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荷枪实弹!
而且,许颖忠和郭嗳两个大头子亲自带队!
这样大的场面,他们保护的人会是谁?
这一刻,就来七世祖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拽霸大西南的葛俊轩直接躲在了七世祖的身后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就在这时候,第四波白人快步上来!
就在这一瞬间,谢广坤看见了一个人!
那个人穿着一身非常随意的休闲装。上面短袖下身短裤,脚下是一双沙滩鞋。鼻梁上扛着一副墨镜,头发散乱胡子拉渣,活脱脱的一个流浪汉造型。
可就是这样一个白人,竟然受到了近五百人队伍的保护!
当包小七一帮世祖看到这白人的时候,三魂七魄都被吓得离体飞出!谢广坤和黄宇飞双股打颤,几乎站立不稳。
距离男子身后两米站着好几个人。
一个是楼松,一个是洪小涛,一个是岳建军,一个是王晙芃。
白人站在原地足足三秒,慢慢掏出一根高希霸点上,举目凝望前方的博物馆好久这才漫步上前。
此人一动,贴身护卫们立刻随着白人的脚步挪动,动作配合娴熟精妙,叫人叹为观止又心生恐惧。
白人走路非常随意,但气场却是强大得一逼。他一动,就连郭嗳和许颖忠都跟着行动。
走到包小七身边的时候,白人男子定住了脚步。
中年白人骨架子很大,但整个人却是非常的瘦。
酷日阳光下照射下他的脸上浮现出厚厚一层的油脂,倍显苍老。
他的胡子也不知道蓄了多久都没修过,长长的胡子拖到了脖颈遮盖了大半边的脸。黑白交杂的胡子上还残留着不少的油渍酒渍。
隔着老远,就能闻到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酸臭和宿醉未醒的酒臭。
但这男子却是所有人重点保护的第一目标!
白人男子就站在那里,木然又冷漠的看着博物馆的西门。脸上没有一点点一丝丝的异样。
只是在男子的身上,却透出俾睨天下的威压。
慢慢地,白人又转头望向西门对面的那一排有些年头的建筑。
“那就是你亲哥的废品站?”
站在白人旁边的包小七在这五月酷日之下冷汗长流,脚心冰凉。
“是!”
包小七从牙缝里挤出是字,憋着一口气挺直了胸膛沉声说道:“那六个字就是我亲哥写的。”
“八面出锋,天下,第一!”
白人男子漠然盯着建筑上谛都山废品站的招牌,半响嗤了一声:“老子才是天下第一!”
这话从白人男子嘴里出来,包小七只感觉一颗氢地瓜就在自己面前爆响,将自己炸成了灰灰。
“有意见?”
又是一颗氢弹在包小七跟前炸开。历练了无数年经历了无数大场面的包小七此刻竟然有种要晕厥的冲动。
狠狠咬破自己的舌头,包小七强提精神狞声回应:“谁是天下第一,自有公论。尊敬的石匠王圣尊先生,你……说了不算数。”
全世界能将包小七吓得咬舌头的人,也只有诺曼大铁头一个人而已。
大铁头来了!
自由石匠石匠王有史以来第一次进入神州!
从神州这边出动的陪同和保护规格来看,大铁头这次来,是正式的到访!
也只有这正式的到访,神州才会给予这般超高超高超高规格的接待!
“老子今天来找你亲哥谈事。事,谈得好。你的脑袋就暂时寄放你头上。”
“谈不好,你们几个,自己把脑袋锯下来。你们几个的人皮老子亲自割下来缝成足球。等到世界杯开幕式那天,就用你们皮做的足球开球。”
这话出来,不懂日不落语的葛俊轩倒没什么。白墨阳白千羽黄宇飞一帮世祖就差没吓得尿翔喷出。
谢广坤身子发出筛糠般的颤抖,包小七眼前金星直冒,连呼吸都难以维系。
大铁头的气场和威杀,实在是太强大。大得来连包小七这样的顶级世祖都无法抵抗!
“歐振宇!”
先前那位黑发黄肤的中年男子即刻上前。
“老子说包场就包场。”
大铁头看也不看包小七一眼,抬手从歐振宇手里拿起支票,又用这张支票卷起一支大雪茄塞在包小七上衣包里。又从那包里扯出手绢砸在包小七的脸上。
“擦擦你的冷汗。别他妈给你亲哥丢脸。”
“老子今天,不但要砸了你亲哥的废品站。还要砸了你亲哥的博物馆!”
说完这话,大铁头将大雪茄扔在地上,抬步走进安检处无视一切直直走进博物馆。
楼松、岳建军、洪小涛包括王晙芃在内,就站在那里既不上前也不做出任何的指示。
包小七一帮人如同雕像般的站在那里,早已失去了最基本的反应。
进入博物馆的大铁头完全没有受到任何诸如衣冠不整的刁难。
但即便是这五一大假刚过的普通日子,博物馆的参观者也是多得吓人。比起西门街游人如织的繁华,博物馆内却是一片肃穆极度安静。
大铁头先是去看了自己母亲的干尸,又看了自己祖先亲笔书写的独立宣言,背着手又去看了高尔察克的黄金,看了那价值十亿刀的子龙铠。
出了这间价值数千亿刀的博物馆,大铁头背着手开始在博物馆内闲逛。从东到西,从北到南。
看了那头身长一米五的巨大老龟,还看了另外一头体长一米六的平塔象龟。
这头千年平塔象龟原本是金锋抓的,后来又送给了李旖雪。绝世岛大战,平塔象龟侥幸未死又被小金男和伍鸿名正言顺运了回来。
没一会,大铁头就到了博物馆的后院!
时值下午,午后的阳光透过高高的竹林照射在地上,泛出千朵万朵奇异的光斑。
假山流水潺潺,各种花香飘散满空。
逛累的游客和参观者们三三两两坐在竹林下惬意的喝着清茶冷饮,享受着掏耳匠们的服务,时光慢慢流走,惬意而悠闲。
大铁头的目光停留在正喝着冷饮的一家三口身上,默默注视了好半天径直走到一处阴凉处坐了下来。
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烟点上,又自顾自的泡上一壶茶,摘下墨镜翘上二郎腿,目光却是一直不离那一家三口。
没一会,那一家三口的男主人架起自己的女儿走了人,大铁头这才恋恋不舍收回目光。
“我妻子带着我儿子跑你这来了。”
“老子没见着!”
大铁头的旁边,穿着衬衣长裤戴着太阳帽一身最平常装扮的金锋慢慢端起盖碗喝了一口滚烫的黄金菊水。
眼前的金锋同样胡子拉渣面黑肌瘦。似乎多天没有睡觉,金锋的眼眶深陷,眼球血丝满布。