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六个人已经都抓住了。现在正在审讯您批评的对,今天造成的社会影响很恶劣,我一定尽快破案应该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六个人都是带着枪来的,没有施展法术的吉祥我们民调局没有造成什么伤亡是,我下军令状三天之内一定破案”
终于说完了电话,任嵘长长的出了口气,随后苦笑着对孙德胜说道:“听说你们也遇到枪击了?这件事还是冲着我来的。还让弟妹身临险境,是我工作的失职。德胜,这件事你怎么办都不过分,我全力支持你”
“任句,你这是把军令状转到哥们儿我的身上了。”孙德胜嘿嘿一笑,继续说道:“不过有件事你说对了。这件事牵连到家里的老婆、孩子了,怎么处理都不过分。辣子已经抓到冲我老婆开枪的枪手了”
孙德胜说话的时候,任嵘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枪手。随后他对着孙胖子说道:“德胜,这个人你想怎么审讯都可以。我不参与、不配合、不汇报,就当我不存在,如果犯人出现什么意外身亡的话,我可以证明你们是自卫”
枪手听了心里直哆嗦,当下忍不住开口说道:“我说了什么都说了,我主动配合。要我干什么就干什么是杜倩干的,她花钱请了”
枪手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外响起来敲门的声音。随后老莫推门走了进来。看到了孙德胜等人也在这里,冲着孙胖子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随后老莫走到了任句长的身边。说道:“任句,门口来了个快递,是个大箱子,指名要你接受”
这时候来了快递,任嵘说什么都不敢去接。他走到窗边,向着院子里看了一眼,自言自语的说道:“什么人送的?查过了吗?不会是个丨炸丨弹吧不好说,他们都敢持枪闯民调局,还有什么不敢干的吗?”
看着任嵘被吓出了后遗症,孙德胜笑了一下,掏出来电话给杨枭打了过去:“老杨,在句里吧?还在审讯那两口子?那什么。门口来了个你的快递哥们儿我哪知道啊,你动不动就给你老婆买东西,听说东西不小,人家快递小哥还等着呢”
挂了电话之后,孙德胜冲着任嵘嘿嘿一笑,说道:“掐着表。两分钟之后下去。就算真是丨炸丨弹,老杨也没事”
这句话说的,几乎所有人都明白什么意思。不过车前子还是低声的对沈辣说道:“杨枭也是长生不老的?辣子你也是吧?民调局是不是有长生不老的名额?给我也整一个呗,是不是还有啥限制?得邶京户口?”
见到了屠黯中枪不死,车前子是彻底信服了长生不老。也不分场合的对着沈辣打听长生不老的名额
当着任嵘的面,沈辣也不好回答。这时候,孙德胜的电话响了起来。接通之后听筒里面传来了杨枭的叫骂声:“孙胖子你就缺德吧,想让我给你们趟雷就直说。我还真以为是买的意国家具到了,直接跑着下楼的。辛亏没当着我老婆的面打开你们赶紧滚下来”
骂了几句之后,杨枭直接挂了电话。孙德胜嘿嘿一笑,冲着任嵘说道:“行了,下去看看你的快递吧。任句,真不是我说你,别在网上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送到这里来。让下面办事的同志们看到了,影响不好”
说话的时候,孙德胜、任嵘带着人离开了办公室,老莫则把枪手送下去关押起来。车前子一路上都在磨沈辣长生不老的事情,白发男人最后被问的烦了,对他说道:“你去问吴主任要长生不老的药,吃了不死就长生不老了。”
车前子还想再问点细节的时候,众人已经到了民调局门口的大厅里。就见一个冰箱大小的玻璃箱子竖着立在当中,里面是一个泡在水里的女尸。西门链正好带着二室的调查员回来,众人见到都是到此了口凉气
杨枭就站在水箱旁边,指着玻璃箱子说道:“里面都是福尔马林,女尸也就是死了几个小时。孙德胜,下次再有趟雷的事情,麻烦你去找杨军”
孙德胜来不及和杨枭解释,看到了女尸之后,急忙回头对着电梯里准备下去的老莫说道:“老莫,你把那个人带过来认一下”
枪手见到了水箱里面的女尸之后,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指着女尸说道:“杜倩,她就是杜倩”
枪手的话还没有说完,孙德胜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孙胖子见到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号码,还是接通了电话。随即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孙句长,这个就是我的心意了”
东海海域纵深,老头子孔大龙孤零零的坐在一条小舢板上钓鱼。远处夕阳西下,就在最后一点光亮即将消失的前一刻,孔大龙猛的提起来鱼竿,钓鱼来一指头大小的小黄鱼。
“你说你才多大?就敢窥探我的饵料”孔大龙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一边将小黄鱼从鱼钩上摘了下来,一边继续说道:“不管做人还是做鱼都不能太贪心,上天有好生之德,我送你回去。以后要小心了,别再打渔人饵料的主意”
说话的时候,他将小黄鱼重新扔回到了大海当中。点上了一盏小油灯。正准备重新下饵的时候,身后响起来有人说话的声音:“你已经钩坏了这条鱼的嘴巴,放生之后它也活不了多久,还不如索性超度了。”
孔大龙也不回头,微微一笑之后,说道:“那是它的命。脱钩而生的鱼多了,也不差这一条。再说了,就算这条鱼死了,谁又知道会不会被快饿死的大鱼吃掉,继而救了大鱼一命?我只管做,至于最后的效果如何,就要看它的命了。”
说罢,小老头这才放下鱼竿,回身恭恭敬敬的对着身后那人行礼,说道:“您老人家还亲自出来了,我这怎么受得起。赶紧的,我得给您磕一个师祖在上,小徒孙儿给您拜年——不是,徒孙孔大龙见过老师祖”
孔大龙面前这人三十多岁的模样,却是满头白色的长发,白发整整齐齐的盘了个纂,一支墨玉簪子别在上面。他光着脚,身穿一件古色古香的白色长袍。看着和孔大龙好像两个时代的人。
“起来吧”白发男人坐在了船头,看着孔大龙继续说道:“我让你去抹掉那些自称方士的人,说好两年为限的,结果你一去就是二十年二十年就二十年吧,你还弄出来了一个车前子,逢人便暗示是我的儿子普天之下敢如此消遣我的,也就是你孔大龙了。”
“我也是没有办法”孔大龙皱眉苦脸的叹了口气,随后继续说道:“您老说车前子他妈把孩子送我身边了,我总不能不管吧?我也是命苦。又当爹又当娘的,还得给他当师父。辛辛苦苦的拉扯这孩子长大,还得想办法给您办事,又怕这孩子吃亏,这才斗胆让他沾着您老的光”
“是啊,我这点光都被你徒弟沾了”说到这里,白发男人突然想到了什么。莞尔一笑之后,继续说道:“不过话说回来,这孩子如果真是我的儿子。你是我的徒孙那你得叫他点什么了,要不随了你的意,我认他个义子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