全全的超越了音速,在我们几人之中,我和墨穷薪已经体验过了,并没觉得有什么,仅仅是好奇校长要把我们弄到哪里去,墨谦有些许惊讶,只有那个邪气的青年还是邪邪一笑,看起来更多是玩味的表情。
几乎是几秒钟的时间,我们忽然就停了下来,而此时外面一片黑暗,天上还挂着星星,我们面前是一片起伏的海洋,而我们所在居然是在一座小岛上,从下午到晚上,我们几个人应该跨越了近一天的时区,现在的这里是晚上,不过经历过观世音菩萨的那次点化以后,说不准江楚也有这能耐带着我们穿越了也说不定呢。
这时墨墨谦看着周围惊呼道:“这是墨家在太平洋上买的小岛,这里和学校有近两万公里,这刚刚只是过了一分钟不到吧,这速度也太快了,还是江校长,这只是你施展的幻术?”
江楚并未回话,随手一挥,本来还算平静的海面上忽然违反地吸引力的朝两边分开,然后以水幕的形式往上,在中间就空出一条路来,而距离还在不断延伸,水潮也越长越高,又在一瞬间,江楚落下手,那海潮瞬间坠落下去,激起一阵浪花。
这时江楚才对已经惊得目瞪口呆的墨谦道:“墨族长,如果你不信这是真的,你可以在这里留下记号,回去以后自己坐飞机来这检查,我虽然大学不是主修理科,也还能基础计算我刚才的速度,我刚才的速度是每秒六百公里,这是我带着别人所能达到的极限,我曾经试过不带人,就我自己的话是超越物理法则的限制的,可以以超光速游行在宇宙间,据我所知得道的仙真罗汉,是可以做到心念一动便可自由游转于十方虚空,任意之处,而且即使带上人也可以这样,成魔之后所有神通几乎于其无异,现在墨族长还觉得我在说大话吗?”
“不敢不敢,我曾经有幸去过五大家族的所在地,也见过五大家族的一位王姓族长,他待人较温和,从未在我面前使过神通,我又一直精迷商业,对于修行也只是学了些养生之法,对于校长你们都只是自己想象,本以为自己所想已经够荒诞离奇,却没想到只是在下井底之想,多谢江校长指点,在下记住了,不知江校长是否独身遨游宇宙,去那极乐之国,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之类的,若见了,还请江校长开我眼界,为我详说。”墨谦连忙回礼感叹道。
“没有,以我之能最多只能离物理学上所言之宇宙已经据此三百亿光年之远,却连大千世界之边缘都未到,此娑婆世界尚不能出,这已是非人力难以思量测度之处,却连经典中所记载的周天佛国,仙家洞天边都没见,更何况那些超出三界的所在到底应该以何种形式存在,我亦不知,若有哪日我登仙途,或许才能回答墨族长的问题了。”江楚望向天际之上,也不禁对天感叹,此无边虚空宇宙,真不知有多少不能测度之事啊。
几人聊着,已经被江楚带着往回路走,瞬息之间,不过一分钟,便已经回到了之前的校长办公室,而之前墨谦赶来学校的速度,已经是私人所能调动的极限了,就此也是舟车劳顿十几个小时的旅途,江楚却只是几分钟就完成了这些,这种种奥妙,却难言说,此等神通若非有道之士所得,天下怎会不乱?”
回到校长的别墅里,几人再坐下之时,身上好像还带着太平洋的海风,恍然间便从夜晚跨至白日,而之前我被菩萨点化,所走之路更是如梦似幻,也难怪《庄子》说:“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江校长,既然如此就说定了,我去召集国外我所能知道的隐世家族,江校长在学校里通过学生和老师通知学生家里和国内的道观寺院,请那些有能耐的高人出山,在下便先告辞了,先赶回去处理事物。”说完,墨谦站起身拱手像江楚道别。
这时墨谦转身离去,那个邪气的墨守明却并未跟着走,还是靠在墙上,墨穷薪看了看他,他邪邪一笑的对墨穷薪道:“表弟,你也听到了,这个世界危在旦夕,我第一次来这里,你要带我好好逛逛啊,不然以后说不准就没机会了不是?”
墨穷薪也不搭理他,转身望着江楚,江楚笑了笑道:“去联络的事交给我了,墨穷薪你就带着你表哥在这天府之国四处转转吧,朱尘,你就回去上课吧,送何逊的事等这会议开完以后再说。”
我点头答应,和墨穷薪一起离开江楚的小别墅坐着墨穷薪的车下山,我在宿舍那里就下了,他们两则一路驶离学校,墨守明说的没错,这个时候谁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有将来,醉生梦死当真是人最喜欢的事。
自从入学以来,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外面到处跑,我现在都不知道该去上什么课,想了想,实在不想去那些比较古怪的课,我便走到最近的一个阶梯教室里,打算混进去上大课。
没想到我站到门口的时候,才发现这大课室里居然一个学生都没有,站在讲台上的任课教授也没有在讲课,那名任课教授正在看着讲台上的东西,而这教授竟是之前讲古汉语那个很帅的张老师,一般他的课都是很爆满的,很难得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我刚走进去,他打量了我一眼问了我一句:“来听课的?”
我赶紧点点头,找个地方坐下,不敢多话,而张老师见我坐下,也开始讲起课来,诺大的课室里虽然只有我一个学生,张老师讲课也是很规规矩矩的,一丝不苟,没有一点敷衍的意思。
讲到汉字的时候,是需要用毛笔来写些书法的,可我孜然一身,什么都没带,这时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张老师倒很通人意,从讲台上抽了一张宣纸递给我道:“需要什么工具,就过来拿吧。”
“张老师,我记得你的课不是一向上的人都很多吗?为什么今天这么冷清?”终于忍不住,我好奇的问道。
“我的这门课是给大四的学生上的,大四的学生已经开始实习和自我修炼了,学校虽然开了我这门课,但是并不影响学分,所以几乎没有人来,你还是大一的学生,上我的课属于必修,所以人多。”张老师淡然的解释道。
“张老师,那你还到教室来上课?明明没人就可以申请学校取消这门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